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破元宝就留着给谢玉备副上好的棺材吧!”沉犹咧嘴一笑,表情讥诮得不行,“万一救不活了,也不至于曝尸荒野。”
谯知微眼神陡变,虽然她心底很赞同沉犹预料的这个结局,但她很厌恶沉犹老是这般落进下石。她难得尖酸起来:“应该备两副,若我死了,还劳烦您将我和我夫君葬在一起。”
也不知哪句话又得罪了沉犹,他在她的胸ru上狠狠掐了一记,恶声恶气道:“若你葬身龙腹中,哪里还用得上棺材?”
“那倒也是……”谯知微赞同地点点头,杏眼里有一抹浑然天成的天真之色,“你说得一点没错,纵然我有了神咒,能够不被龙所迷惑,可我哪有什么本事能够夺得他的心?不过是送上门的点心罢了。”
沉犹不喜她这样哀戚的语气,没来由地发起火来:“你是有本事的……你当初如何能从龙的手里活下来,如今就能如何挖掉他的心……”
沉犹Yin阳怪气的,谯知微哪里听不出他又在讥讽她与龙媾和的事情。
谯知微总感觉沉犹是一个非常矛盾的男人,明明非常轻视她,却总对她有点儿不明不白的占有欲。谯知微无需搞明白沉犹的内心,毕竟她对沉犹可一点儿也没有兴趣。
她皱眉推他的胸膛,道:“结契仪式完成了,沉犹,你快起开!”
可他不仅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谯知微还感觉他在自己体内的roujing变得越来越硬,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而沉犹接下来的动作便印证了她的预感——他又揉着她的ru儿,重新在xue里抽插起来。
他刚射过一次,故而xue里全是浊Jing,随着他的抽插,一股股地流出来,糊得二人的相连处一片yIn靡。神咒已然到手,谯知微便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不清了,她的声音透着一股坚决:“沉犹!结契仪式已经完成了!不准你再、再……”
“不准我什么?不准我再插你的xue?”沉犹轻蔑地勾着唇角,“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都插了这么多次了,现在你的xue里可都是我的Jing水呢。”他笑得轻佻,手指在她的xue口处勾了一缕溢出来的Jing丝,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尝尝喜不喜欢。”他把ru白色的Jingye抹匀在了她的唇瓣上,把她红艳的嘴唇抹得宛若涂了层脂膏一样。他身下动作不停,Jing水被他的抽插挤了出来,他又屈指在她的腿根勾了缕,揩到她的唇缝上,意思是叫她吃下去。
谯知微哪里愿意吃他的Jing,一时皱紧了眉头,紧紧闭上了唇,杏眼里还有些嫌弃。沉犹哪管她嫌不嫌弃,直接用指抵开了她的唇瓣,硬是把手指上的Jingye送进她的口中。
谯知微尝到腥味,想到这粘稠的ye体是什么,她就想吐出来,可是沉犹一只手扣着她的颈子,一只手把Jingye往她嘴里送。他的指探得越发深,把浊白的Jing往她的舌根处抹,谯知微不受控制,一时吞咽了好多。
沉犹喂够了,便去亲她的唇,二人的唇瓣贴在一起,他也不顾她的唇瓣上全是他的浊Jing,吻得难舍难分。谯知微的嘴里有他的Jing水,也有他的口水,心里无比苦涩,好好的结契仪式怎么弄成了这样。
沉犹又把她完完整整地亲了一遍,甚至将她的唇角都舔了又舔。“谯知微,知不知道你什么样子……”沉犹扫一眼谢玉,语气里有轻微的奚落,“完全就是个背着夫君偷情的小荡妇。”
沉犹吐出的热气交缠在她的唇瓣上,谯知微觉得沉犹可能有点大病,他从来不掩饰对她的唾弃,可明明又是他始终纠缠不放。她也学了些牙尖嘴利的本事:“那你是什么?送上门的姘头?”
沉犹挑眉一笑:“嗯,最后还要把你肚子弄大,等你生下来,谢玉才发现孩儿竟不是他的,一气之下就命人把你浸猪笼了,反正你是个贱籍丫鬟,死了也不打紧……”
沉犹看不惯她老是一副谢玉大过天的模样,不过就是被他第一个睡,把心都给了他……情愿挨他的鞭子,被抽得浑身都是红痕,还觉得甜蜜。
也不知和谢玉上床的时候有多听话,怕是被他玩坏了都不介意,现在还甘愿为他以身饲龙。
沉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挑拨离间其实是出于某种隐晦的嫉妒,他只觉得谯知微这女人就是贱得慌,于是逮着机会就戳她心窝。她连谢玉都受得了,他欺负她一下又怎么了?
沉犹喜欢看她被自己气得泪眼汪汪,只会咬着唇恨恨瞪他,可身子又软成了一滩雪棉。他以为她又会生气,甚至会拙劣地还击,可她忽而幽幽开口:“我若是被他浸了猪笼,你不来救我呀?我肚子里不是还怀着你的孩子吗?”
谯知微被绕进了沉犹的瞎话中,竟开始在脑海里想象着那个场景。不得不说,若是她真的怀了别人的孩子,以谢玉那恐怖的尿性,浸猪笼这种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而沉犹这种传统的农村男人,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个媳妇儿传宗接代,应当是把子嗣看得比命还重要的。
所以谯知微才反问沉犹为何不救她。可这句话听在沉犹的耳里,却又变了味,甚至带着股埋怨的缱绻调调。她哪像这样乖巧地对他撒过娇,他受用得很,好心地在她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