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里胡作非为的手掌,男人却全然不为所动,任由他如何挣扎尖叫,都仍然自顾自的毫不留情的折磨着敏感的外阴,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为他缓解着药瘾发作后的折磨。
“喂喂喂,”被湿液浇了一手的男人适时地从顾衾已然湿的一塌糊涂的裤裆当中抽出掌来,反手一下狠狠掴在了对方开始左摇右摆的性器上。
顾衾吃痛的发出一声哀呼,两腿还没来得及蜷缩,就被对方摁住了腿根儿,强硬的逼迫他维持着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
“不能随便射的啊,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男人反手将青年修长白皙的玉茎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又随手系上了对方腰间的扣子。鲜嫩殷红的龟头有些可笑的裸露在了裤腰的外头,被牵连着拉拽起来的阴囊毫无尊严的被压在了裤裆处印出了两颗浑圆的形状。
“”不,不要……,别这样,不行——”
顾衾哽咽的抗拒着,两腿不断踢蹬,完全不能接受这样带有极端羞辱意味的举动。
然而恶劣的男人却好像存心要打破他的自尊,将他这么多年来秉持的高傲肆意的摔烂在地上用脚踩踏一般,不仅对于他近乎可怜的哀求声置若罔闻,甚至还要更加变本加厉的,一边用手去抓挠他刚刚射过一次精的高度敏感的龟头,一边把满手他潮吹喷出的淫液抹在他的性器顶端,残忍的用语言刺激他道:
“你喷了这么多呢,顾总。”
“不过给你抖了几下逼,你就哆嗦着把我的车座喷湿了,嗯?装什么清高,你当真以为你是因为吃了药才这样的?”
“别说了,别——,呜啊,嗬啊……!!”
顾衾的手指死命的攥紧了男人的手腕,拼命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躲过针对敏感性器顶端的残忍折磨。沾满黏汁的手指有些脱力的在对方紧实的肌肉上拖过几道湿濡的印子,顾衾有气无力的微微睁着眼睛,有些崩溃的怒骂道:
“闭,闭嘴——呃啊……,混,混蛋——,呜……,我叫你别说了——,闭嘴啊!!”
一次高潮过后尽管有些筋疲力尽,难捱的快感却似乎也稍稍平息了一些,顾衾瘫软在座椅上有些艰难的调整着呼吸,之前仿佛被抽离了身体的灵魂也终于渐渐跟随着意识回笼。
埃文原本也无意在车上多做些什么,只是想着先把这一波突如其来的情潮度过便罢。但他万万没想到顾衾被他那样调戏两句之后刚刚射过的性器居然又硬了起来,一时间各怀心事的两人都不太自在的咳了一声,顾衾更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车厢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埃文默不作声的抽回了手来,满手湿淋淋的又不好意思找东西擦手,只能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把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后知后觉的五感这才开始发挥作用。
顾衾面色僵硬的解开扣子把自己硬到非常尴尬地步的性器勉强塞回了裤子,还没等拉好拉链,一股甜腻的味道便钻进了他的鼻间儿。
就是他现在立刻小脑萎缩,素来矜持高贵的顾总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这股味道的来源。
他几乎听见了自己抬头时脖颈处骨头僵硬的“咔啦”声。
然而当顾衾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对方已经被手上淫液洇湿了大片的裤子时,那勉强保持的面子上的从容镇定终于再也不能维持分毫,当即突破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顷刻间让他丢盔卸甲。
顾衾本身就白,面皮又物理意义上的格外薄,如果此刻让他扭头去看一眼后视镜的话,他一定难以置信人的脸怎么可以红到这样的地步。
他近乎崩溃的捂着脸长叹了一声,接着疯狂的抽起了车门里的抽纸,一股脑的掷在了男人青筋暴露、骨节粗大的、湿淋淋的手背上——
“艹!”二十几年来没说过脏话的顾总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方式,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指着身边这个比自己高了足足半个头、单手就能把他轻松扛起来的外国男人怒骂道:
“你他妈变态吧你!”
救人还要被泼豆浆,一边开车一边还要被骂的变态:
“……”
秉持着好男人就要温柔体贴、忍辱负重、勤勤恳恳照顾好对象的原则,埃文对于来自顾总倒打一耙的指责非但没有任何怨言,反到是听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的逗弄这只随时随地都在炸毛的小猫咪……
他一边有点吃惊于自己对于这个漂亮青年奇高的容忍度,另一边又开始认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怎么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之后心里还会酸溜溜发烫,似乎总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想要把人招惹的更过分一点,看着那张素来端庄高贵的面孔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骂出那些平日里他最瞧不上的污言秽语,更甚者,让他哭出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项……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路无言,直到在一处山脚处转弯,面前的道路已经可以远远地看见尽头的山庄大门。顾衾才突然有些心事重重的开口,打破了这让人尴尬的沉默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