我将硬挺的性器一点一点插入进了盛裕岩的体内,我也没有很用力,盛裕岩却在我进入后吧嗒吧嗒地眼泪掉得更凶了。
“干什么,这么痛?”我皱了皱眉头,明明扩张了这么久,里面也足够shi软了,怎么会痛呢?
盛裕岩摇了摇头,他哽咽了几声,软软地说道:“狗奴也不知道……呜……主人太温柔了……嗯……里面……好难受……”
“对你温柔还不好了?真是……贱人的命。”我又往里挤了挤,低头看了看,还差一点就能完全插进去了,见他还在哭,我有点受不了了,压着他的两条腿,狠狠往里一顶,整根捅入了盛裕岩的体内。
“啊啊——进、进来了……嗯啊……好大……嗯……主人的鸡巴又大又硬……唔嗯……像、像要顶到肚子里了……哈啊……”盛裕岩忍不住扭起腰,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色,显得他整个人格外地艳丽,我轻轻一动,他就颤抖起来,一双眼睛带着毫无自知的媚意看着我,像在祈求我欺负他,玩弄他。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其实差到了极点,被他一撩,我就着了他的道,恨不得化为一头野兽,在此刻撕碎他,放到口中嚼烂了吞下肚子去。
我前后耸动起腰肢,开始在他的体内抽插Cao干,他的rouxue又shi又紧,但Cao起来的时候又不会有阻碍感,直直地就捅到了底,在我抽出来的时候又会用力收缩起来,仿佛在挽留我,不想让我抽出去。
“太深了……啊啊啊……好大……唔啊……前列腺……嗯……一直摩擦着前列腺……哈啊……啊啊……主人……狗奴好舒服……呜……舒服得要死了……”盛裕岩用称得上是幸福的表情仰望着我,他边喘息着,边对我笑,笑得很明媚,不掺一点谄媚和虚假,但也正因如此,让我觉得他很yIn荡,很想Cao死他。
“这就舒服得要死了,等下怎么办?”我笑了笑,加快速度,开始狠Cao他的rouxue,那chaoshi火热的甬道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着我的Yinjing,肠rou紧紧地吸附在我的Yinjing上,像是另一张灵活的小嘴,咬着我,吸着我,令我产生一种想要一直留在他体内的冲动。
盛裕岩叫得越来越浪,两条腿不自觉缠上我的腰,要不是他的双手不能动,我都觉得他现在要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了,他大约也觉得双手不能动弹是件非常不自由的事,委委屈屈地看着我,撒娇般地说想让我抱抱他。
其实我可以拒绝的,我是他主子,任何让他满足的事都是我给他的奖励,但不知为何,我看到他这么委屈,竟然有点心疼了。
我俯下身子,两手穿过他的身下,将他整个人环抱在了怀里,我用小臂撑在床上,分担了我大部分的重量,这样也就不会压到他其他地方的伤口了。
“你要是被我用手铐铐着手,你也要这样不要脸地求我?”我和他的脸贴得很近,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满足他,距离拉近后他就不敢直视我的脸了,一和我对视上,眼神就闪躲起来,似乎还想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又被我狠Cao着,一下子就破了功。
“不、不一样……啊啊……嗯……主人用手铐锁着……锁着我……哈啊……是命令狗奴……嗯啊……命令狗奴不能乱动……唔嗯……想、想射了……哈啊……狗奴的Yinjing好涨……想射……嗯啊……”盛裕岩的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什么话都能接,每句都说在我心上,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高中的时候只会挖苦人的嘴现在竟然变得这么会说话。
病床被我们两人的动作弄得摇晃起来,发出的声音也很刺耳,好像马上就要塌了似的,还好这层楼没几间病房,房间的隔音也不错,不然指不定引来别人的投诉。
盛裕岩大概真的快到极限了,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一直在用色情的声音说想射,他憋了一天,又被我玩弄这么久,现在就在爆发的边缘,完全是只要我点头,他就会直接高chao的状态。
可我就是不想让他射,他忍耐的表情和哭泣的表情最为勾人,我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呢?
“还没有到你射的时候,给我忍着。”我说完,开始冲刺起来,大开大合地Cao弄他的saoxue,我的腺ye和他肠道里分泌出的ye体混杂在一起让整个甬道变得越来越shi润,抽插的动作一大,声音便也响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他的浪叫声,不断刺激我的神经。
我没有忍耐很久,又猛插了几十下后畅快地射了出来。
被我的Jingye一激,盛裕岩颤抖起来,他的腰肢高高挺起,痉挛了数下,又落回床上,他没有射Jing,身体却像是达到了高chao,甬道收缩得厉害,紧紧箍着我,肠rou也在迅速地蠕动抽搐,我舒服地低yin了一声,浅浅地插了几下,他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着,眼泪流了满脸。
我平复下来,勾着嘴角看着他,“怎么爽得像个女人一样高chao了?”
盛裕岩眼神涣散,口水都忘了吞咽,从嘴角处流出,“好、好可怕……主人……呜……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的身体本来就不是你的,是你主子的,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