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嘴的臭袜子,迅速回道:「我就是主人的贱狗,贱狗喜欢舔主人。贱狗喜欢舔主人的脚。」
我被他的话激的头皮发麻,老二更硬。「主人的脚香吗?」我抽出湿漉漉的脚,把脚趾顶进贱狗的鼻孔里,他立马深吸气,一脸陶醉的边舔我的脚心边回答:「主人的脚很香,贱狗光舔主人的脚就要射了,嗯哼,主人~」最後那个甜腻的主人,让我觉得脱掉袜子一定会更爽。
我用力踩了踩他的脸,说:「给我脱掉袜子。」
贱狗欣喜的看着我,他直起身跪好,那个我没看清楚的工具还插在他屁眼里,他也不管,双手老实的放在膝盖上,小声询问:「主人,贱狗可以夹好鸡巴吗?」
什?意思?我很疑惑。
他好像看穿我的疑问,微微扭了扭屁股,「贱狗怕舔主人脚的时候爽射出来。」我见识过他被水撑射,被排泄的快感刺激到尿和被我插射,这个他说的舔我的脚就能射……我瞄一眼他那个紧紧贴在小肚子上高高翘起的狗鸡巴。点了点头。
他微分开腿,把过直过硬的鸡巴塞到两腿之间,甚至还往下压,恨不得让肿硬的鸡巴贴在会阴,那副毫不怜惜的样,我想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让自己的龟头和肛门来个传奇的自插。
我的老二感同身受的颤抖,好像在和同为人类男性老二的属於贱狗的那跟鸡巴默哀。
他夹好鸡巴,饥渴的舔了舔唇,双手小心翼翼的捧柱我的臭脚,用牙齿轻微啮咬我的脚後跟,直到咬住袜子,再微微用力扯,让袜口从脚脖子退下,他又松开,换咬住脚尖部位的袜子,一点一点的让臭气熏天的袜子和我的脚分离。
袜子终於脱落了,贱狗叼着我的袜子,像条真狗一样,光着屁股,屁眼里含着另类的狗尾巴,用膝盖和手掌匍匐前进,我看着他自娱自乐的把我的袜子叼到门口,跪好,问我:「主人,贱狗可以请主人坐到沙发上吗?」
正好,我站的也有点累。从进这个房间起我就觉得自己走入一个新世界,信息量太大,脑袋都转不起了。也好坐下来,看这个贱狗表演。
我缓步过去,大概打量这个房间,之前说过,这个房间很大,却用一人高的挡板分割成几个小单间似的空间。屋子上半部分共通,没遮拦。我走到门口,摁下墙壁上的开关。房间瞬间大亮,营造神秘暧昧气氛的壁灯被屋顶上四个按「口」字形排列的电灯比得暗淡无光。
藉着强光,我更清楚的看见跪在脚下,这只人形贱狗的全貌。
他眯着被强光晃到的双眼,莹白汗湿的身体,我无法不仔细观察那双红唇——含过我鸡巴和臭脚的唇。昨天我对一个男人还没有外貌勾人的想法,今天,我再看他的脸,居然觉得无处不放荡,无处不淫糜,黑重却弯曲柔顺的眉毛形状,笔挺却能哼出女人更娇媚的呻吟,厚度适中却大红时刻饥渴的半张的嘴,连他男性特徵那?明显的脸部轮廓都在微蓬松的头发遮拦下显得风情稚嫩起来。
这个男人说他才二十八九呢。
现在的他和路上一本正经胁迫我的那个企业家金主完全不同,他跪在我面前,屈辱的臣服对他而言,是让情慾高涨的利器。我终於知道,这个男人在性这方面像个狗需要主人一样需要我。
他做我的狗,仅在想我肏他的时候。回想他在来这的路上那番表现就看出,在他不想被我肏的时候,他就不是我的狗。
他这个善於玩弄人心的商场大人物,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小孩子一定会听话,很容易就被掌控?
真想看他到时候心意落空的样子。
我垂下眼,「给你的主人带路,贱狗。」
我看这人性贱狗欢呼雀跃的再次匍匐在地,在强光的照耀下,他扭臀摆腰的弧度、夹在腿间的鸡巴戳着绷成鸡蛋大小的狗卵子、红艳艳裹着狗尾巴的屁眼,这一切无法遁行。
我不时的踢他的那个狗尾巴,踢一下,那东西就会肏得他脊背跟着拱起,「啊!啊!啊!」的叫。这样啊啊啊叫了一小路,我跟他来到一个摆满性玩具的单间。
真的是摆满,这个单间大概有30平米,一块厚厚的胶皮地毯,一张黑色亮皮的沙发。和一个占地颇大的牙医用的器械椅子。其余的地方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
我先於贱狗,淡定的踩上地毯,坐在皮沙发上,对他做一个招呼小狗的手势:「甩着你的尾巴过来。」
他喘着粗气,屁股像真狗一样,速度很快的左右摇摆,为了夹住狗尾巴他只得上半身下沉贴着地面,大腿和小腿成直角的搞笑姿态,朝天的屁股瓣遮不住那个骚到淌水的屁眼,这样缓慢的爬过来。以我的视线甚至看见他的乳头被凸起的地毯蹭硬蹭尖。
这骚货总有让自己爽的方法。
我倾斜身子,把穿袜子的那只脚翘到腿上,微微弯动脚趾,这个骚狗果然更兴奋地摇动屁股。我在心里笑了,这?样的一条狗,他怎?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掌控威胁我呢?我怎?能够让他拿我的梦想威胁我呢?
我将身体重重摔进沙发里,双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冷眼看他春意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