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第二天,班尼早上九点钟就来了,那时女佣玛蒂还没来上班呢。
“我得跟你说件事,”他沉着脸说。
“出了什么事?”我问他。
“你怎么可以干这种事?”
“我干什么啦?”
“你怎么可以把罗德尼坑得这么惨?”
“到底怎么啦?”
“你还问我怎么啦,他昨天晚上让人打了,身上的东西也让人抢光了!”
“天哪!”
“我刚从医院来,他对你还算不错,没让他们给乔打电话,而是把我找了去。”
看来我老爸当初说的没错,我真是太不懂事了。“我怎么这么笨哪!”我懊悔得直叫。
“你倒没什么恶意,这我们都知道,罗德尼也明白。不管怎么样,你是干了件蠢事,万一让乔知道了…”
“我当时没过脑子,我真不该管这事儿。”我后悔不迭。
“你要是真想满足他,应该自己去干呀!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班尼说。
“你不知道我早就洗手不干啦?”
“这我倒没注意。”
我一转身出去到了阳台,心想不如从阳台上跳下去死了倒清静。
没一会儿,班尼过来站在我身后说,“这件事咱们何不就此为止,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就算了。”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说。
他把手伸到下面捏了我的老二一把,说,“这样是为你好,孩子。”
“说了半天你是想让我用这玩艺儿做交易喽?”我问他。
“不错,不过我是不会害你的,我只想好好爱爱你。”
我两手握着阳台的栏杆,心想这种事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他们总会如愿以偿,因为他们有这个本事。我跟他们比起来算什么呀?不过是个孩子,而且又是个从俄亥俄来的乡下孩子!
班尼把我身上的睡衣从肩膀上扯下来,在我身上亲了起来。
“玛蒂随时都会来,”我说着,挣脱开他往楼下走,“咱们到我的房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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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听凭班尼把我那根软沓沓的鸡巴含到了他嘴里。我甚至连澡都没冲一下,那东西上肯定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流过的Jingye的味道,不过也许班尼觉得这样更过瘾呢!班尼在下面给我吹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想着乔,我想只要他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笨、不知道我为此付出的代价,也许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这样占我的便宜也就算了,再说班尼.凯普兰先生也不是外人,我还挺敬重他的呢,而且我这时还发现他嘴上的功夫挺不错的,比我原来想的强多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小弟弟终于挺立了起来,这一下班尼更来劲了。“好!这才像回事儿!”这小老头儿一面叫着,一面跪在床上,用一种几乎是崇敬的目光瞧着我那根硕长的大屌。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纽约酒店他的房间里见过的那个凶悍的男人,我心想既然已经答应跟他干了,咱也不妨来点儿真的过过瘾。于是我开始用我那根又粗又硬的老二用力抽打他的脸部,然后将其强行顶入他的嘴巴里、一直插到他的咽喉深处,这么一来把班尼爽得不行,立时就射Jing了。不过他并不想就此打住,仍然紧紧抱着我的屁股不放,嘴里还叫个不停,“使劲戳呀!用你那根大鸡巴使劲往我嘴里戳呀!”我心想这总比往你屁眼儿里戳好!于是我再次将老二插入他的口中。
看来班尼吹喇叭的确有一套,不一会儿我也射了,他兴奋地搂着我,这时我将那玩艺儿从他嘴里抽出来,把Jingye全射在了他的脑袋顶上。班尼叫了一声,“坏了!”伸手摸摸头顶,黏乎乎的。
“对不起,”我说,“不过你洗洗头不就行了嘛!”
班尼一听乐了,一把将他的假发从头顶上揪下来扔得老远,又把我推到墙根儿、把我那根刚刚出过还带着黏黏的白淌儿的rou棒噙入口中不停地吮吸起来。
我被他的举动惊呆了,我已经尽力了,也流过了,可真没想到他还是这么不依不饶没完没了!猛然间我也火了,心想你不是没够吗?那我就让你尝尝这没够的滋味儿!我伸手揪住他的两个耳朵、拽着他一下一下给我吹,我的老二这样进进出出、时隐时现的不一会儿又硬了。我使劲拉拽他的头部,但我越是用力,班尼似乎越投入。这可真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来是想惩罚惩罚他、想让他吃点儿苦头,想不到他倒过瘾了!我越来越觉得窝火儿,我太对不起乔了,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我怎么会这么笨呢!我气得拼了命似地把老二往班尼的喉咙里杵,恨不得把他噎死。这样还不解气,我又用力把班尼推倒在地上,压在他身上、按着他脑袋、用我那根硬硬的家伙往他嘴里疯狂地一通乱戳,这种做爱方式已经不是一种性行为了,我是在惩罚他,同时也是在惩罚我自己。狂乱之中我的老二被班尼的牙齿咬了几下,我气得左右开弓抽了他好几个耳光,他的腿乱蹬乱踹、手使劲攥着我想把我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