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额啊——,别——,哈啊……!”
灭顶的快感一次又一次汹涌着击溃神志,顾衾恍惚间感觉自己好似在翻涌浪chao中的一叶小船上,随着每一次海浪的起伏,整具身体时刻处于一种无法自控的失重感中。
二十多年来极少被碰触的隐秘器官在短短几小时内,便被陌生人的手指和性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探索了个遍。
素来自尊心极强的年轻总裁平生从未受过此种奇耻大辱,现下几乎是没攒够一小点气力,便会疯狂的挣扎着试图去咬掉那个在他身上肆虐男人的一块儿血rou。
“喂喂喂,”
男人正在给他擦拭眼泪的手掌灵巧的躲开了突如其来的利齿,转而一把掐住了对方腮帮子上的软rou。他用有些蹩脚的中文戏谑道:
“怎么又在咬人?嗯?”
“你倒不如试着用下面狠狠的咬我。”
尽管现在顾衾的大脑依然没有办法加工这些连在一起的字句,但男人毫不掩饰的调戏语调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刺激到他原本就已经愈发敏感癫狂的情绪。
他嘶哑着发出了一声气急的粗喘,可即便的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这也是一声带着婉转泣音的低声哀鸣。
无法宣泄的怒火,逃脱不得的境地,被陌生人肆意玩弄的耻辱。每一件事情的叠加似乎都在让他的处境变得更加糟糕,心情变得更加绝望。
然而这具主人的身体却似乎和意识有着截然相反的喜好。
顾衾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逃脱这种被人扒光了审视的羞耻。
似乎这样就能有一道无形的被褥遮住他赤裸的身躯,遮住他独自一人掩盖了许多年的秘密……
可惜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天随人愿。
即便是现下这种头脑一片混沌的状态下,顾衾也能够在模糊中察觉到,身上这个男人正在不断地发现他身上更多的秘密。
从他是一个双性人,到他先天有些凹陷的ru头,再到他是一个极度噬痛的变态……
渴望被玷污、羞辱、残忍的虐待……
尽管无论是在清醒还是恍惚的状态下,年轻的总裁都不会承认这些跟随了他很多年的难言之欲,但是很显然,一旦有人对他做了这些事情,他的身体便会将这些粗鄙下流,甚至令人唾弃的特殊性癖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对方眼前。
一如现在。
射过一次后心情大好的埃文原本打算稍微帮这个一直在哭的青年稍微舒缓一下无法宣泄的欲望。然而当他将人翻过来以后,目光却突然一定,被什么东西吸引去了注意。
带着枪茧的粗粝指腹就那么毫不怜惜的径直碾上了青年红肿鼓胀的浑圆nai头儿。
艳红的ru珠坠在饱满白皙的胸肌上,因为过于娇嫩的色泽,以至于男人竟然一时间都没有发现这里的与众不同之处。
那两颗饱满的果实此刻就好像两颗被戳进了ru晕的圆豆子,仅仅留下了两条竖直的细缝儿,将那两粒凹陷的ru首藏的严严实实。
男人轻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些难以置信的用手指轻轻扣了一下一颗果实上细细的沟壑。青年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身子向上弹动了一下后又挣扎着想要蜷缩起来。
男人当然不会遂了他的愿,只是一只手便摁住了他的挣扎,想了想后又捡起了仍在一旁的皮带,轻松地将青年纤细的手腕捆了起来,拽紧后系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高大的外国男人微微眯起了琥珀色的眼睛,俯下身来,用有些灼烈的视线扫视着这幅独特的奇观。
凹陷的ru首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狠厉扣弄正在微微发着抖,微凉的空气让圆润ru晕周遭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细小的鸡皮疙瘩在刺激下变得更加粉嫩,衬着白玉般毫无瑕疵的肌肤,让这处平日来讲很难激起男人欲望的器官显得异常色情起来。
埃文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轻轻点在了青年左边nai头的下端,只是轻轻的向下使了一下力,那娇软的的细缝儿便立刻裂开了一个小口儿,露出内里嫩红异常的鲜嫩ru蒂来。
顾衾浑身剧震,呜咽着吐出一口烫热的喘息。
男人却充耳不闻,双目死死地盯着那颗突突跳动的ru头,深吸了一口气后,再一次将两枚指腹一左一右压在了ru晕两侧,轻轻一推挤后又向两侧向下施力摁压,竟然就凭着两指的蛮力,生生将那个细小的ru缝儿彻底剥了开来,露出了最里面不断抖动的蒂珠。
带着薄茧的指腹没有耐心的掐住了ru头的根部,从外面狠狠的搓捻着,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狠狠的去抵弄饱满ru果的根部,恶劣的不加安抚,就那样强硬试图的将这个二十多年来一直被牢牢保护在ru头内部的敏感rou果残忍的生生挤弄出来。
雪白的rou体浑身剧颤,继而疯狂的挣扎起来,悬殊的体型让男人毫不费力的就压制了对方挥舞的四肢,甚至更进一步,直接用温热的大掌捂住了两片泛着微凉的薄唇。
顾衾双目圆睁,却始终只能模糊的看见一圈圈疯狂晃动的光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