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那蛋大的gui头已经抵在楚慈腿间两瓣肥大外边,小孔冒出的Jing水和rou缝里渗出的腺ye纠缠在一起,滑腻又黏糊,楚杭用柱身磨蹭着那处的入口,视线钉在入口处看自己的Yinjing被rou缝的软rou蹭蹭包裹,一边还极尽温柔地问:“哥哥,我可以进去了吗?”
楚慈两手揪住身旁两侧的床单,视线死死地看着楚杭,紧张得浑身肌rou绷紧了。他既期待,又害怕,下体能明显感觉到Yinjing的温度,张开的双腿连着腿根都在rou眼可见地颤抖着,正如他可怜兮兮又勾人心痒的求饶:“别、别问我啊……”语毕,他忍不住垂下目光去看楚杭腿间的巨物,楚杭把他下半身抬高了,他人半跪在床上,这个角度能很好地观察那深色的巨硕,rou筋盘踞其上,狰狞又凶恶地挺着身子,比他自己的Yinjing何止大了一圈。
好像,楚慈了无边际地想,好像又比以前大了点,楚杭还在长身体,这玩意也会跟着长吗?现在都那么大了,以后怎么办?他便想着,没忍住就感叹出声:“太大了,插进去会很疼吧。”他知识库里为数不多的性知识告诉他,女性第一次性交时大多会十分疼痛。
楚杭挑起一边眉梢,狡黠地看着他,无奈听到这句话,胯下的巨物也跟着弹跳了一下,又涨了一圈,好像在特意回应楚慈的话一样,楚杭叹了口气:“哥哥,你就别撩拨我了。”
楚慈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要脸的话,脸更红了,然后感觉楚杭把在他膝盖上的手猛然又把他双腿拉开了一点,好像终于扯断了什么连着楚慈羞耻心和理智的绳索,绳索一崩断,楚慈人也崩溃了,从眼眶里掉出豆大的泪珠,打shi了他半张脸。
楚杭手扶着Yinjing,坚定不移地挤开两瓣肥大的Yin唇,顶端朝着甬道里捅了进去,翻搅着内里shi润的红rou。他是那么认真又富含热情地伏下身,视线直勾勾地钉在楚慈双眼中,把对方整一副呆滞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他说:“哥哥。
“我爱你。”
楚慈只感觉到疼痛,下身被巨物入侵,要把他下半身撕裂开来的疼痛,疼得他脑袋嗡嗡叫,把他耳朵罩住了,楚杭的声音却好像顺着下半身裂开的罅隙里潜进来,钻到他心底,被他清清楚楚地领悟到。他疼得尖叫出声,手由紧抓着床单变为抓着楚杭的手臂,像要把五指的指甲都掐进对方手臂的rou里:“啊啊啊疼!好疼!小杭好痛唔。”
他想伸手推开楚杭还在艰难进入的下身,手却先一步被楚杭扣在掌心里,十指相扣着,楚杭还在温声细语地哄着他:“很快就好了哥哥,你忍忍,乖,放松一点。”
楚慈泪眼婆娑地转头看他,把下唇咬出血了才抑制住踢腿反抗的冲动,楚杭低下头来和他接吻,手探到底下正进入到三分之一的连接处,给他揉揉又酸又胀的女xue。楚慈像抓住最后一根求生稻草一般抱着他的,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无力地敞着腿,宽容地接受着他快要承受不住的疼痛。
真的疼,楚慈想,大概过了今晚他明天要活不长,他有种自己是只正被野兽撕咬啃食的羊羔的错觉,半边身子疼,半边身子麻,伤口处又酸又胀,可他却自愿承受这样的苦楚,因为他的心口是甜的,和心上人紧密连接那种甜沁入四肢百骸,好像真能缓解一点被四分五裂的疼痛。
而即使这样,楚杭的进入依然艰难,他Yinjing捅进一半就有种已经把楚慈身体捅穿的错觉,chaoshi的Yin道软rou缠缠绵绵地勾上来吸他的rou棍,夹着他身体最柔软也最坚硬的一处,夹得他无处遁形,甘愿沉沦在这样的快感里。他难受地哼唧出声,额头已经见了汗,Yinjing就这样卡在Yin道里进不是出也不是,实在难受。
楚慈身前的Yinjing已经软了过去,委委屈屈地搭在他的小腹上,特别可怜,楚杭伸手给他揉,一口一吻地落在楚慈的胸膛上,留下了不少粉色的印记。
“哥哥,我爱你,”他还在痴迷地说,像稚儿在无理取闹地向母亲撒娇,“我爱你哥哥,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他突然又红了眼眶,表情狰狞地瞪着楚慈,下定了决心地掐着对方细嫩白皙的大腿内侧,狠叨叨地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猛然一挺腰,炙热坚挺的Yinjing终于破开重重障碍,直直卡进底处的rou壶嘴儿。
“楚慈,你爱我吗?”
楚慈没听清他的声音,下身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他的神魂从躯壳里拉扯出来鞭打,他短促地尖叫出声,手指在楚杭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丢盔弃甲地哭得毫无尊严。
“楚慈,你只能爱我。”
楚杭掐着他的腰,还没等他彻底缓口气来,已经一鼓作气地把Yinjing从狭窄的嫩xue里抽出来,Yinjing上已经见了血,混着楚慈的腺ye和他Yinjing的Jing水,然后他眼底一黯,又毫不留情地用那带了血的凶器顶入翻出点红rou的女xue里,要整个小Yin户插得凹陷进去。楚慈的女xue本就比普通成年女性的小且脆弱,即便准备期已经泥泞不堪,现在生生容入一个婴儿手臂大小的Yinjing还是受不了。
楚慈受不了地用指甲在他背上乱挠着,踢着腿挣扎,他的背后早见丝丝的血痕。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