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哆哆嗦嗦地缩在墙角,导尿管还插在尿道里,末端时不时流出一股水,濡shi了身下的床垫。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Jing神与rou体都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独眼坐在椅子上一脸玩味地看着陈严,他搓了搓手指,yIn水与尿ye的混合物甚至还没干透,那股腥味令人上瘾,是施虐欲最好的温床。
他对胎记男扬了扬下巴,胎记男心领神会地走向陈严,把他从地上捞起来,领到独眼面前。
“跪下。”
陈严低着头,独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顺从地跪了下来。他的脸离独眼的裤裆只有一掌的距离,几乎能感受到那个器官散发出的热气。
下一秒,独眼一伸手就把他的脸摁在自己下体上,狠抓着他后脑的头发画圈一样Cao控,陈严的鼻梁被金属拉链划出一道红痕,半窒息的状态让他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直到那根鸡巴在摩擦中慢慢勃起,裤裆鼓出一个大包,独眼这才把陈严拉起来。他的脸因暴力的摩擦和缺氧泛红,鼻梁上的伤痕也是鲜艳。独眼兴奋地摩挲他的下巴,用大拇指抚摸他被唾ye染得晶亮的嘴唇。
谁知陈严心一横,狠狠咬上了独眼的拇指。
啪的一声,脸上多了一个掌印,他被扇得倒下去,剧烈地吸气呼气。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独眼捂着流血的手指,勃然大怒,“把他给我捆在桌子上,好好教他什么是规矩。”
陈严被双腿大开的绑住,眼睛通红地瞪着独眼,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下肚。
过了一会儿,矮个拿着一个小包走过来,独眼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点头哈腰地说:“明白,明白。”
矮个在桌前坐下,徐徐摊开布包,只见里面码这两排大小、粗细皆不同的银针,陈严惊恐地挣扎起来,大喊你要干什么。
“大哥说了,要在你下面穿几个洞,让你听话一点。”矮个笑眯眯地解释,陈严只觉得他的笑容Yin森诡异,想夹紧腿却是不能。
他挑出一根三厘米的针,针尖极细,闪烁着银光,接着他捏起陈严的Yin蒂,对准蒂头中心扎了进去。
“啊!!!!!啊!!!!!!!!”
陈严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他的Yin蒂像是被劈开一样火辣火辣地发疼,疼得他发疯。
蒂头迅速地肿硬起来,矮个固定住小小的rou块,把针往里送了一点,等他松手后针已经可以挂在上面。大家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了那颗插着针的Yin蒂上,耳边陈严的惨叫变得不太真实。
第二根针更短也更粗,矮个挑起左边的大Yin唇,很快地把它穿透了,第三针和第二针对称,穿在另一侧大Yin唇上。陈严身下的桌子咯吱作响,桌板被汗水浸润得shi滑。
“杀了我………”陈严虚弱地喃喃。独眼撩开他shi透了的额发,他的眼睛里已没有神采。
矮个背着手站在一边,独眼把头探向陈严的两腿间验收成果:Yin蒂Yin唇都高高肿起,被针穿刺的伤口有一圈血迹,但总体来说没留下毁灭性的伤疤。
“贱货,痛了才知道听话。”
独眼解开腰带,掏出完全硬起的鸡巴,他觉得那几根针有点碍眼,于是三两下把它们拔了下来,还有那根滑溜溜的导尿管,也一并拽了出来。
“看好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用你的逼好好记住我的rou棒。”
独眼硕大的gui头顶在两片Yin唇中间,陈严下意识想向上逃,被拉着大腿直接贯穿到底。
“呜………不要…………”
下体有撕裂的感觉,又粗又烫的鸡巴在他狭窄的Yin道里横冲直撞,捣开他的密地,陈严忍不住哭了出来。
“sao逼怎么这么紧,想把我夹射吗?”独眼摸上他被撞得一甩一甩的Yinjing,胡乱揉了揉,又向下捏住Yin蒂,挤出一小股血,和Yin道里的处女血混在一起。
“不要Cao了,求求你……”陈严泪眼朦胧地向他求饶。
独眼却愈发兴奋,在他紧实的大腿上乱摸一通:“等老子射了就放过你。”
自从被导尿管插过,陈严就有了控制不住尿眼的毛病,现在更严重,被大鸡巴干得一阵一阵喷水,独眼的Yin毛和上衣下摆全被尿水喷shi。独眼左看右看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可以把小洞堵上,最后用上了自己的小拇指。
他用指尖抠抠按按把小眼儿捅松,然后使劲往里一顶,把一个指节塞了进去。陈严脸上又是汗又是泪,连连叫着不行,却阻挡不了独眼用小指插开自己脆弱的尿道。指甲刮伤了内壁,恐怕接下来几天排尿都会很困难。
独眼享受着被两张小嘴吸吮着的快感,不仅鸡巴被服侍得舒爽,连小拇指都被一张一缩地取悦着,心里很是畅快。他看向陈严的脸,卧底已经放弃挣扎,敞着腿任他凌辱,不时因为撞得太厉害发出一声抽泣。他的眼眶和鼻子红红的,一脸的屈辱和痛苦。
一想到之前刚烈无比的人被他干成了这副模样,独眼就激动得快要射出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gui头在陈严的小腹上一下一下顶出形状,几十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