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儿去吗？”
“从前不想，可现在我想去了。”
“那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乔问我。
“到了那儿之后咱们别总是老一套，换个方式玩玩儿。”
“你又胡说上了，我跟你说过，我要是想干那事儿的话我可以去找个女人嘛！”
“我知道，不过咱们就来一次还不行吗…在山里面，多好啊！”我缠着他不放。
“那让我考虑考虑吧，你要是对我好我会想着这事儿的。”乔说完，翻了个身，把屁股露给我，慢慢地晃动着又想让我干他了。看来我这个小弟弟真让他爱个没够！虽然他是满足了，可我还没满足呢，我一定得体验体验乔在上面干我的滋味儿，哪怕只有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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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对罗德尼说。
我给他带来了一束鲜花。“就送兰花吧，”路上那个卖花的女人给我出主意。“行，他肯定会喜欢，”我说。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罗德尼说。
“是我的错，我太不懂事了。”我说。
“是我不好，我辜负了乔的信任，我心里很不好受。”
“乔说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这个周末我们反正要去山里玩儿，写书的事等你出院后我们马上开始不就行了嘛。”我安慰他说。
“乔要带你去山里玩儿吗？他可真是离不开你呀！”
“是啊，我就是那种随时随地供他玩儿的货呗！没错儿，我除了在那方面能满足他别的什么都不行。”
“别太看轻了你自己，”罗德尼说，“你小小年纪混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我记得自己有一次和乔聊天的时候说过，“我这人干什么都比别人笨，从前有人曾管我叫傻逼，我看我也是，整个一个傻逼，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信，等最后受了骗才明白。我总是轻信别人，现在还是这样。我以前在大街上卖的时候认识的那帮人都盼着将来能找到个白马王子快快乐乐地过上一辈子，那会儿他们都把我当笑料，都觉得像我这么傻的孩子很难找到个像样儿的归宿。”
现在我找到了归宿，怎么说呢，只能算是个临时的归宿吧，因为我永远也忘不了路易莎上次曾跟我讲过的那句话：将来他会对我冷下来的。我现在还没有这个准备，看来我真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谢谢你不记恨我，”我对罗德尼说，“我以后会补偿你的，我保证！”
罗德尼呆呆地瞧了我好一会儿，半晌没吭声，最后才说了一句，“行啊，只要你愿意。”
“将来怎么样谁说得准呢？”我说。
“是啊，孩子，谁也说不准。”
二十四
我和乔一大早就出发了。我们俩把汽车的篷子放了下来，乔戴了一付深色的墨镜把眼睛遮起来，我也把我那付崭新的名牌墨镜掏出来戴上，乔见了笑着说，“好一个好莱坞的时髦少年！”
在高速公路上开了半天车之后，我们在圣.伯拉蒂诺停下来进了一家叫“好胃口”的意大利餐馆，我和乔在那里吃的午餐，还喝了些红葡萄酒。
餐桌上乔递给我一个支票本，上面印着我的名字。
“在洛杉矶住着人人都得在银行有个户头，你可不能老像鸽子似的没着没落地飘着。”乔说。
“可我没钱呀！”我说。
“你现在有了。”
我打开那个支票本，发现上面写着有一千块钱的余额。
“哇！”我吃了一惊。
“孩子，这是你应得的。你没来之前我老是一个人，我并不是专意要选择这种生活方式，可是没办法。直到你来了之后我才意识到我从前的日子是多么孤独。是你让我能够像女人那样体验性的滋味儿，是你把那根又粗又大的玩艺儿插入我的身体，让我能像当年的保尔一样尝到了另一种乐趣。”
“你喜欢就好。”我原本想接下去跟乔说我也想尝尝那种滋味儿，可我没讲，我知道等我们到了山里之后乔一定会答应我的。
乔接着说，“孩子，我前些年一直都没怎么正经干事儿，现在我想再来一次巡回演唱，让杰佛利给我伴奏，另外我想把你也带上好一路陪着我。”
我松了一口气，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乔又说，“别的歌星也都有情人跟着，比如说艾迪吧，他有费拉莉，我呢，就想让我的小威廉跟着我！”
“那可太好了。”我说。
“艾迪和费拉莉他们两个挺合适的，费拉莉时不时来陪陪艾迪，让他高兴，我就需要一个像这样的人，”他嘻嘻一笑，又说，“你知道，艾迪是个自恋狂，什么都得以他自己为中心，不过他和费拉莉俩人在一块儿倒是蛮快活的。”
“我和你在一块儿也很快活呀。”我说。
“我也是，现在我简直都像又回到童年时代了！你知道吗，我这个人一直都挺有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