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闹,程潇梦里面几次都被王妃反悔吓得醒过来。
边疆城邦这个喜讯闹得沸沸扬扬,出门就能看到铺天盖地的红。
程潇和缕衣出门,和他耳鬓厮磨说着事情,说他在这家定了器具,又向哪家铺子下了订单,那张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程潇不是个禁欲的人,可这边习俗是洞房之前不行房事。
他惦记着要和缕衣好一辈子就真的不碰缕衣,从未有过的矜持。
缕衣舍不得他禁欲,脱了外衣勾引他却被他拿着被子裹成了蚕蛹,一副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的忧郁表情。
真是可笑极了。
好日子来得很快,王妃一大早就起来梳妆。
她不是个恶婆婆,之前也从恶意折腾过缕衣,只是当看不见不理会罢了。
现在虽然还是觉得不合适,但是也别扭着接过了缕衣奉上的新茶。
程潇看着王妃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嬉皮笑脸着牵着花球。
转头对上缕衣的视线,笑得奶气又开朗,于是缕衣也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程潇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喝得迷迷糊糊才在三更后被送入了洞房。
他脚步跌幅的要扑倒被缕衣接住,宽衣漱口扶着上床哄着撒娇的相公,这小相公嘟嘟囔囔着难受,缕衣听着也眉头微蹙,止不住的心疼。
窗外有声,他起身走出,那大红的衣摆在地上划过鲜亮痕迹。
“楼主……”
树荫下传来低声,缕衣浅浅颔首,“当今既然不想当这个皇帝了,你们就送他一程。”
“还是按照计划扶持鹤王上位?”
“不了,他担不起那个责任,还是让永安王选人吧。”缕衣眉眼弯弯,倒是少了平日里的媚,“你们找个时间和他接触。”
“……”那人犹豫,“就真的不回去?再过两年百花楼就换人了,那么多年隐忍值得为他铺路?他也不一定比鹤王好……”
“不回了。”缕衣轻声,仿佛怕碰坏了什么,“这日子,比我想过的所有都要美好。”
那人悄声无息走了,缕衣推开门褪下衣裳将那睡梦中还往他这边凑的小相公搂入怀里。
那繁华的京城再美,又怎么比得过这个人?
隔日,程潇满头大汗起来,整个人呆愣着坐在床上,才痴痴笑起来,推动缕衣的肩膀,如梦惊醒,“缕衣,我们成亲了哎!”
程潇眼珠滴溜溜的转,手忙脚乱的给金缕衣套上新婚礼服,连早茶也不去给王妃请,就白日宣淫起来。
缕衣如了他的愿,那一身大红勾住程潇的眼,连将人扑倒在床上,刚刚系上的衣带转眼就散乱开来,程潇心脏急速跳动,埋头在缕衣肩头深深呼吸,“还好,我还以为只是做了个美梦。”
缕衣闻言愣了。
“心肝,我想喝奶~”程潇撩起眼皮笑道,“快给我生个小崽子好不好?”
缕衣抬腿蹭了蹭他皮肤,微微侧头长发落在白皙肩头,“那你可要好好的播种,这事只靠我一个人也无能为力呢?”
程潇很多时候看不懂缕衣,开始的时候总是喜欢撩拨他,可那双腿间的小花又娇嫩得很,肏过了时辰就肿起来。
他总是舍不得他难受,想着想着就委屈起来。
缕衣含笑逗弄着他,圆润的臀部往他的胯间凑,那双桃花眼含情含欲,纤细的腰肢柔弱无骨的扭动着,又挺着奶子低声喘,看上去像是谁家画师笔下的狐妖,那一身冰肌玉肤像是玉做的一样。
程潇大手顺着他散乱的衣裳往下摸,蹂躏着他圆翘的臀,那地方被养得丰满,摸上去手感好得不得了。
他默不吭声掏出自己的肉棒抵在那已经开始湿润的花朵上,急切的蹭了蹭抵着花口浅浅的弄着适应。
“啊!”缕衣小腿勾着他的后腰,带动他往前将那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他眉眼蹙起,露出少许泪光,终究还是太大了一些。
程潇手指沿着那娇嫩的花穴细细摸了一圈,那硕大的肉棒将可人的穴全部撑开,那一圈肉都蹦得紧紧的,但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受伤。
他亲昵的吻着缕衣的额角,轻轻的抽动起来,肉体相撞,那粗糙的阴毛刺的缕衣扭腰挣扎,啪啪声在室内响起,不多时又浮起水声。
挂在程潇腿上的腰肢随着时间逐渐失力滑落下去,程潇就把那双修长的大白腿挂在臂弯里面,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巨根在肉道里面莽撞的奔驰着,重重的碾压过宫颈,冲入子宫。
那地方已经被他日复一日的肏弄的服服帖帖,一股股温热骚水从从身体内部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他的身体里面,他将缕衣按在床上狠狠弄着,每一下都全出全入,硕根狂烈的带动着他身体里面的淫水,连子宫内部都被胡乱的冲击着。
“哈……呜……”缕衣低声喘息着,那散开的乌丝伴随着湿汗贴在他的额间,脸颊浮现浅浅红晕,他伸手悄然拉住程潇一缕头发眼中的饱含着情意。
程潇揽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的肏着缕衣,那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