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犹并没有错过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哀色,她侧头流泪的样子看着真是可怜极了,沉犹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有股抒发不出来的暗火,谯知微的眼泪就像酒,泼得那把火越烧越旺。
他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了回来,他双目灼灼地望着她:“我这么喜欢你……你哭什么?”
谯知微不得不直视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她从里面看到了很多东西,例如深渊沙竭、稠林无木,抑或是一些衰败的、变迁的意象。
她从古冶涟的金眸里看出了长生,沉犹的叁白眼里却是夭殇之色。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古怪的思绪,也许是那次荒之秘境的经历令她亲身经历了一次时间的凝滞,故而现在对于夭寿有着更加深刻的感知。
人之命盘,不过十二宫垣,以干支为经纬,星宿罗布,祸福有定。
人寿促迫,吉凶难避。
那么多人都冀求长生,可骑驴升天的任公子,不过是谵妄的传说;始皇派方士入海求仙,武帝遍祈山川,最后也逃不过化为一滩滞骨的命运。
谢玉素日那么意气风发,仿佛无所不能,可刀子捅进了他的胸口里,他也会变得奄奄一息。
谯知微从没如此悉知光Yin之速,人之脆弱。她怔怔地望着沉犹那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心里涌起一些无法言说的哀伤。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他线条凌厉的脸,用指尖勾勒他纤长飘逸的眼尾。
人们都说相由心生,沉犹的心肠,也应当和他的长相一般冷硬。沉犹却被她带着眷恋的动作鼓励到,他发狂一般握着她的大腿,抚摸她丝绸般的机理。
谯知微的腿被他扣住,放在了他的肩上。这个姿势让花xue大剌剌地暴露了出来,红肿的唇瓣透着艳糜的红,就像被雪压了一晚上的红梅,有股子凋零的颓美。
沉犹的roujing再次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谯知微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很深。谯知微忍着酸痛,勾在他肩上的小腿在微微抽搐着,圆润的脚趾蜷紧又松开,松开又蜷紧。
随着沉犹的冲撞,谯知微胸前的ru儿也跟着跳动,宛若受惊白兔,沉犹盯着她晃动的ru波,眼神被两粒红肿的nai头吸引。
他想象着里面流出ru汁的样子,若是她有了身孕,就会流出浓白的、米浆一样的ru汁。
一条条ru白色的shi痕蔓延在她的身上,她惊慌失措地捂住胸ru,却根本捂不住四溢的ru汁。若是她涨了nai,只会更难受,肿硬的ru儿让她又胀又痛,那就只能他来帮她了。
他每天早晚都要帮她吸出来,含住那粒透亮的nai头,用力吮吸,她有一瞬间会疼得呻yin,但随着ru汁被他慢慢吸出来,她的呻yin也会逐渐变得轻松。
怀着这样难堪的幻想,沉犹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她的花宫。谯知微的腿被沉犹弯折成了一个异常艰难的姿势,她除了认命地受着他的抽插,几乎动弹不得。沉犹忽而按住了她的小腹,下身冲撞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他冷冽的叁白眼中燃起了某种火焰,像是某种欲望非常迫切地需要释放。谯知微有了好些次经验,已然能够明白他的动作和眼神代表了什么。
她死死地揪住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rou中,口里不停地问:“结契仪式好了没?好了没啊?好了就快停下来……”
马上就要到临界点了,沉犹怎么可能停下来。谯知微那张红唇只会拒绝,他越看越觉得不爽,便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中,狠狠地压住她的舌根,让她再也吐不出任何拒绝的字眼。
她的口和她的xue都是chaoshi而娇嫩的,因为这是身体的内里,撕去蜜桃的外层果皮后,就会出现这样软嫩丰盈的果rou。
谯知微呜呜地叫唤着,口中和花xue都被塞入异物的感觉令她十分不安,她狠狠地咬住了沉犹的指,指甲也在沉犹的手臂上抓出了血痕。
沉犹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无数下飞快的冲刺后,他重重地撞进了她的谯知微的宫口里。而此时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反抗,她的手指已经松开了沉犹的手臂,而她的腿,依旧在沉犹的肩上痉挛着。
一缕血顺着沉犹臂上的抓痕流出,与此同时,谯知微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激流在她的宫口里迸溅——沉犹射在了她的里面。
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怨气,她明明没有准予他这样弄,可他丝毫不顾她的意愿,居然就这么射了进来。
谯知微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可沉犹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屁股,把她向着他的方向推,使二人结合的地方更加紧密。“催什么……”他这才懒懒地回答着她的问题,“结契仪式还没完呢……必须让我的阳Jing全部进到你的宫口里。”
谯知微的宫口又酸又疼,如此被沉犹浇灌了一次,他又堵着不肯退出去,更是胀得难受。她不知道为什么结契仪式需得将他的阳Jing送入她的身体里,可沉犹的话语,她也不敢不信。
毕竟她现在完全倚仗他的施舍。她很需要借助他的神咒,去抵御那条恶龙。见谯知微又怂成了鹌鹑样,沉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