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让它们不伤身不坏脑的话还行,可现在没人能控制得了它们。我可不想成为任何毒品的奴隶,我希望有朝一日他们能发明出一种好的毒品,—种既能让你爽又能使你变得聪明的毒品。” “使你变得聪明的毒品?”这倒真新鲜! “是啊,要是谁说有一种毒品能让我聪明起来,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试试。” “那还用说嘛!”我说。 “不过我现在有性生活了,这是世上最捧的毒品!”乔说着,爬到了我的身上,摆正位置,将他的肛门顶住我的老二开始慢慢往下坐,嘴里还不住地说,“天哪!真他妈的爽死了!” 我也扭动着臀部,把老二深深插入乔的体内。 “这是世上最棒的毒品,对吧?”我说。 - - - - 我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见乔还躺在床上歇着呢。“…这么说来,你们那会儿跟那些女人胡闹的时候,你发现…”我接着刚才的话茬儿跟乔说。 “是啊,我注意到保尔最喜欢看我和女孩子干那事儿。一开始,他这么瞧着让我觉得怪怪的,不过这总还可以接受,不像另外有些事,当时连想都不愿意去想。我们俩那会互相都很戒备,都怕把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东西说穿,我想我们都太在乎自己在外人心目中的形象了。而且班尼对我们的形象也很在意,他始终保证我们有足够的女孩子围着,而他总是把那些男孩子留下自己受用。当时的情况蛮好笑的,有好多男孩儿来找我们,班尼总是向他们打保票说肯定让他们见我们,这样骗那些男孩儿跟他上床,第二天没等那些孩子醒来我们早早就溜之大吉了。这样干挺损的,可班尼也只能靠这一手了。” 说到这儿,乔起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我从冰箱里找出一瓶啤酒喝。 “我想,”乔扑哧一笑说,“我得去好好洗洗我的屁眼儿了!”于是我们两个来到外面阳台的热水池。 “…是啊,那时我老想去理解保尔,”乔又接着说,“我想去体验一下他从前被别人干时的感觉。后来,我还真找到了这种感觉,那是在墨西哥。我很喜欢那个地方,在那里我行动非常自由,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用不着戴墨镜,头发想留多长就留多长。我在墨西哥城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在银行工作,是个同性恋,他告诉我他只喜欢那些粗犷的男人,还必须有根大屌,因为他喜欢被人干的感觉。不过他也总是抱怨那些男人太无情,全都是三两下干完了就走人。‘让我怎么办?我也得发泄呀!’他对我说。这方面我是帮不了他的忙。后来他介绍我认识了他的一个男朋友,那家伙已经定婚了,他说他喜欢跟女人结婚成家可又舍不得那些男孩子,因为跟男孩子上床感觉完全不同。他说他是‘1号’,只喜欢干人家,‘我试过一次让别人来操我,’他告诉我说,‘可那实在疼得受不了,再说,我又不是女人!’” “他还跟我说在他们家乡,所有男人都和男孩儿发生过性关系,而且在那地方干这种事总是那些男孩子要付给成年的男人钱,而在墨西哥城却恰恰相反,无论是找妓女还是找男妓你都得花钱!他说在他们老家,男人没钱喝酒了就去找个男孩干那事,那地方的人都说,‘是个洞就行,管他是男是女呢!’” “这么说第一次干你的就是这个人喽?”我问乔。 “对,他叫卡尔泰斯,他对我很温柔,我们俩在一起睡过很多次,他还介绍了很多别的男人给我,可是每次都有他在场,有时候我一晚上和两三个人一块儿睡,让他们一个一个来跟我干。但后来卡尔泰斯说我们俩的关系已经成了纯粹的性关系、说我变成了他的‘泄欲对象’,说他不愿意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可我倒是变了,从墨西哥回来后我比以前快活多了,不信你瞧瞧我!” 乔说着,从冒着蒸汽的水池里站起来,我一看可不得了,他的老二这么会儿功夫又硬了,直挺挺地朝上翘着。乔的那根肉棒和别人的不太一样,白白的、粗粗的、龟头却不大,虽然没我的家伙长,但差不多粗。我上去将它含在嘴里,同时不禁在想:不知这玩艺儿顶进我的肛门里该是个什么滋味儿?想着想着,我突然开始嫉妒乔从前的那些女孩子们了,我不得不承认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想尝试一下自己被男人干的感觉,我想让乔干我,我想成为乔的“泄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