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滚烫的精液击中精关,射出今天的第三发。
王总射完後,我又上了他两回,後两回我换了个姿势,算是处男的勇敢尝试吧,虽然最後把王总肏的哭爹喊娘,我也射了出来,但总觉得不如第一次爽。难道是马总肏到後面被肏松了屁眼,没有那种紧致缠绵的感觉了?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搂着浑身精液和汗水的王总沉沉睡去,在我19年的人生中,我的大屌也首次呆在他的人体剑鞘里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就着清晨的好时光,让我的大宝剑用背後式把它的剑鞘搞了个爽。它这个会发出人声的剑鞘貌似只会了「啊啊啊,哈,恩啊」几个人类的拟声词,喔,还有「快被搞死了,主人老公肏死我,饶了我」这几句少儿不宜的话。
我刚开荤的年轻肉体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到一个淫秽、放荡的骚洞里去,鸡巴也难看的做到了随时随地可升旗。王总见到我这样,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喜笑颜开的,真是搞不懂。在我们短暂的没嘿咻的早饭时间里,王总告诉我一些比赛安排和我在市里的生活起居安排,按我们目前的关系发展,不出意外的,王总提出让我住他家的要求。
我答应了,任谁被一个刚和你上过床的、用流淌精水的屁眼诱惑你的骚货勾引,都会上当的。
当然,事後,我狠肏了他一把。
第9章 。金屋藏野男人
直到中午,我和王总才走出酒店。我让他用那双被肏的合不拢的腿,迈着八字脚,走在我前面。这样,我就可以看到他勉强撑直的脊背,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可避免的想到他跪在我脚边,红着脸,风情万种的用嘴伺候我鸡巴的场景。
我拉了拉宽松的运动外套,遮住自己的下半身,刚开荤的二弟,怎?总是一副刘姥姥没见过世面的样,看啥都兴奋。我略微尴尬的唾弃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在滑向地下车库的电梯里,我当着路人的面,把王总挤到角落里,泄愤似的揉搓他的腰臀。看他紧张的不敢反抗,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我才满意的放了手。
玩弄他让我心情愉悦。
王总驾车带我去向他家。一路上,他用喊哑的嗓子轻声和我交谈,他谈话的方式和我上学时校领导常用的差不多,自认为亲切真诚,实则高高在上,视察员工的施恩样。
先打听我的学历,经历而後拿长辈经验说事,要我努力奋发,好好学习。真是可笑,我的确要好好学习,不过要学习怎?把这个下床就摆出说教脸的骚货肏熟,肏到他只要见到我,想到我,就想跪下求我给他鸡巴舔才对,要他知道我们俩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宰。
不过还好,我从他零碎的谈话里找出来一些有用的讯息,比如他很满意主人我的床上表现,比如他已经联系过体育局的人,打算领我去个饭局。
甚至我们都到他家门口了,他还在强调机会难得,要我好好表现。不就是一直敲打我,告诉我他能给我迫切想要的吗?告诉我他这个金主养着我这个靠伺候男人饥渴屁眼的废物。真他妈的火大,我拽住他领肩的衣服,一把把人甩在门廊的柱子上,用胳膊肘按压他的脖子,空出来的手拧住他舞动的受,隔着衣裤用歇息的软屌顶他的胯,嘲讽道:「放心,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的力气一直都大,顶他的时候只把他的胯一下一下撞在门柱上,可能是心存愤怒和厌恶,我的老二根本没反应,即便被团软肉顶,这个骚货还是软了腰,戚戚哎哎的叫,更夸张的是他的西装裤被硬鸡巴顶起来,龟头那地方居然都湿了。
?,我放开他,心想要是我在这门口扒了裤子上了他,这骚货也一定肯干。
我拉着脸看他深陷情慾中,茫然不知我为何不继续的表情,他好像失望了一下,才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自镇定的夹着硬鸡巴,小步挪到大门处,掏钥匙开门。
我觉得,我或许可以用这招治治这个骚货,让他知道什?可以说,什?不可以说。
王总住的这片住宅区,是市里富人区,个个人家都是独门独院的三层楼,有个大花园,由於绿色植被很多,看起来和我农村的家差不多。王总的家装修装潢,我也只在电视里见到过,我大喇喇,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摇头晃脑吃着水果打量这座用来藏我这多娇花的金屋。至於王总,一进屋,他交待我了句随便坐,就去厕所了,哈哈哈哈,他干什?去了,我自然知道。
呆坐并没什?意思,我踢踢踏踏的转转整个屋子,先是摆着长条餐桌的冷清,没油烟的厨房,而後是一楼的小客厅,打开楼梯下面的小门,里面黑魆魆的,我顺着墙壁摸索到灯的开关,随着啪的一声,我也看清了里面的陈设,一个投影仪和电视,还有散乱摆放的抱枕和沙发,看来这是个小放映室。有钱人就是有想法。
我上到二楼,从头到尾每个房间都看了一边,倒是没啥特点的,在二楼路过一楼楼梯对应的位置,也发现了一个小门,这门和楼梯漆成一个颜色,要不是我眼尖还真没发现。没有门把手,没有钥匙口的,这隐秘的门让我想到蓝胡子,好奇心大起。可是找不到开门的方法,只好失落的作罢。我转到三楼,仍是没半点客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