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衾有些茫然的睁开双眼。
天花板上高档的鎏金大理石纹路加剧了他的眩晕感,让他止不住的发出了几声干呕。
好在肚子里空空如也。
终于缓慢的恢复神智的顾总Jing疲力竭的喘了几口气,试图起身找点水喝。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机能退化到了极点,麻痹的神经粗暴的切断了rou体和大脑的联系。
顾衾异常不适的试图挣脱被拧在身后捆在一起的双手,同时两脚挣动,想要逃脱脚腕上束缚感极强的绑束带。
“别费劲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白粥出现的男人倚靠在门旁,顾衾不为所动,甚至吝啬于分给对方一丝目光,几乎有些刻意的不去与埃文对视,自顾自的尝试着摆脱身上的枷锁。
“会越来越紧的,顾总。”
埃文把托盘放到了床头柜上,弯腰将顾衾扶起来靠在床上,有些无奈的道:“我发现你特别的犟,总喜欢和人反着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由衷的评价道。
“滚!”
大发慈悲张口的顾总言简意赅的回应道。
“啧。”
男人发出了一声得趣的咂舌声,引得顾衾顿时汗毛倒立,惊恐又防备的看向埃文。
“别别别,”埃文做举手投降状:“求求你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受不了的!”
将受害人手脚牢牢捆起来的罪魁祸首面露无辜的真诚道:“你用这样的眼神看任何一个基佬他都会硬的,比如我就已经硬了,但我一个小时后还要出门,宝贝,我劝你不要招惹我。”
拒绝承认自己眼神魅惑的男狐狸Jing顾总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模式,懒得开口争辩,索性把眼睛一闭,朝着床的一侧歪去。
“!”
可恶的男人居然半道截胡,又把他扶着坐正了回来。
“来,啊——”
男人端着一勺吹凉的瘦rou粥送到他的面前。
顾衾紧紧闭着嘴巴,在对方再次手腕用力试图撬开他的嘴巴时冷淡的道:“你可以把我松开让我自己吃。”
“那可不行。”
埃文果断的回绝了:“这是下午我不在家的时候给顾总的一点小陪伴,拆了再绑可麻烦着呢。”
顾衾第一时间抓住了重要要素,欣喜之情顿时溢于言表:
“你要滚了!?”
“很遗憾,”男人把碗放回了床头柜,轻轻摊了下手,“我暂时还不会滚的。我只是回去处理一点小事情,顺便把给顾总订的些小东西取回来。宝贝这么害羞,想必不想让人把东西送到家里来的。”
顾衾越听越不对劲,听到后来突然意识到了男人说的是什么,当即脸色一白,随即又有一股难言的chao热从两腿之间逐渐升起并迅速攀过了全身。
他靠坐在床头,满脸涨得通红,还没来得及在屈尊开口赏给对方一个“滚”字,就听男人自顾自的继续道:
“我要来不及了,既然顾总不吃饭,那就只能先打点葡萄糖了,不过打点滴的话利尿性会很强哦,我不确定几点才能赶回了帮顾总放尿……”
顾衾:“!”
短短三天之内已经完全领略了男人手段的顾衾在第一天晚上就被半剥夺了射Jing和排泄的权力,原本以为对方只是说些床底间情趣似的玩笑话,却没想到这个外国男人居然真的言出必行,并且在这方面表现出了一些惊人的,乃至于病态的控制欲。
清醒认识到埃文绝不是在开玩笑的顾总沉默了几秒,最终无声的把嘴巴张开了一条细细的缝儿。
“好乖。”
完全忽略了自己刚刚进行过的威逼利诱,高大的男人重新端起了瘦rou粥,在嘴边小心翼翼的吹凉之后,慢慢朝着顾衾嘴里喂去。
高贵的顾总免为其难的张嘴吃了几口,终于忍不住咆哮道:
“你能不能不要像照顾弱智一样!不用说“啊”!我知道吃!!!”
埃文连忙把嘴紧紧地闭了起来。
男人果不其然在刚刚提到的时间点之前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的一点Jing心布置的折磨使顾衾实在是感到万分羞耻与难捱。
双手为了防止供血不足由反绑换做了放在身前,工具也从绳索变成了手铐,只是手铐中间的银质链子被一根带着搭钩的锁链牵起,和拉着两颗nai头的银链子系在了一起。
顾衾原本两颗凹陷的nai头这两天已经彻底被剥出来玩儿烂了,艳红肿胀犹如马nairou枣儿般的ru蒂如今甚至不需要借助外力都会硬硬的挺立在胸口,上面遍布令人一眼望去便心生畏惧的牙印和掐痕,却又暧昧的透露出些许情色的意味。
因为没有ru夹的缘故,埃文就地取材,直接找了两个领带夹用从工装裤上拆下来的链子连在了一起。
顾衾从来不知道被这东西咬住一块儿皮rou会是这么痛苦的事情,两边领带夹合死的瞬间,便尖叫着淅淅沥沥的淌出了些许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