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一根屌。」我听他用骚到不行的语气夸我的大鸡巴,十分赞同的回话:「确实很大,见过的人都这麽说。」这是事实,我的鸡巴软趴趴的时候,我走路都会岔开外八字,就怕挤的蛋棍蛋三兄弟难受。硬起来的时候,它会和我的鼻子一样挺的笔直笔直。
这样我的酒杯光了又被满上不知几次,我就晕乎乎的躺倒,心中却闷气全尽,无限快意。好似所有怨气都被酒精带走,都被这个体贴的大哥安抚。
王总……不,王哥说:「你怎麽这麽能说,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瞪着我一声不肯吭。」
在朦朦胧胧之间,我好像听到王哥在说什麽如果我乖乖听话,就会让我重返球场……又觉得有人在扯我的衣服,扯完衣服後又扯我的奶头。我拍开胸上的东西,强睁开眼睛,就看我的内裤也不保,半掉在腿上,鸡巴半露在外面,不知是酒精刺激还是内裤的松紧带刮到,有些痒。我的脑子好像不能处理这种奇怪的状况,只觉得鸡巴被刮蹭的有些痒,我刚想挠,就有一只手替我做到了。
我有些拘谨的坐好,「喝点什麽?啤酒还是红酒?」王总说道。我在队里的时候是不被允许喝酒的,毕业这段时间但是学过借酒浇愁,只是酒量不大好。「我酒量不好喝什麽都容易醉。」我回道。王总低低的笑出声来,「你都多大了,该学着喝酒了。」「我今年19。」搞体育的就和演艺圈里的明星一样,都是吃的青春饭,唯有出名趁早,才能走的更长远。我回答的时候,王总把酒杯递到我面前,是红的。他细长莹白的手指和暗红的酒,构成了强烈的反差。
於斯人也 来。觉得自己对未来充满信心与希望。眼睛甚至微微湿润。
会後,王总约我在酒店见面,我只当他的出发点和体校的教练一样,在比赛的前一天,喜欢找队员谈心,安抚大家情绪。当时的我内心忐忑又激动,丝毫没怀疑好端端的见面为什麽要在酒店。也并不知道,自己会有一个多?恶心又刺激的一天。
我的恩人----也就是这个衣冠禽兽的骚货,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他松开手,一脸惊慌,好像不懂我为何能够说话一样。我看他要逃走,就说哥你怎麽知道我鸡巴正痒呢,还给我挠挠了。
我这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停在原地。他试探道:「小张,你喝醉了吗?」真是废话,我当然喝醉了,酒精的热度烧的我四肢软软的使不上力,要炸掉的膀胱把我从沉重的睡梦中唤醒的。「哥,我想尿尿,你扶下我去厕所。」我的膀胱有些酸,这确实是要排泄的表现。而且我急需要有人搭把手。
我觉得面上有些臊的慌:「哥,你别误会,我当时……当时状态不好。」我也觉得当时的自己幼稚,糟糕。一点打击就生无可恋,还好遇到王哥这样的贵人。
我才19,之前心情抑郁一直没打过,只顾着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照顾自家二弟?现在心情好了,觉得各种需求也上来了。
「好好好」王哥忙不叠的答应,掺着我进了厕所。打球的时候听队友说过和女朋友做爱的经过,也看过片子。知道无非是插个洞,进进出出,哼
王哥看我似乎并不想追究他不问主人就偷摸『宝贝』的事,倒很殷勤的扶我去厕所,拉我起床的时候,我那肥大的四角裤衩滑到脚上,没个遮掩的鸡巴吸引住了同样光裸的王哥的目光。他停下来,不肯将目光从我的二弟身上挪开。
他坐在正对我的沙发上,浴衣下摆大开露出他的大腿,他的腿细瘦匀称,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根本看不见一丁点的腿毛,很像……女人的腿。
「王哥……」我呷了口酒,想斟酌下用词表达感谢,可我没啥学问,也不会说话,只乾巴巴的说:「谢谢。」
再看下去,我的二弟就要朝他脸上喷口水了,「哥,你别光看了,待会放水的时候给你摸,我憋着尿呢,快走吧。」
我接过酒,有些乾渴的说:「谢谢王总。」
「你还年轻,有这种状态很正常,有事可以跟哥说。」他说这话的同时放下腿,身体前倾,这是个倾听的姿势。可是我比他高太多,可以从敞开的浴衣看到他同样无毛的胸膛和小腹再加上光裸的腿,我别开眼,把杯中的酒一口乾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我身边从未有可以商量的人,我一股脑把打人受处分的事和後来不能再上球场的失意、疯狂说了出来。
那只手握住我的鸡巴揉了两下,一张脸就出现我鸡巴的上方。那是刚刚cos完知心姐姐的王哥的脸。他的头发散乱,两眼紧盯着那个软塌塌鸡巴,都没看见我这个鸡巴的正主在看他。
看他微张着嘴一脸痴态。
他又轻轻的笑了,「别叫我王总,我今年才29,叫我哥罢。」他说这话的时候,把腿错开又交叠在一起,我真不是,故意盯着那幽暗之处的,只是不知为何,自己盯着那两条线条迷人的双腿,有些错不开眼。
我寻到王总的房间号,怀着感激之心敲响门。王总穿着浴衣开的门,我觉得略微怪异却没有多想。他拉开门对我说了句进来,就径直走回房间里,随手一指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