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里没有钟表,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大概是几个小时后,陈严由昏转醒,发现矮个正盯着他的脸看。
“大哥,你看这家伙的睫毛还挺长,跟个娘们儿似的。”
独眼走过去一把揪住陈严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陈严痛得皱紧了眉头。
“sao逼,才玩了多久就晕过去了。”独眼说着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真他妈脏死了,哪里都是你喷的水。”
陈严眯起眼睛,下意识往后躲,这才发现他被转移到一个椅子一样的装置上,双手被绑在两侧,只不过腿被支架抬了起来与身体成九十度角,他能看到自己的鸡巴被拉起来贴在肚皮上以完全露出女Yin,根部还被套上一个金属环遏制他的勃起和射Jing。
矮个屁颠屁颠地拿来一个工具,外形上是塑料罩子与发动机被一条管子连接。他嘿嘿笑着:“这可是我们大哥新整来的玩意儿,你是第一个用它的人,我们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Cao你妈的!”陈严汗毛直立气得发抖,用拳头重重砸了两下扶手,手腕上被勒出的两道红痕愈发明显,几乎要渗出血来。
那个透明罩子盖在了他的下体上,边缘紧贴着外Yin使整个逼向外突起。矮个按下管子另一端发动机上的开关,陈严终于明白这个机器的作用,它能吸出罩子里空气,让其中变得接近真空。
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ye都涌向被吸住的逼,那里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榨汁,他的Yin道shi漉起来,Yin蒂和大小Yin唇酥酥麻麻,整个Yin部越发得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等陈严的Yin部丧失了除胀痛以外的其他任何知觉,透明罩子才被取下来。矮个“我Cao”了一声,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女Yin完全膨出耻骨,足有以前的两三倍大,Yin蒂Yin唇直直地挺着,蒂头肿得像小指指节。他痛苦地扭过头去,不愿再看自己下身的惨状。
独眼刚才没动作,坐享其成,此时走过来用大手摸着那团红肿的rou,又拍又揉,把陈严弄得浑身颤抖,呻yin不断。
“效果不错,把sao货的小嫩逼都吸成大肥逼了。”
可折磨还远没有结束,独眼从背后拿出一条细长的鞭子,手指抚过油光发亮的鞭绳。这鞭子看起来软,实际上韧性十足,能抽出痛感却不会让皮肤皮开rou绽。
独眼挥动软鞭,第一下竖着落在整个逼上,陈严大叫出声,感觉下体又疼又辣,鞭尾扫过Yin蒂的快感又让他战栗不已,第二次抽下去竟直接达到了高chao。他在高chao的余韵中继续被一次次鞭打,控制不住地叫喊,手心里全是指甲抠出的血印子。十鞭下去水声越来越大,本就肿胀的女逼也充血到微微泛紫,最后是独眼怕把他玩废才住了手,从椅子上放了下来。
陈严被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张床垫上,下体的疼痛让他合不拢腿,只能赤裸地平躺着。他戴着手铐脚铐,被抓着头发灌了几次水,胸口和脖子上全是shi亮的水迹,过了一会儿就生出尿意。他还做不到不顾颜面地随地小便,于是用喊哑掉的声音向看守他的人求助。
“我……我想上厕所。”
那个人脸上有块青色的胎记,瞥了他一眼,然后去了隔壁的房间,应该是向独眼汇报,接着他和独眼一同走过来。独眼弯下腰定定地看着陈严,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上厕所,忍不住了……”
“还上厕所,你还挺文明的啊。”独眼笑了,“这叫撒尿、尿尿,懂吗?重新说一遍。”
“我想去尿,尿尿。”
“真乖。”独眼拍了拍他的脸,转头对胎记男说,“你,把他抱起来。”胎记男两只胳膊穿过陈严的膝窝,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陈严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独眼乐呵呵的:“尿吧,姿势都给你摆好了。”
陈严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试图用男性的那个器官尿出来,但感觉马眼像是被堵住,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流出一星半点。
“忘了告诉你,你的鸡巴里放了东西,基本算是不能用了,废了,所以你得用你下面的逼尿。”独眼看他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补充道。
陈严绝望了,可憋尿的痛苦让他不得不尝试使用女性尿道。五分钟后他已是满身大汗,女Yin也疼痛不已,即使这样也没尿出来,于是独眼给了陈严一个选择:让他帮忙,陈严艰难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独眼像是提前预料到一切般作了充足的准备,他从兜里掏出卷起的导尿管,让胎记男把陈严放在桌子上并抱好他的腿,自己则蹲下来,扒开陈严的逼给他插尿管。
女性的尿道在Yin蒂下方,藏得还是比较隐蔽的,独眼把Yin蒂连同包皮向上推,鼓鼓的Yinrou和埋在其中的尿道口露了出来,在空气中不断张合。他先用指甲抠了抠,确定那是他要找的地方,然后一只手把周围的软rou尽可能分开,另一只手捏起导尿管,对准小孔插了进去。
陈严的下体一下子缩紧了,两截小腿在半空中摆动,独眼旋转着将管子又插进去了一段,陈严带着哭腔喊不要了,尿道好疼好酸。
“不插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