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直到他几乎以为卢煦池睡着了,才听到一声轻微的“嗯”。
氛围虽有些尴尬,第二次的情事却来得熟络自然多了。车一停到地下室,任羲阙嘴唇便覆盖上来,手指轻车熟路地拉开卢煦池裤裆,探向小穴外唇。还未摸到那处,手指尖已触到些暖洋洋的湿意。
“这么湿?”他轻声笑道,也不急着插入,只在周围鼓起的阴峰处轻轻按揉着。
卢煦池不耐地吸了口气。任羲阙的指节攀爬至阴户敏感处,那片软肉便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他的眼里登时噙了些水,慌忙将任羲阙胳膊往外一推,却一点力度都蓄不起来了,反倒有些欲迎还拒的意味。
他很快也意识了到这点,便不再矫情推脱,一只手隔着任羲阙的西裤替他撸动起茎身,另一手扶起腰来,臀部往上凑了些,带动阴蒂研磨起粗糙的手指来。
任羲阙对他过于主动的模样感到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多问,只感到指节被一股股潺潺泌出的淫水包裹着,没入嫩滑牝户的部分温暖紧致,手指根部被浇了淫液,露在外头凉飕飕的。
他忍着腿间几乎胀得难受的快意,抬起卢煦池的腰,耐着性子旋转手腕,曲起指节逐一碾过阴蕊高热凸起处,待卢煦池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才猛然一抽出——
手腕却霎时触到了一片奇异的质感。
任羲阙蓦地停下动作,稍许,轻轻将卢煦池裆内那片滋着水的白色护垫取了下来。
“你…”他的嗓音有些滞涩,含糊地将后几个字吞了下去。
卢煦池整个人几乎折成了两半,斜躺在副驾驶上,双腿高高翘起。西裤褪了一半,边缘被淫水溅出了深色的水渍,双手战栗地扒着光裸的膝窝,被汗液洇得有些打滑,不一会儿便脱了力般向下瘫去。
他耳旁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问话。勉强睁开眼,视线却难以聚焦,只看得见停车场暗淡灯光下任羲阙朦胧不清的影子。他在情欲中突然生出了些难以抑制的怅然,好像这影子似曾相识,宛若一梦,伸手就触碰不到了似的。
矫情,他忍不住笑自己,却看对方停下了动作,随即麻利地抽了几张纸,一边擦着腿间秽渍,一边帮他套上裤子。
“怎么?”
任羲阙语气有些生气:“特殊时期怎么不说?”
卢煦池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耳朵刷地红了,哭笑不得地说:“那个不是。”
“那是什么?”
“我……喝酒就容易这样。”
任羲阙顿了顿半晌,这才俯身又亲了亲他的嘴角,半是恼怒地问道:“那是怎么还喝?”
“难缠的客户多的是,爱喝酒的也多得是…难道就不做生意了?”卢煦池好笑地反问道。
任羲阙没回答,过了一阵才又褪下卢煦池的裤子,低头吮吸起棉软的阴阜。一边吸着,一边调笑:“喝了酒就流水?”
“……”
“喝了酒就想要?”
卢煦池哼了一声,不耐地挺起腰身,有意无意地将腿下肿胀流水的阴花往任羲阙怀里送。
任羲阙却登时得了便宜似的停了动作,只轻轻弹着卢煦池水光潋滟的铃口顶部,每弹一下,茎头就颤抖着吐出一缕缕清液来;每弹一下,卢煦池的臀部就再绷紧一分。
卢煦池被他这么紧紧地压着,被弹拨的刺痛掀起了另一波酥麻的空虚。又热又胀的腿间不住地在刺激下泌出淫水,体内却迟迟没有粗长硬物插入。他难以抑制地哼了出来,双手到处乱扒了一阵,随即攥住任羲阙的手肘。
“这么想要?”任羲阙轻声道,“……这么骚?”
这话下流露骨,卢煦池有些臊得面上挂不住,却也知道任羲阙无非图个嘴上便宜,当下便不愿服输,曲起膝盖踹了一下任羲阙的裆部:“你不……你不也是?”
这一脚实在是绵软无力,却如同一个开关,瞬间扬起了隐在车厢内的火花。任羲阙干脆直接抬脚挤进了副驾驶,一手高高抓起卢煦池的膝窝,另一手在包里摸索片刻,抽出了一小包避孕套。
“准备得……挺齐全……”卢煦池强撑地笑道,实在是不堪瘙痒渴意,四指悄悄顺着臀间水渍攀到腿缝之间肉瓣里,并起指尖便要用力向里挖去。
手指刚一触及翕动的阴蚌,却被粗大阳物抢先一步直直贯入,硕大囊袋“啪”地一声打到卢煦池指节处,毫不留情地将四根绵软无力的手指推挤在外。
这贯穿来得过于霸道了些。卢煦池差点就笑了场,笑音卡在嗓中,下一瞬便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挤压变调。任羲阙这一捣弄几乎是毫不留情,粗硬炙热的阳物宛若烙铁,狠狠杵入松软的、掬着水的小穴,滋起漫溢的淫水,哗啦啦浇在门把手上,将两人模糊的、缠绵的影子也浇了去。
“别……啊啊……啊…慢点……”卢煦池昏沉地哭叫了出来。他被这翻来覆去的捣弄折磨得几乎快要死去,连呼吸都快要被夺去,整个人在情欲的骇浪中挣扎沉浮,浑身都是滑腻的汗液,手指刚攥紧救命稻草,就被连番凶狠的捣弄剥去了力气,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