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楚慈的那一句“我爱你”好像彻底撕裂了楚杭的理智。
他把人翻过身侧躺在床上,架着人的一条腿,发疯地用再次勃起的rou棍Cao进了那个还在张合着的小嘴里。楚慈被顶得“呜咽”一声,没发出其它的声音来,楚杭接连不断的Cao弄就落在他的下身。
第一次经历如此激烈的性爱,楚慈分不清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被欲望拖进深渊,身体是无情的器皿,接受男性Yinjing从里到外的洗礼,自己只能无能地狂叫着,呻yin着呐喊着,把床单揪成一团乱糟糟的布料,身体被汗ye浸泡成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鱼,指甲在Cao弄他的人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有些力度没控制好,指甲尖见了血,触目惊心。
他浑身shi透了,脸上不是汗ye就是口水亦或是他的眼泪,他顾不得保持那一点干净,人要死在那根恶劣的rou棍下。楚杭侧着人把rou棍Cao进rou壶嘴儿,很快又变了姿势,让人趴在床上像发情的猫一样撅起屁股挨Cao,他手里抓着那两团能rou,掐得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然后扒开来,看藏在股缝里的小粉xue,粉xue底下另一个shi漉漉的嫩xue正全无保留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随着Yinjing的进出翻出来的红rou又shi又肿,楚杭目光一沉,不自觉动了喉结。
楚慈脸埋在被褥里,“啊啊”地叫个不停,声音隔着层布料闷闷地传出来,沾上了点委屈,他一会儿求饶,说太快了要受不了,要被Cao烂了,一会儿又抖着凸起的蝴蝶骨,连连呻yin说太舒服了,要死过去了,求着楚杭入得更重一点。
那锐利的骨骼藏在薄薄的一层皮肤下,好像很快就要破皮而出,张开骨架,舒展出一双漂亮的蝴蝶翅膀来。楚杭被自己的想象惊异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对着那漂亮的后背又舔又吻,他声音在楚慈耳边响起,天生的悦耳动听,像流水一样淌过人的心头,很是凉爽舒适:“哥哥,你真是个小sao货。”他对楚慈头一次就展现出直白的欲望感到满意,忍不住又说,“以后我天天都这么爱你好不好,哥哥?”
“我把这个小saobi都Cao成我鸡巴的模样,那你就一辈子也逃不掉了。”
他重重地进入,又重重地出来,一手帮着楚慈撸管,一手抚摸在他的小腹上:
“哥哥,我们生个小宝宝吧。”
楚慈迷蒙间听到,竟然还留出一丝理智来反驳他:“不、不行啊,啊!”
楚杭的gui头冲到宫口,抵在入口画圈,很快又拔了出来,重重擦过G点,九浅一深地玩弄着Yin道里的软rou,楚慈被磨得受不了,手支在一边想撑起身子,很快又无力地倒下去,被rou棍搅着Yin道的快感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为什么不可以?”楚杭还在恶劣地明知故问。
“啊,不要了、不要这样,”楚慈下意识地摇头,又哭出了声来,“呜呜不可以,我、我们不能生宝宝、我们,”他顿了一下,有点绝望地说,“我们是亲兄弟啊、啊~!”
楚杭加快了挺动的动作,手不玩他的Yinjing了,很快转移战场来到他的胸前,揪着两粒ru头玩:“没关系的,哥哥,”他邪邪地笑了一声,“你的小bi不就是专门为我而生的吗?”他很满意地看着楚慈因为他玩弄ru头的力度而轻微颤抖的双肩,话不带停顿地说:
“小慈的生来就是要让我插的,我们生个小宝宝不是理所当然吗?”
楚慈摇头艰难地反驳:“不、不是的,唔!”
“不是吗?”楚杭不帮他撸管了,手转移到两人相连处,手指恶劣地抠弄外露的Yinjing,一边停下了抽插,整个大rou棍满满当当地塞在Yin道里,“那小慈说说,你这么奇怪的身体是为了什么?”
身下没了动作,楚慈难耐地扭了扭腰,一时半会儿不懂为什么楚杭那么执着于这个至今对他来说都无解的问题,还没完没了,他没法给出答案来,脑子因为情欲得不到满足彻底罢了工,他只好求饶地转头去看背后的人,一双shi漉漉的大眼,眼眶红润,里面似是装了一池的委屈,他只能软着声音说:“别、别停。”
楚杭被他这一眼勾去了三魂七魄,还难得地留了一点扎根的理智在脑子里,他指尖一捏,狠狠地掐住红似滴血的Yin蒂,强迫人回答他无理取闹的问题:“哥哥还没回答我呢,你这么奇怪的身体是为了什么?你不回答我,我可不能满足你了。”
楚慈哭唧唧地扭过头,额头抵在柔软地被褥上,依然没有回答,却在下一秒收紧了Yin道,软rou狠狠地夹过楚杭Yinjing的每一寸肌肤,把身上人夹得呼吸一沉,一巴掌响亮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那瓣tunrou剧烈一颠,Yin道又收缩了一点,跟着内里溢出了不少腺ye来。
楚慈哭了,央求他:“别、别停,求你,求、你,插我啊。”xue道里的红rou不安地颤动着,将射未射的憋屈全堵在了下身,又痒又涨,得不到纾解,楚慈只觉得难受。情欲把他的五官六感不断放大开来,逐渐消磨掉仅存的理智,楚杭没听到满意的回答,依然没动,伸手又狠狠地一掌扇在了他的屁股声,令人羞耻的响声回荡在整间房间里,一时好像把楚慈仅存的一丝理智都震碎在房间yIn靡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