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明衣袍大敞,皮rou上热汗淋淋,带着莫名香气,天魅之体体ye皆如烈性春药,体香也能撩动人之情欲,而老鬼靠着魂魄中无时不存的痛苦方能抵抗,若换了真正的宋藏风在此,怕是早已失去理智直接扑上去供奉于他Jing水。
宋藏风,不,应该是叫宋长逢,他当年藏身于宋藏风识海内,并寄存多年,也是残魂中的疯狂而影响到宋藏风的神志,导致宋藏风被幽囚数年的元凶,在带着严雪明前往人间界途中被宋长锋以噬魂兽为容器将其带走,可宋藏风也没有想过自己的rou身又被此人轻易占去。
“蠢货,好好看着你这个sao师尊是怎么发浪的。”他语带狎昵,轻蔑不屑的语气让被囚困在识海中的宋藏风挣扎的更是急切,可是仍无济于事,只能通过眼前共享的画面看着严雪明汗水滚动,滑过饱满的肌肤,滴落在地。
严雪明脊背紧绷,松软的肥tun却微微晃动,努力蠕动着xuerou想将那节红烛排出,但他yIn水滴落的要比汗ye还要快上不少,但那截红烛许是太过粗大的缘故,令他尝试的很是辛苦。
“嗯啊······藏风····藏风···帮我····唔··好大····”他原本淡色的薄唇被糟蹋的红肿圆厚,像涂了胭脂,发出的声音也yIn荡至极,还夹带惊喘,像是情事之中的动静,可惜xue中塞满的死物却不能顺着他的心意。
严雪明清冷的凤眼早化成一汪春水,不住像宋长逢看去,夹带委屈和可怜。惹的宋长逢又鄙夷道:“看看我们的好师尊,娼jisao浪的媚态倒是学的极快。可惜只是最廉价的流莺做派,真到了ji馆中,也只能当最下等的壁尻,随便什么下流粗人,甚至乞丐,都能花上几个铜板cao上一cao。可怜你这个蠢货,真以为他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神仙人物。”
他语气厌恶,竟取出一根黑色细鞭,直接抽打到严雪明ru尖上,但力道却恰到好处,抽的他ru尖红肿发亮,越发像个透明的果子,饱满莹润,却没有破一丝皮rou,胸脯上也只留一道红色鞭痕,惹的严雪明又疼又痒,连好不容易挤到xue口的红烛又收回些许。
“你真以为他离不得你?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诫你这个蠢货,你莫要如傻驴般被人扯着鼻子团团转,几根草便被哄的给人卖命,实际上他发情起来,莫说是你,便是一条野狗的鸡巴都会扑上去舔一舔。”
“你··你·····怎么敢如此羞辱师尊,你当年不也是在寒成峰被他教养,得他传授剑法吗?”宋藏风嫉妒的发狂,他想想严雪明对待老鬼的温柔和对自己的冰冷疏离,假的又如何,他连假的温存都没有享受过。也不明白老鬼对严雪明的憎恨嫌恶。
明明仙宗之内,老鬼还对严雪明执念颇深,为了篡改天命,甚至Cao纵自己的身体,让严雪明误以为自己有入魔倾向。数年的幽囚,日夜重复的冷寂,牺牲今生的他,终于逆改天命,为何老鬼再现身,却又一副憎恶模样。
“我当年残魂有缺,只记得他伪做模样。”宋长逢森森冷笑,却围绕着严雪明踱步,时不时甩上一鞭到他身躯,但都未见血珠,只多出来一道道鞭痕,如一根根红线缠绕在严雪明白玉般的rou身上,每一次抽打,他都会发出一声清晰的长yin,却不是完全的折磨,严雪明脸上红晕越重,身子也随着鞭挞晃动,表情混着奇异的痛苦和舒爽,像是沉浸其中。
他阳物高高翘起,不断有水ye渗出,实际严雪明本钱不小,若非魅骨需要Jingye为食,怕是他也不愿雌伏,可惜他沦为天魅之体后,便只能靠后面那道孔窍得攀高峰。
“至于剑术,呵····天生道体修法修心,都可进境一日千里,但最不该便是从剑修。”他识海内的声音挣扎扭曲:“全然不过白费光Yin,这世间,从未有过剑修的天道之体能堪大成。”
“你懂吗?蠢货,你所谓的剑仙师尊,从不是剑修。他只是,骗了所有人。”
宋藏风如遭雷劈。仿佛之前认知的一些东西被彻底推翻。便一时失语,也停止反抗。
随着严雪明xue中红烛暴露空气之中,他便如释重负,等到那根东西滑落到严雪明身下绒毯上,落入那一堆shi漉漉的yInye内,严雪明前端硬的涨痛,但想要泄身,却总是差了些许。
宋长逢把鞭子折叠成股,直接顺着还未收紧的孔洞插进xuerou之中,严雪明xue内因一直未得到灌溉而越发敏感,而小指粗细的鞭子成股塞入,拉出时根根晃动也极为磨人,尤其是上面还带着凸起的花纹,此时被sao水浸泡后更显可怖。
但严雪明只会放荡吞吃,他神情的不满也只是遗憾不是货真价实的rou刃“不······啊···好·好涨·····唔,再深些····藏风,不要这个。”
他丰腴的tunrou白的耀眼,又错落着情色的鞭痕,还有被宋长逢恶意掐出的青紫,可宋长逢把鞭子的长柄也塞入其中,塞到鼓鼓囊囊,xue口不能合拢,只突兀露出柄尾上缀的鸡蛋大小的晶石,耀眼的赤红流光易转,在雪白的屁股间格外鲜艳。
严雪明的眼泪似乎不能停止,但宋长逢摸着他的嘴唇,捏过他的脸颊,思索道:“那师尊要什么?”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