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让你吃,我就是让他吃!你鸡巴还不能软!软了我就电击!哈哈,小白脸真听话,就是这麽吸,看来你也不是没经验嘛。再深点,再深点,再深点!对了!别动!日你妈,想不到你还有深喉的功夫!哈哈,小白脸成了大红脸,我好喜欢。呀呀,那个黑鬼!刚才你还叫唤,这会爽到天上去了吧,哈哈哈,马上让你爽更番。
你爬起来!说的不是你,小白脸!你乖乖给我趴着!让黑鬼好好疼你。瞧什麽瞧?我就是这个意思,快拿驴鸡巴干你的小兄弟!我数一二三,你必须给我插进去,一、二……我日你妈黑鬼!你拿唾液润你妈个逼滑,这又不是日你妈,你用的着这麽小心吗?我就是看小白脸不顺眼,我就是让你这麽粗暴的干他,怎麽的?是你不服,还是你的驴鸡巴不服?你不服,我治你,你鸡巴不服,我治鸡巴!我再数,一、二……费南多无法,低头望望史沟飞,见史沟飞朝他轻轻摆了摆手,他才一狠心,使劲将阳具插进了史沟飞的後庭,直痛的史沟飞连声大叫,白力克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连连拍手直叫费南多挺挺再挺挺。那费南多有心抽出,却又不敢,只得用手抱着史沟飞的腰,眼中噙泪,恨恨不能语。
却说白力克见费南多抽插不断,早也兴起淫意,开了裤裆,将阳具拿出来把玩。他有心让二人为他吹萧,又怕费史情急断他命根,再想学费寻弄菊之乐,更怕二人合力欺他。後果不能设想。如此左右不得,只得独乐乐而乐乐。史沟飞在底下早把他心意看的明白,遂故意的浪呼淫叫不止,又给费南多使个眼色,二人更加投入,一时之间,方寸囚室之内,一片春光盎然。那白力克越看越风骚,越听越淫荡,一只手提着警棍,一只手在阳具上上下翻飞,不多时,忽听他一声干嚎,紧跟着一声咣当。原来干嚎是他把持不住,泄了真阳。咣当则是在他干嚎的一瞬,史沟飞瞅准机会,身子往下一扑,一个扫堂腿将白力克横倒在地,那边费南多早奔过去,一脚踩住白力克,史沟飞则拣起警棒,卸下白力克腰间的手枪。
老变态,别动!史沟飞拿枪顶住白力克的头,又指示费南多撕下白力克的衣服,将白力克的手脚死死捆住,那白力克早吓得浑身冒汗,一个劲捣头求饶。白大侠饶命!黑大侠饶命!都是我一时糊涂昧了心蒙了头,前不该万不该惹了两位爷,请两位大侠开恩,饶我一命,千万别开枪,我上有八十老母,下还有……不等他说完,费南多上去就抽了他俩嘴巴子,黑你妈个头,我让你黑!黑!黑!说着踹了他两脚。一边又走过去捡起衣服,给史沟飞围上,又围上自己的。一边又提起警棒,绕到白力克身後,见他裤子还没有提上,两陀松松垮垮的肥肉在那里抖来抖去。看着就想吐!费南多骂了一句,飞起一脚将白力克踢翻,见他胯下一条本来就短的阳具,经此一吓,早缩到肥肉中去,看不到个踪迹。我日!正面更恶心!费南多嘴里说着,飞起一脚,将白力克又踢翻回来。费南多看看手里的警棍,忽然灵机一动,他将警棍先伸到白力克脸下,说,知道什麽是驴鸡巴吗?这就是!知道被驴鸡巴插是什麽滋味吗?费南多将警棍收回,一把别开白力克的肥臀,看准後猛的一杵,半截就进了白力克的菊花。这他妈就是!他忿忿说道。再看白力克,已经昏死了过去。
史沟飞白日受伤,晚上又经过如此折腾,身子早疲惫不堪。他先歇了好一会,才转过神来。看了看白力克。我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行的刑?那白力克早死了过去,如何能语?只哼哼唧唧不动,费南多见状,冷不防摁了下警棒的开关,一股电流穿过白力克的全身,我的妈呀!饶命饶命!大爷说什麽?行刑?天地良心,我只是负责看管,行刑都有专门的人。不错,昨天晚上,人是我送过去的,但底下我就不知道了。那现在屍首何处?我不敢说。操你妈还卖关子!费南多骂了一句,又摁了一下开关,白力克又痉挛了一阵。大爷我说我什麽都说,只求你别再摁开关。是这样,林大爷屍首现在已经没了,昨天晚上直接就焚化了。此话当真?说谎天打雷劈,屍首也是我送过去的,骨灰现在在狱长那里。史沟飞听说,心下痛楚,停了一会又问,那个明日要来的大人物,到底是什麽人?是谁我确实不知,只是狱长吩咐的,说要来领林大爷的骨灰,让大家当心。又说还要见见大爷你,具体什麽个意思,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不会是好事,两位大爷不如今夜远走高飞,交通去处我都会行个方便。
史沟飞哼了一声,想了好一会。说,凭他天王神仙,只要能让我哥哥沉冤得雪,我都要会他一会。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白力克,不过,还需要你来帮忙。白力克知道今天死不成了,心中暗喜,急忙捶头表忠,这个是一定,上刀山下油锅,都是爷一句话。费南多见史沟飞要放了白力克,才要说话,见史沟飞冲他摆了摆手,一边又从缛下拿出那瓶药丸来,从中取出两颗,淡淡一笑说,本来是预备自己用的,没想用你身上了,你把这两颗药丸吃下去。费南多接过来,塞到白力克嘴里,那白力克明知道不是好东西,无奈受人挟制,费南多又一直摁着他鼻子,他也只得忍气吞了下去。史沟飞等他咽下,却并不将药瓶放回,只见他把剩余药丸都倾倒出来,一把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