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有些发热发胀,卢煦池便知道两片肉瓣已经开始饥渴。他的体质自从成年后便敏感异常,在青春期时,这枚器官惹出了不少麻烦,因此之后干脆自己解决,久而久之也对自己的身体食髓知味了。今天是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次与人媾合,他甚至没搞明白自己为何发出了那样的邀约——像个荡妇一般。他昏沉想着。
任羲阙不接他这机灵话,只翻身将卢煦池压在床上,左手探入睡衣襟内,开始碾揉他的乳珠。那乳珠本就微微凸起,被红酒渍浸泡得有些红肿,连带旁边的乳肉也一同挺拔起来。
卢煦池本已被情欲蒸得有些混沌,见任羲阙沉着脸不说话,脑中登时清醒了大半,愣怔片刻后,自顾自地苦笑了一下,向后挣脱开任羲阙的双手,随后便要起身穿裤子:“抱歉,是我的问题,事先该说清楚些。你要是没法接受——”
洗完澡出来时,卢煦池已经侧卧在床上睡着了。脸色难得被酒意带起一丝晕红,嘴唇却还是有些发白,唇瓣微微颤动地了,似乎在忍受着些什么。双腿曲折,棉睡裤裆间暗暗渍着些湿意。
潮喷时,他猛然推开任羲阙,掀起被子便将自己牢牢裹起。下一瞬,对方却紧紧压上,一把掀开了那洇着淫水的薄被,不由分说地固紧卢煦池的手臂和腰身,一边俯身舔弄着卢煦池微凉的耳垂,一边扶着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上头还滴着
他俯身嘬弄,下巴被卢煦池髌骨硌得生疼。舌尖环绕着乳晕细细密密地研磨舔舐着,将残余酒味尽数舔去,这才顺着胸口徐徐向下,一直拨到了小腹附近。感受到渐起的情欲。他一手扶着卢煦池的腰,另一手掌心旋转,探入睡裤里头。
回想起来,这算是自己第一次约炮么?
方一俯身,一股带着酒意的吻便缠绵地卷了过来。他抬起头,只听卢煦池笑道:“有缘到了这份上,倒也挺难得。”
卢煦池这才放松了些,也随着他的动作伸开自己的腿,在春潮涌动中扶着任羲阙的胯骨平躺下来,小心翼翼地舔弄任羲阙半勃起的阴茎来。
卢煦池嗤笑了一声,半是无奈半是厌恶地摇了摇头,又重复道:“抱歉。”
两根手指探入粘稠湿滑的蚌肉之内,方一进入,就被泌出淫水的阴唇迫不及待地翕动嗦弄,湿滑软腻的唇肉主动搅着任羲阙的手指,溢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虽是这么想着,却也没吭声,只把卢煦池抱到床上躺着,又掖了掖被子。
浴室的热水噼啪打在任羲阙头上,他只觉得无比割裂——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二人却连洗澡顺序都如同老夫老妻。这突兀的邀约本该荒唐可笑,一切却又自然得宛若水到渠成。
卢煦池皮肤细腻微凉,在碰到半勃阴茎的一瞬间却突然绷紧了。他喘着气攥紧任羲阙手腕,刚要开口,却又在对方灼灼目光之下,欲言又止地放开了手,任随任羲阙一路灵活探入。
他在纷乱杂思中抹了把热水,突然想到少年时的一枚情卦,那老人家说他前几世命中姻缘相克,冲中逢合,这一世,天意有命,天命有意。
“别……别……啊啊……”卢煦池猛然弓起身体,声音中无法控制地带起了哭腔,枉然地蜷起身体,试图将这几乎要溺毙他的快感隔绝在外。他几乎每天都能用器具将自己肏高潮,却是第一次被他人搞得这样舒爽。这快感过于耿直尖锐,像是深谙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与敏感点一般,直叫他有些恐慌。
但既已成为事实,也不必琢磨那么多了。
卢煦池仿佛快要溺水一般,不由得伸长脖颈出喘息着求饶,体内那舌头却暗晓其意似的,不顾已然有些抽搐的阴牝,力道蓦然增加,灵活地游走穿插在蚌内滚烫的阴蕊之中,一下又一下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噗嗤、噗嗤声中捣弄着他的小穴。
只见卢煦池白皙两腿之间,本该是男性囊袋处却像小山包一般高高鼓起,将两片阴阜撑成了熟鲍一般的半圆形,肉囊缝内正隐藏着两瓣湿润粉嫩的阴唇,随着上方阴茎的动作而微微翕动,颤抖着泌出一缕缕晶亮的淫丝,在灯影下泛着微光。
“没事。”任羲阙抬起卢煦池的腿来,俯身将那阴瓣嘬在嘴里,模糊地笑道:“你想多了。”
任羲阙将卢煦池半翘的阴茎裹进自己口中咂弄,舌尖滑过龟头,眼神逡巡着往下,动作猛然停了下来。
话音刚落,眼前却突然天翻地覆,任羲阙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细密的吻落了下来,如同一片温柔的潮水,堵住卢煦池脱口而出的吸气。
说着,声音又是一滞。低头一看,只见腿间阴阜情欲正酣,被动作一带,吐出一大口淫液来,把床垫打湿了一小片。
任羲阙见他这副萎靡困顿的模样,便暗自好笑——说是各取所需,自己倒是先睡着了。
耳边任羲阙的喘息更沉了些,那双滚烫的舌头窜过自己最隐秘柔嫩的地方,掀起一阵阵灭顶般的酸麻舒爽。卢煦池在沉沦的快感中试图绞紧双腿,把那柔软滑腻的侵略者挤出体外,却每每只能感到又一汪屄水涌流出体内,随着一股不轻不重的吸力,被舌尖裹进任羲阙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