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明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俊逸的五官也纠结一起,发丝被扯动的痛苦令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宋藏风在他脖颈上深咬一口,他再次发出痛楚的喊叫,可挣扎却被完全压制。
血ye从宋藏风唇角渗出,他吮吸一口,喉结滑动,将严雪明的血吞咽下去,混着灵气和另一种古怪滋味的鲜血下肚,他才从伤口上离开,逼迫严雪明跟他对视。
严雪明脖颈上清晰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周围洇着青紫,还有小股的血水顺着他锁骨下淌,滑过饱满的胸肌,宽松的白袍亵衣上也渐渐染了血色,他被迫望着宋藏风,此时的宋藏风在他眼中格外狰狞,他五官明艳Jing致,甚至给人一种张扬锐利的锋芒感,只是平日里因为过于温和小心,才让人忽略。但此时一双血瞳,配上扭曲的笑容,笑容也是寒意森森,甚至漏出的牙齿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色。其上疯狂令严雪明瑟瑟。
宋藏风摸上他的脸颊,拇指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摩挲,轻柔的像是在安抚着自己受惊的宠物,:“师尊,被挖去道骨的滋味可好?”
严雪明自然不明白他的问题,只能喘着气战战兢兢,又轻轻摇摇头,宋藏风凑近亲亲他把自己咬的微肿的嘴唇,舔过上面的牙痕,才用手紧紧掐住他的下颌骨,把他禁锢的动弹不得,只能挪动眼珠,带着恐惧讨好,才喃喃道:“当然不好,一点都不好?”
“但是师尊,你为什么要挖去我的灵根和道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掐着严雪明的脖子摇晃,恨不得尽数发泄心间恨意,还有这困扰他日日夜夜的疑惑:“为什么不杀了我,你杀了我啊,你不是把仙宗整个都毁了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却只是毁了我。”
严雪明张着嘴,却无法回答,如同被挂着钩子上濒死的鱼,喉咙深处挤压出几声古怪的声音,泪水顺着脸颊涌落,渗透到发丝间,他眼前昏黑阵阵,强烈的窒息感和疼痛频临极限的时候,他才被宋藏风丢到地上,宋藏风自顾自的站起身,眼中失焦,喘着粗气喃喃自语:“不能杀,兄长他说过不能杀,还不能杀····”
“我说想来看望师尊,兄长才允许我来,若我杀了他,兄长会生气的。”宋藏风打了个寒战,好像对那位兄长很是惧怕,于是直接转身半跪在瘫倒在地上的严雪明身前,把人捞入怀中,用小股的灵气涌入严雪明的经脉中试探,他灵气狂暴,来势汹汹,在严雪明身体内横冲直撞,甚至牵扯动严雪明旧伤,严雪明直接被体内翻滚燥动的灵气惊的吐出一口淤血,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难看。呼吸都微弱起来。
“兄长会生气的,怎么办?”宋藏风慌忙从储物戒内倒出来一堆丹药,便直接打开其中一瓶,直接塞到严雪明口中倒出,这等极品玄阶灵丹,还是专修者疗伤所用,只是转瞬,严雪明脸上就有了血色,身上的伤口和各色情事痕迹,也都消失不见,只是严雪明的呻yin也变了声调。细密的yIn荡的哼声从他口中发出。
丹药修复伤口产生的细微麻痒,身体上的还可忍耐,但是xue内脆弱敏感,感触放大下,重新燃起他之情欲。可是他眼睛睁开,清透的眼瞳逐渐幽深清明,宋藏风却将手指摁在他眉心小痣上,将他逐渐清醒的神志从新封印到识海深处沉眠。
之前是严雪明自我封印,怕被无边际的情欲浸透后污染道心,才沉眠神志,如今是被宋藏风强行封锁,自然不甘想要抗拒,但是宋藏风脸色稍差,还是将其镇压。
他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严雪明他有什么道心,只是一个被仙宗和那个人悬吊丝线把控的傀儡,那群疯子,蝼蚁竟敢窃天,妄图欺瞒天道。终究会引火烧身。
严雪明看向宋藏风的眼神恐惧中带着期待,最终还是体内的欲火战胜了惧怕,他不顾宋藏风的冷眼,而手握住那截灯台,轻轻的抽插,他xue口被红烛撑的连一丝褶皱都无,紧绷成隐隐透明,贪婪着吞吃着,被插的xue口下陷,拉动时露出凸起的半截金色的龙尾花纹,但被yInye浸透,反射着晶亮的水光,像是龙尾摆动。
快感在身体累积,对抗着胸前空虚,他在宋藏风怀里扭动,另一只手不甘心的在自己胸前揉捏,狠狠掐着自己nai尖,疼痛让他挺着胸,反倒下面抽动灯台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他的小腹也不断顶起又收缩,阳物的轮廓谁能想象这是曾经的仙尊在用伤他的蜡柱自渎。
宋藏风欣赏着师尊在他脚下化为yIn兽,他的yIn水都打shi地面绒毯一片,但是只前端射了一次,后xue却始终不能满足,毕竟蜡烛只是死物,没有吞吃到Jing水,当然压制不住欲望。可严雪明得不到高chao,只能加倍的玩弄自己。
但蜡烛仍是易断之物,他再一次从自己xue里拔出时,却有大半截断在xue中,而灯台早被他的yIn水打的shi漉漉,滑腻的似乎都要握不住般。
严雪明弃了灯台,只用手指在xue里搜寻,而他的xue口还不能合拢,经过许久情事揉搓的肥圆柔嫩的tunrou之间,突兀一个浑圆小洞,几根长指挤入也绰绰有余,但是指尖只能触摸,却把断烛推的根深,xue里吸力惊人,贪婪无度,他努力把四根手指都插进xue里拨弄,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