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是某组织派去潜入敌方内部的卧底,他一直小心谨慎地执行组织的任务,三年来从未被察觉,直到一次失误,在接头返程中被抓了个正着。他被五六个人压着带到老大眼前,此时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仍强装镇定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老大冷笑一声:“这么长时间,你真以为我没发现?其实我找人盯了你好几个月,你所获得的情报也是真假参半,恐怕你上头的人已经对你是否反水产生怀疑了吧。”
陈严这才乱了阵脚,他咬着牙,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想到自杀,刚想用舌头挪出口腔里藏着的氰化物胶囊,被旁边眼尖的小弟识破,猛揍他一拳吐出一口血,那颗决定性的胶囊也滑了出来。老大踩上胶囊,用皮鞋碾了碾:“想寻死?”陈严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但还是恶狠狠瞪着老大。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听见老大弯下身,贴在他耳边说道。此时此刻,陈严绝想不到之后的时日里他会被怎样残酷地折磨。紧接着,背后有人用麻袋蒙住他的头,在逐渐稀薄的空气中,他昏了过去。
陈严在一间地下室醒来。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绑在一个X型架子上,周围站着三四个眼生的人。他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在了“刑房”,听说被抓进来的叛徒或者卧底,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这里。
站在他左边的,一个戴着黑色单边眼罩的人开口了:“脱了衣服才知道,原来陈同志没有蛋,却长了一个逼。”说着用手拨弄陈严的Yin部。他的手十分粗糙,而陈严也分泌不出半点ye体,没一会儿下体就火辣辣地疼起来。“你们头子的计划是什么啊?是不是让你用逼来色诱我们?”
陈严一言不发,低垂着头。独眼用力抠挖他的Yin道口,陈严疼得皱起了眉。
“真鸡巴紧,一根指头都插不进去。”独眼把手从陈严微微岔开的腿间抽出来,“不过今天不插你,我们来玩点别的。”
他一挥手,站着陈严右边的人把一个遥控器扔给他。按下按钮,陈严背后的支架活动起来,机器缓慢运转,陈严的视野上下颠倒,他现在被摆成了头朝下的姿势。再按另一个按钮,他的双腿被分开直到开成一个平角,不堪的下体完全展露出来,软塌塌的鸡巴倒垂在小腹上,rou红色的逼挺着,被独眼yIn笑着拍了一巴掌。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陈严好像被扒开壳的扇贝,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视jian、玩弄的感觉让他比死了还难受。
独眼从支架背面拉出一个带滑轮的机械臂,用两指剥开Yinrou,把滑轮对准陈严的Yin蒂,然后朝那个红红的小rou头吐了口唾沫,说:“你马上就知道了。”
一接触到Yin蒂滑轮便快速转动起来,陈严猛地挣扎可是无济于事,喉咙里发出低沉痛苦的声音,像被人狠狠掐住脖子。然后他的Yinjing勃起了,沉甸甸坠着,gui头渗出黏ye。他浑身的肌rou紧绷着,三分钟过去就大腿颤抖地达到了Yin蒂高chao,独眼赶忙把滑轮移开,让他通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
“真是个sao逼,竟然这样就高chao了!”三四个人中最矮的那个发出啧啧声,兴奋地搓了搓手,恨不得替机器蹂躏那颗红肿的rou头。
“差不多该第二次了。”独眼把陈严的Yin蒂包皮往上拉了点,让蒂头露出更多,说罢又将滑轮贴了上去。陈严的脑子还在一片混乱中,下体又传来异常猛烈的快感,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手指脚趾紧紧蜷在一起。
滑轮快速摩擦着Yin蒂头,陈严下意识的扭动只会让摩擦更充分,这次他高chao来得也更快,只用了一分多钟,而他的处女Yin蒂已经变成了原来的两倍大,Yin蒂包皮已经包裹不住它。
陈严愣神的功夫,独眼在他的头底下放了一只装水的大桶,然后按下按钮,陈严的脑袋被埋在了水里,下体的刺激仍在继续。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可是手脚上的束缚纹丝不动,他感到自己的头越来越胀,肺里的氧气也越来越少。半分钟后他被升了起来,亲眼看着自己的下身喷出一股透明的ye体,滑轮在飞溅的汁ye中高速运转着,无休无止。
呼吸了不过十秒,陈严又被沉入水里。他半男不女的鸡巴硬了又软,滴出稀拉拉的薄Jing,还不如逼里喷出yIn水的一半多。他尽力憋气,可滑轮带来的快感让他无法理智,总是憋到一半就忍不住全呼出来。他被这样“入水-摩擦-高chao-出水”的循环折磨了十几个来回,最后两眼翻白,口鼻里都进了水,呛得他咳出眼泪、鼻涕与口水,意识昏沉之际再无法克制尿眼,喷出一大片淡黄色的尿ye,淋了满头满身,这才被从支架上放下来,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扔在冰冷的地上缓缓回神。
独眼伸手拧上他十足敏感的Yin蒂,红肿的rou粒被用力挤压、揉搓,已然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陈严拼命仰着头,嘴角流出更多的口水,大腿朝两边岔开,尿ye从中间呲出来,未被鸡巴开苞的Yin道也张开一个小口。水声持续了半分钟终于停止,他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般,全身软了下来,瘫在自己的尿ye和yIn水里,没人注意到他眼角流下两行新鲜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