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他老说我是‘最不要脸的贱货’,谁晓得,也许他说的也有道理。我知道在他脑子里世界上最可恶的人是同性恋。”
“你想过没有,也许他自己就是,不然他怎么会对你这么了解呢?”
“是啊,我也这么想过。他之所以总是瞧着我有气大摡就是因为他自己老想干那事可没机会!”乔说着朝我强做出一副笑脸,但同时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悲伤的泪珠,接着他又说,“有一次我听见他跟别人说有我这样一个儿子真丢人!”说到这儿乔泣不成声、扑到了我的怀里。“孩子,今天晚上你来干我好吗?我想你的鸡鸡了,今天晚上我要你好好搂搂我,我要你搂着我睡觉。”
“好吧。”我说。我真想一辈子把他搂在怀里,可这话我没说出口。
二十八
第二天早晨乔醒得很晚,我做好了早餐、坐在那儿正吃着,见他站在厨房门口,身上还没穿衣服,下面挺得直直的。见我在看他,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站在那儿开始用手套弄自己的老二。
“怎么,现在该轮到你干我了吧?”我一边嚼着麦片一边问他。
他只是轻轻一笑。我把手中的汤匙放下,站起来往卧室的那张床走过去,上床之后,我让自己趴在那儿,屁股撅起来等着他。昨天晚上我已经事先在里面抹了油,虽然有所准备,但他老二往里戳的时候还是让我感到一阵生疼。
“你慢点儿,好痛啊!”我说。
“那咱们换一种姿势,”乔说着拍拍我的屁股让我仰面平躺下来。
我伸出手攥住他的胳膊,同时两条腿夹紧他的腰部,他那个不算太大的龟头很容易就顶入了我的肛门,可是后面那截越来越粗、越来越不好进去。乔这时兴奋极了,喘着粗气使劲往里杵,把我疼得直咬牙,最后我跟乔又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底下,我在上面。
我们俩用这种姿势接着干,我握住乔的阳具,把它顶入我的体内,这样我可以控制它进入的深浅、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进行。可是即便这样我肛门里面还是火辣辣地痛,仿佛里面被撕裂了一般。我慢慢抬起臀部,让他的阴茎渐渐出来,只剩下最后的龟头还在里面,这时乔突然使劲一撅屁股又把那根大屌整个戳进了我的后穴,我疼得大叫起来,但乔却只顾一通奋力抽插直到最后将一股热流射进了我的体内。
“啊!孩子,爽死我了!啊…”他气喘嘘嘘地叫着,热后拼命吮嘬我的两个乳头,口水流了我一胸脯。
过了一会儿,乔的老二终于从我的后门滑了出去,这时我感到肛门里面火烧火燎的,像有东西要出来的似的那种感觉,我试着想站起来,但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乔吃了一惊,看看我、再看看他自己的下身、然后又看看床上,“我操!”他说,“我都干了些啥呀!”
“没啥,我一会儿就会好的。”我说。
乔看到他的老二和床单上都沾着血。“什么没啥,你受伤了!我把你弄伤了,真见鬼!”他把我扶到卫生间,帮我把身上冲洗干净,再把他自己阴茎上的血迹洗掉。
“孩子,真对不起。”乔说。
“没什么,可能是干得太快太猛了。”
“我这人就是他妈的这德行,老是没有一点儿节制!真见鬼!”他懊恼得往墙壁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一转身冲出了浴室。
这一下他的情绪一落千丈,怎么也好不起来了。仿佛昨晚的那场谈话、那些回忆、加上我俩做爱时角色的转变以及这次不愉快的经历使他变成了另一个人,同时也使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像从前那样了。乔早早就开始喝酒,而且一喝起来就不停,那些葡萄酒早就被他喝光了,不过他带来了好几瓶威士忌。酒喝多了他就混不讲理,到最后我干脆不再和他讲话了。我实在不愿意看着他这样没完没了地喝个不停,实在不愿意看着他那付醉醺醺的样子,我转身走出房间,坐在那个小小的阳台上。外面开始下起雨来了,雨越下越大,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糟,我的肛门在痛,我的心也在痛,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可自己又没办法走,最后我只得去求乔带我回家。
“好吧,”乔说着把酒瓶往桌上一丢,又把电视机关掉,“咱们走吧,这地方真让我受不了!我从来就不喜欢这里,真搞不懂当初为什么会想起到这儿来!”
乔从沙发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像要踤倒的样子,不过总算是勉强站住了,嘴里还在嘟哝着,“跟他妈的一个讨厌的屁精在一块儿真让人受不了!”
我很想回他一句,“跟他妈的一个讨厌的酒鬼在一块儿才让人受不了呢!”可我什么也没说,我想事情到了这一步全都怪我,是我想让他干我的,是我自己愿意,结果他尝到了甜头干起来没轻没重,这也是我自找的,这些都无所谓,他清醒着的时候怎么都好说。可等他喝上几杯之后情形就不同了,那时候我就变成了他所深恶痛绝的屁精,而且我知道他从我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
我心里乱糟糟的,恨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美了,我把自己当成乔的情人、把自己摆在了他老婆的那个位置上,以为我们俩之间可以无话不谈、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