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再不问了，只要你自己不提。”乔说。
乔走到炉台跟前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所以我才想去找她、去帮她，我并不想打乱她的生活。我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到底怎么样，可我想知道。她在佐治亚州的某个地方，我将来一定要设法找到她。我想让你来帮我。”
“你说吧，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一边说一边走到炉子跟前，把正在煎着的鸡蛋翻了翻。
“…我们一直没怎么谈过你从前的事儿，”乔说。当时我正把玛蒂为我们准备的各种好吃的从一只篮子里面往外拿。
乔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别说了，孩子，这都是你应得的，而且我现在还需要你来帮我呢。”
“真的？”
“路易莎为了让我相信那孩子已经死了，有一次居然还弄了一份死亡证明书来哄我！可我后来发现那都是假的，她的本意也是为那孩子好，可她一点儿也没替我想想，不过过去的事也就算，我现在就想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一切都好。”
“他还选了好多照片呢。”我一边说着一边一张一张地欣赏那些照片，心想乔从小到大、无论是留长发还是短发总是那么英俊潇洒。
“是真的。她瞒着我，说她做了人工流产，可我发现她没做，她把孩子让别人领养走了。是个女孩儿。”乔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像是在考虑些什么，再讲话的时候显得很沉重，“我真希望她长大不要像我一样受那些气。我记得自己刚刚成名没多久，外面纷纷报道我们出去演出时如何胡闹的消息，有一次我回家时我爸跟我说，‘你长得就是一副流氓相！告诉你，看见你我就恶心！你已经变成人渣了，我讨厌再见到你！’他居然这么跟我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我说。
“什么行了吧？”
“你就看着照片好！真人不如照片，对吧？”乔的口气分明有些不高兴。
“是不怎么样，”我一边说一边把葡萄酒瓶打开，“不过不瞒你说，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已经把我从前所有那些不幸的日子都一笔勾销了。”
吃晚餐的时候乔开始喝起了葡萄酒，一杯一杯喝个不停。接着，他把罗德尼已经给他写好的那部分回忆录拿出来看，那些章节是乔出来之前带在身边的。看了一会儿，他终于说，“这玩艺儿写得还行！”
二十七
“承蒙夸奖！”我说。
“我是说我这么回答让你满意了吧？咱们能不能别再提这些事了？”
“那好，”我说着，往酒杯里倒了些葡萄酒，“咱们一言为定！”
我摇摇头，说，“真不敢相信做父亲的竟会如此狠心！”
我说，“乔，我活了这么大从来还没有人像你这么帮过我呢！你教会了我读书，又在银行给我开了户头…”
乔乐了，像是很得意的样子。“那好，既然我们两个彼此相爱，那就更应该互相帮忙才对。”
“是这样，这件事我以前没跟你说过：路易莎有个孩子，是我的孩子。”
“要写进去，”他说着，在我的后脖颈上亲了一下，“这将是那本书的结局：你和我两个人一起去寻找我的女儿。”
第二天早晨，我正忙着做早餐，乔坐在那儿瞧着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你知道吗，你这孩子真是挺难得的！”
“那种日子肯定不怎么样，所以我也没有细问你。”
来着？”我说，其实我这话有一半也是对自己说的。乔的鸡巴插进我后面的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而且看着他高潮迭起的样子更是令我兴奋不已。他先在树林里干我，回到别墅洗澡的时候又干了我一次，我仿佛觉得乔这次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我心想这一来也许他真的会跟我好上一段时间呢。
“一想到你为了谋生不得不去和别人干那种事…”乔的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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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嘻一笑说，“那倒不是。这些照片又不是给我看的，是为你那些
我转过身来搂着他说，“太好了！乔，这个结局实在是太好了！”
“没问题，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真的？”
“真的。”
“咱们要不要把这件事也写进书里？”我问乔。
我站在那儿没回头，一边继续往土司面包上抹黄油，一边小声嘟哝了一句，“我也爱你，这话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
“那天我说了我爱你，那不是随随便便说着玩儿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这话我这辈子也没说过几次。”
“噢，你是指那方面的事呀，其实我并不愿意那么干，只不过当时对我来说干这行最容易。你知道吗，我到洛杉矶刚下长途汽车就有人找上门来了！”我咬了一大口手里那个厚厚的三明治，又说，“我知道你是迟早要问我这方面的事情的，老实跟你说吧，我从前跟别人干那种事儿的时候偶尔也还挺乐意的，不过大多数情况都不喜欢，有时简直恨得要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