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强呢!你还别不信,她现在在阿拉巴马教书呢!我爸当年找了国内最好的专家帮他识字,这方面的事我都清楚,你也一定能治好的。”他在我脑门上亲了一下,又说,“我刚才不该说那些话。” 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他搂得更紧了。 他们说人可以适应一切,可是我不行。我就适应不了别人的嘲笑。我在课堂上被叫起来。 “轮到你读了,”我的老师斯诺格拉斯太太说。 “可是我不会。” “你该试一试。”老师说。 “我读不出来。” “你应该再努力试试。” “可有时候我看字母总是反的。”我说。班上的孩子们一阵哄堂大笑,我羞愧地坐下来,简直不想活了。回到家,我对我爸说,“我讨厌上学。” “可老师说你挺聪明的呢。我搞不懂你这毛病是怎么回事。”我爸说。 “我也搞不懂。” “我问了你们老师,她说这种毛病有时候是因为脑子受过伤。我想起来你小时候总爱把头往墙上撞,一上来就撞个没完,我们拦都拦不住。” “爸,别再说了。”我不愿意听。 “真见鬼,孩子,你要是不识字的话那比动物园的猩猩强不了多少。” 我离开家前,我爸送我到长途汽车站,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是不会给你写信的。辷写了也没用,对吧?” 乔把我们俩的裤子脱去,手握住我的阳具,引导着它从他的大腿之间划过,一直挺进他的肛门。他想让我就像这样搂着他躺着,我顺从地抱着他,任他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我们两个又一次互相亲吻,之后,我开始一下下缓缓地从后面做他。乔说他太累了,于是我叫他别动,由我替他手淫。“别流在我身体里面,”他哼哼唧唧地说。我听话地把老二抽出来,将自己的精液尽情洒泻在乔的胸膛上…
十
做爱之后,我和乔回到客厅,我问他,“你刚才干嘛发那么大火儿呀?” “他们找了个婊子,说什么保罗死的那天晚上她和我们两个在一起!只要他们出钱,找个人来胡说八道还不容易吗?” “你认识她吗?”我问乔。 “记不清了。我操,我们当年巡回演出的时候,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太多了,要是我能记住十分之一也就算不错了。每天晚上她们都排着队来找你,就看谁先到了。”说着,他又拿起那份报纸,把它往我眼前一伸,“你瞧瞧,就冲这付长相儿你能记住她吗?” “我是记不住。不过你这样问我不合适,因为我对女人没兴趣。”我说。 “是吗?”他嘿嘿一笑,说,“我倒是对她们有兴趣了很长一段时间,可你瞧瞧现在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 “让你成了‘影艺新闻’的焦点人物呗!不过这上面你这张照片倒是挺帅的。”报上选的那张照片是他们最火的时候乔在演出时的剧照,不过我倒觉得他现在更有魅力,尤其是从卧室的镜子里看到他和我做爱的时候。 “我准备去告他们,我肯定要告。”乔拿起那张报纸把上面那篇文章念给我听。文章中那个贱女人声称五年前乔他们的乐队在印地安那波利斯演出时,有一天晚上他认识了保尔,那是在保尔旅馆的房间里,她在形容当时的经过时说那天乔到过那个房间并且给了他们一些毒品,还和他们在一起玩儿了一会儿。她说乔是凌晨三点钟离开的,而天亮之前保尔就因吸食了过量的毒品而死亡。那个女人说她当时没报案,悄悄离开了现场,直到今天才把这件事讲出来。 “她为什么现在要说这件事呢?”乔念完之后我问他。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也许她选在我要出专辑的时候,以为不管她怎么胡说八道我都不想让这事张扬出去,以为我会出钱让她闭嘴,可我才不怕他们敲诈呢!班尼说已经有人打电话来谈条件了,可我跟班尼说了这事纯属莫虚有。” “班尼是谁呀?”我问乔。 “十多年前我们几个人还在雅典的一个学校里唱歌的时候,是班尼.凯普兰把我们发现的,这些年他对我们就像父亲一样,到现在我合同方面的事情还都是他在料理呢。”说到这儿,乔特意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你知道,班尼不同意这种事儿。” “不同意什么事儿?”我问他。 “今天我给他打电话跟他说报纸上那篇烂玩艺儿的时候把你现在住在我这儿的事告诉了他,他说哪天想见见你。” “行啊,”我说。 “你说的倒轻巧!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不过这事不急。他说我这是又在犯傻,可我告诉他说你在帮我写回忆录,我说我需要有人帮我把发生的事情记下来以后好完完整整地公诸于世。他们不是对我感兴趣吗?那好,我们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 “这么说,我到你这儿来是帮你写回忆录的喽?”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揉搓着他的裤裆。 “听起来是不是很不可思议?你认识我还不到一个星期,可现在你却要帮我撰写一生的故事了!”说着,他又一次把我搂在他怀里,“反正这些事现在你也都知道了,你就帮帮我的忙吧。” “我可是连字都不识呢,我能干个啥呀?”我说。 “用你的脑子嘛,你的记性好,像他妈的录音机一样!我注意到了,你能把电视、收音机里那些玩艺儿都记住!” 这倒不尽然。我确实能记住一些零星的对话,可大多数情况下文字这东西对我来说是个谜。在我眼中,每个人都是由许多不同的方面混合而成的:他们的面孔、姿势、衣服、眼睛、气味、声音…。我一般记不住别人的名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