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被永安王教导得很好,平日的娇气阻不了他策马奔入沙场。
几番人马连夜审问,可出来的结果让人心寒。
当今的荒唐导致国事败落,周边邻国蠢蠢欲动。
等到大军撤回,王妃知道这个消息吓趴在王爷身上哭了大半宿,对于程潇和缕衣的事情终于松了口。
他狐疑又生气的看着缕衣媚态无骨的姿态,又红脸气道,“你……你得专心顾着我才行!”
闭着嘴没说话,唯独白嫩的乳肉在程潇的手指间颤动。
有一次,缕衣问他既然看不上当今圣上,为什么还要守着着边疆,打仗那么苦,往内在,那里不能活得轻松点?
而程潇只顾着揉着缕衣的手,心疼他连夜赶路怕是要磨伤大腿,一时间都没注意他带来的消息,只惦记着给他打个野味,生怕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又给折腾了回去。
缕衣闻言笑弯了眼,惹得程潇差点没在外面办了他,程潇及冠之后战事增多。
守着他爱人的幸福安康。
王妃和程潇的关系因为缕衣僵在哪里,王爷劝导不来只能对着程潇摊手,两个人各自回家宠着自家娘子,该哄哄,该上上,一点都不耽误。
程潇立刻找人算了他和缕衣的生成八字,以最快的时间成婚,唯恐王妃反悔。
缕衣眯起眼眸,伸手把程潇也拉进来,在他耳边呼气,“一起洗吧。”
程潇想要再做一次,但是还是顾忌心疼缕衣的身体不舍的退出来,拦腰把金缕衣抱入浴桶里面。
那几日是过得热
“你是哪里来的醋罐子?自己母妃的干醋也能吃?”
他连忙换上短打策马出了城,险些把那匹宝马跑死在路上才追赶上程潇与其一行人。
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一番,他顾不得自暴露了什么,只怕永安王不信任他。
程潇平日里面只饮新茶,什么东西不好那是不愿意动口的。可出关后可能三五天连口水都没得喝,习惯了锦衣玉食又要忍受长期没滋味的煎饼,这不难受不委屈?
那穿凿无数次的肉棒喷射出一股股灼热液体,烫得缕衣低声尖叫扭动。
身娇肉贵的皮肤上多了几道刀疤,每天要给自己用好些价值千金的药膏涂涂抹抹,这么大个人了,就这也要委屈的往缕衣怀里撒娇,那小嘴嘟起来都能挂上油桶。
程潇被他像是带着勾的尾音弄得面红心跳,含娇瞪他一眼,“你又勾引我。”
“别……王妃会生气的。”缕衣轻吻上程潇的眼眸,含着沙哑的笑意,“别闹,嗯?”
程潇吻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沙哑道,“要不,咱们奉子成婚?”
“我都让你玩得下不了床了你还不满意?”
程潇倒是丝毫不觉得不对,他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抬手就把缕衣的奶子握在了手里。
缕衣想了又想,可是程潇没让他想下去。
你看,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动了情还要甩锅给别人?
嘟嘟喃喃,“什么王妃王妃的,我才是你相公好不好,你就不想给我生个孩子?”
程潇黏糊糊的在金缕衣身边和永安王找了个山头,看着长嘴峡的埋伏人员到来而后给一波掀了。
缕衣是真的心疼程潇,天底下无用的纨绔子弟多了去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程潇一个?
隔年,程潇及冠,身高终于比缕衣高出了一丢丢。
日复一日,三年过去了,六月花开,一只白鸽落在窗栏,从窗户里伸出白玉般的手解开鸟腿上绑着的竹筒。
可永安王只是惊奇的打量了他一番,倒也没有追问他的消息来源,摸了摸下巴,豪迈道,“行,那咱们就改道。”
小家而后大国。
程潇抱怨过身体的疼,抱怨过伤疤的丑,就是没和缕衣抱怨过自己的累,他似是那报喜的春鸟,从不把苦楚带回家,对着金缕衣好似只有抹了蜜的甜头。
程潇说他要守着身后的人。
缕衣看着内容面容冷厉下来,皇帝终究还是容不下手握兵权的永安王,不顾危机四伏,竟然和边陲小国互通有无在长嘴峡设下埋伏,要把边境数十万雄兵埋葬于此。
缕衣真吃这一套,给程潇做了护心镜,吻着他的眉心,他这一年学了那以往瞧不起的妇人,请了一尊佛像来,保佑他能够每次平安归来。
缕衣挺胸将自己的饱满的胸脯凑到他的手里,任由他把弄。
旁边的人给酸得不行,掩面而逃,真当只有你有老婆?
程潇连连叫苦,这那里是洗澡,分明就受罪。
里面,在他主动扭腰浮动的时候,程潇禁锢住他的腰肢,那硕大的肉棒在一阵子狂抽猛插之后抵在他被撑大紧绷的子宫壁上。
这天地边关又不是缺了程潇一个就要塌下来,就算是塌下来缕衣也能护程潇周全,只要他的程潇身边,只要他还在他的身边。
程潇让他说得红了耳根,身下的肉棒过了疲软期又在缕衣内部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