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给我洗衣服,还要给我生儿育女。”沉犹把头埋在谯知微的颈间,声音里透着微妙的满足,“我不嫌弃你给别人当过暖床丫鬟,但你日后也要给我暖床,小xue天天给我弄,好不好……”
沉犹的话语具有非常恐怖的效果,谯知微忍不住去想象谢玉醒来后的场景,若是他知道她和沉犹做过的事情……
谯知微无法想象谢玉会有多么生气,他生起气来是很吓人的,他会在床上用更多折磨人的手段,让她吃尽苦头。
再之后呢?谢玉会抛弃她吗?谯知微并没有答案,因为他胸口的刀子就是她捅进去的,谢玉很难不怪罪她。
不过她也并没有多么失落,也许从她同谢玉私奔到这么个地方时,她就已经做好了被厌倦被抛弃的准备。
她会被谢玉丢弃在这个山旮旯里,任由她自生自灭,而他回了谢府后,依旧是一尘不染的贵族公子,在谢老爷的安排下迎娶个大家闺秀,过上红袖添香的日子,以他的勤勉和才识,位极人臣是迟早的事。
若她轻信了沉犹,转而投入他的怀抱,那她日后的日子也必定凄惨。
沉犹一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主,若是跟了个这么不踏实的男人,她不仅要做饭洗衣,还要日日为口粮发愁——沉犹绝对不是个勤恳种地的庄稼汉,家里必定是没有积蓄的。
就是不知道他爱不爱喝酒,喝了酒又是否会撒酒疯,通过打骂婆娘,来发泄人生的不如意。谯知微想到自己未来的可能性,一时背脊发凉,她是死也不会跟着沉犹这种男人的。
为了压一下沉犹的嚣张气焰,她嘴硬道:“谢玉才不会抛弃我,他是我夫君,会理解我的苦衷……嗯……”说到最后,她的口中又溢出难耐的呻yin,原是沉犹掐着她的花核,又一次顶到了深处。
被软嫩的xuerou吸附着,沉犹从roujing到腰腹都有过电般的快意,可她说的话却让他的心里不是那么舒爽。
他不舒服了,她也休想舒服,于是他恶狠狠地问:“你有什么苦衷?为了得到我沉家的宝物,就来和我上床么?”
“这是结契仪式……”谯知微始终不愿意让过这个话头,纠正道,“结契仪式的必要程序……”
“什么狗屁结契仪式,就是在插你的xue……”不知怎的,谯知微划清界限的行为让沉犹十分窝火,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口吐恶语,“插得又深又猛,把你里里外外都玩儿透。”
他忽而又大力地撞击起来,布满青筋的roujing在窄小的xue里耸动,像是蜕皮后的蝮蛇眷恋旧物,又重新钻进蛇蜕里。
谯知微听见rou体摩擦的声响,以及汁水拍打的声音。沉犹毫不留情,次次都撞进宫口里去,让她的宫颈和小腹都为他而痉挛。
尽管沉犹把她损了一通,但他并不能否认,他俩确实是在进行结契仪式。因为她想要救她的老情人,他才能利用这个仪式,完整地得到她一次。
他们之间本身就是利用和欺骗的关系,也许有一些微妙的暧昧,但她对他是绝对没有爱意的。
沉犹意识到这点后,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身体的快慰和心里的郁闷交织在一起,这种割裂感让他浑身的血ye都在沸腾。谯知微的下体又胀又酸,她发出微弱的呻yin,像游魂在夜里的啜泣。
沉犹其实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过分。她的xue那么娇嫩,哪里能像他现在这样往死里干她。
可她明明那么疼,那么难受,却始终不肯向自己求饶。她对谢玉就这么爱么?就这么死心塌地?
明明谢玉对她也不好,凭什么就能收获她的爱和忠诚?
沉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胸中溢满了某种可以称之为嫉妒的情绪,他只想着要把她的xue干透、干烂,把她里里外外都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既然她选择了和他做交易,就得忍受他的粗暴和不甘。
谯知微已经在哭了,因为太难受了,xue里一直在流水,她像是一条正在被炙烤的鱼,身体被竹篾贯穿,高温蒸腾出她身体的水分和油脂,她即将因为渴水而死。
下腹的钝痛越来越明显,这是因为沉犹已经把宫口打开了——这下他的深入就更加便利。
谯知微轻轻地抽泣着,每一次鼻尖的翕动,都带动着颈间皮肤的凹陷,像水波的漾动。沉犹的手摸上了她的颈子,感受到她的脉搏跳动。
他想起春雨后的土地,种子在抽芽生根;抑或是飞鸟越过头顶时,一翕一张的翅膀。
这些都是很有生命力的东西。而太生动的美好,往往招致怀揣恶意的人。
沉犹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得不到,那就毁灭好了。
他掐上她的脖颈,指尖使力,温热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下颤栗,他要拧断她的脖子,就像掐断一截桃枝一样轻松。
谯知微的喉咙被他扼住,她已经感受到了明显的窒息。她脸颊上的红晕像霞云一样,透着被日头闷烧后的瑰色。
沉犹从没发现她的面容是如此纤细柔软,羞杀群花,以至于他耽溺情色,忘记了这不过是具红粉骷髅。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