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藏风解下他亵裤时便有所猜测,果然严雪明双腿间水ye淋淋,都是清亮的yIn水,他还只是把指尖抵在谷道入口,抚摸过紧密饱满的褶皱,那处便饥渴的蠕动起来,恨不得直接将手指吞吃其中。
便是润滑也无需麻烦,鼎炉之体天然的yIn贱,随时便等着吞吃男人阳物为活生之本,宋藏风却隐隐有些悲哀,若是他与严雪明没有逃出仙宗,师尊也虚弱的无法踏足寒成峰,那自己被宗门安排去其他秘境历练之时,会发生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但前世师尊是落入魔界之内,那师尊的遭遇,他几乎不忍心细想,或许严雪明当初遭遇还要比他所想的可怕百倍不止,所以此时他只觉得庆幸。也明白了老鬼当初的带师尊离开时的决然。
可师尊的道骨是被谁所换,还是这般恶毒的直接毁去师尊骄傲,故意折辱的把师尊改换成鼎炉。也是算好了跌落巅峰的师尊会被践踏侮辱,甚至会性格大变,道心尽毁。
严雪明喘息粗重,抱怨道:“藏风·····藏风,我痒······”
他用身体去蹭着宋藏风,但宋藏风衣衫整齐,他赤裸的胸膛只能蹭到宋藏风身上粗糙的布料,和刺绣纹饰的凸起,也让他越发瘙痒难耐,便主动搂着宋藏风小口的亲宋藏风的唇角,还不满的轻咬在宋藏风面颊上,在宋藏风下巴处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
宋藏风眼中稍暗,便撩起衣袍,直接用rou根顶干进去,严雪明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表情也变成迷醉的欢愉,便松开对宋藏风的束缚,呆呆的依靠着身后的青砖墙壁,却又挺着腰肢迎合。双腿绷直,仅靠着右腿站立,但他脚尖提起,好让宋藏风Cao的更容易些。
他xue里软rou层层叠叠,如同山峦叠嶂,洪波涌动,宋藏风只觉得无数张小嘴在替他吮吸rou刃,密密麻麻的快感铺天盖地涌上,就听严雪明从鼻腔中轻哼一声,带着酥麻的颤音。像是发情的野猫。
但宋藏风神识之内,发觉有一家人正从巷子临街缓缓而来,他只能捂住严雪明的嘴巴,惹严雪明不解的盯着他。
宋藏风突然深深埋入更深处,而不是刚才有节奏的抽插,严雪明眼眸涌上一层浅浅的泪水,显得越发迷离柔媚。但是两人交合的水声和rou体相触的动静仍是不容忽略,宋藏风也只能缓下节奏哦,慢慢吞吞的从xue中拔出,但是xue中饥渴的媚rou却不舍般紧紧裹吸,谄媚的涌出一波波yIn水好让男人的鸡巴能Cao的更顺畅些。
幸而严雪明的声音都被宋藏风堵住,但是那家人经过时,被男人背着的小姑娘却向小巷深处看去,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眸清透,似乎能直视一切,窥破遮蔽,直接看到乱lun背德的师徒两人在席天慕地无耻苟合。
“爹爹看。”那小姑娘指着巷子里的两人叫住男人,她应是极为受宠的,一家人身上布料都是粗布,只有她裹了件细棉布的粉衣,但此刻她可爱天真的脸,在宋藏风眼中变得的羞耻起来,是宋藏风羞耻自身所行。
宋藏风一惊下便将整个阳物插入严雪明xue中,仿佛要把那两个卵蛋都挤进严雪明yInxue里,严雪明被插的眼神发直,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射的宋藏风蓝衣上染上他的白Jing,而且后xue内也几乎收缩到最紧,两个人都被这一语惊的饱受折磨。
“是猫····”男人温和的跟女儿解释,巷子里分明是两只白猫在打闹撕咬,一侧的妻子又抱怨起男人对女儿的纵容,见人离去,宋藏风亲着严雪明哄到:“师尊···”
严雪明还在发抖,眼中失焦,脑中空白,似乎要无力软倒,但是宋藏风分开他的腿,令他把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借着这个姿势让yInxue吃的阳根吃的更深时,严雪明还是紧紧攀附着他的救命稻草,他的徒弟,他的情人,他在欲海翻浪时乘的一叶扁舟。
他连何时被带回落脚地时都不知道,只知道零零碎碎经过行人时两人的情爱就变得分外磨人和漫长,宋藏风会用粗大的性器碾过他xue内每一寸瘙痒的嫩rou,这是种钝刀割rou的折磨,宋藏风也会如狂风暴雨般激烈,严雪明似乎在驯服一匹烈马,他在其上颠倒摇晃,每一次宋藏风在他xue内顶撞的方向都猝不及防,这种发泄完全毫无章法,可是经过前期的折磨,后来宋藏风的激烈总是很快让他甩着前端泄身出来,到最后根本无从发泄。
严雪明的rou根只能半立不立随着情事的节奏甩动,有气无力般吐出些许透明的ye体,他哭的可怜,在入夜后的深巷回荡,不知会被谁听闻,而宋藏风也顾忌不得,这种额外的刺激激发了他心中潜藏的兴奋,也是被魅骨影响,得了滋润后的魅骨散发的气息,令宋藏风变得愚蠢而冲动。
他掐着师尊的下巴,语气温柔又带着命令式的霸道:“师尊···莫在哭了··这不是你自己求来的么?”
宋藏风饶有兴趣的盯着严雪明的眼泪,幻想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无情师尊,手握长剑的模样,与现在萎靡放浪又懵懂无知的人做比,又觉遗憾,但他突然摇头,恍惚被惊醒,脸色一瞬间变的很是难看。
他刚才竟有种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但严雪明泪眼朦胧舔着嘴唇点头,温顺又懦弱,宋藏风努力平复自己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