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
她已经被枪决了吗?还是更加糟糕的,已经被送去了灭绝营,在毒气室中挣
扎着香消玉殒?她不知道,她也不敢知道,可是,如果她还在那监狱里……
那,无论如何——「我希望你执行我的命令。命令十三区仍在和抵抗组织交
火的军队停火,我会将这座城市和平地交给占领军。但如果你拒绝——」
她瞪视向沉进扶手椅中的肖尔蒂茨,他用手扶着额头,大概意识到,眼前的
这位女性是元首的死忠,她绝不会执行这个命令——只是,他错了。
仿佛让整个心胸都纠缠在一起的痛苦中,她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
「——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上校,巴黎很快便不再属于帝国。」肖尔蒂
茨低声说,「你可以撤离这里回国,试着执行元首的命令,或是向盖世太保通报
我的决定。」
——是啊。
她得到命令了,她得到专员的命令了。她可以命令十三区监狱的人们投降,
按照过去的效率,黎塞留有相当大可能还留在那中转监狱里,没有被送去集中营。
她会活着,她还能再次握住她的手——然后,呕吐感令她低下头。
想要背叛吗,她问自己,不是背叛专员,而是背叛自己的祖国,自己的元首,
向着敌人投降。
就像是自己仍是孩子时,自己欢欣雀跃地和母亲一起等待着归国的军官专列,
可专列上的军官与士兵一样疲倦而委顿,有些在走下列车的一瞬间便跪伏在地上,
仿佛失去了一切般痛哭流涕。
她也要成为那些军官中的一员吗?
「……再见,上校,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也许的确吧。
可不管怎样……俾斯麦还是想见到她,见到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哪怕是最后一次。
慌乱中,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那个秃顶的中年人⑥,在两人相撞之后,她忽略
了那人带着些瑞典口音的法语道歉声,只是疾步向前,仿佛在逃离。
冲过走廊,她对自己等在楼梯口的副官咆哮。
「整队!去十三区!」
监狱的处刑场上,此刻男人们围拢成圈。
两人徒劳地,试图握住彼此的手——只是,尽管她们的距离近在咫尺,但每
一次两人努力地握住对方的指尖,便被男人们强行分开,让两人的素手握住不同
的肉棒。
尽管无法得到任何新的消息,但从士兵们的低声私语中,她们知道,战争的
天平业已倾向盟军一侧,解放的日子近了。
只是,她们,大概已无法看到这一天。
无论是狱卒还是党卫军士兵,都加入了这场疯狂的淫辱——此刻,以骑乘位,
两人并排骑坐在两个敞开军装的男人身体上,在被奸淫着小穴的同时,她们的后
庭也被不同的男性用双手粗暴地分开,被双穴同入的两人甚至无法悲鸣出声,因
为无论是黎塞留还是里昂,都在用那早已亲吻过许多肉棒的粉唇与双手应对着三
根不同的肉棒。
「嗯咕……哈啊……滋噜……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身下的男人将精液射进黎塞留的子宫,随即,便灵巧地爬了出去,另一个男
人则慌忙躺在了黎塞留的娇躯下,伴随着黎塞留的腰际被男人们推着向下沉去,
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将泥泞不堪的小穴撑满的同时,她也再一次地如同木偶般被带
到高潮。
而另一边,沾满精液的玉乳乳尖被男人们往复扭动着的里昂,也在双穴同时
的冲刺下迎来了又一次顶点,伴随着那两个男人的射精,里昂那仍旧处在高潮余
韵中的娇躯无力地委顿下去,却随即被其他士兵托起。
每个男人射精,便会有另外一个男性补上。两位甚至连舞台上的模特也无法
媲美的丽人摇晃着丰乳与腰肢悲鸣的姿态,让这些本就士气低落到极限的驻军的
军纪迎来了彻底的崩溃——现在他们唯一遵守的纪律,便是在奸淫她们时,尚且
还能排成一队轮流上阵而已,连排队都无法等待的男人,则迫不及待地走近她们,
在一阵猛烈的撸动后,让硬挺的肉棒抵着两人的腋下或者裸背喷射,因此,此刻
无论是那纤细的后背还是酥软的丰乳,都与两人的俏脸一样,被粘腻的白浊所几
乎完全覆盖,而两人那机械地撸动着肉棒的玉手,此刻更是已经积满了白浊,每
一次撸动都泛起淫乱的白色泡沫。
这大概就是最后了。
巴黎陷落在即,在党卫军全国领袖海因里希-希姆莱的命令下,法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