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的肩膀、任他卖力地给我吹。当我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他高兴得再一次抱着我亲个不停。我去浴室冲了个澡,回到卧室时见他仍然一丝不挂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又上了床,在他的肚脐上亲了起来。 “我刚才在想,”他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在想什么?”我问他。 “我想让你跟我回家去。” “真的吗?”我有点儿不信。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干,可我心里头一阵阵地老是不踏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我以前只有过一两次,而且那都是在国外,在墨西哥或里约。”他用手捋了捋我的头发,又接着说,“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明明知道我明天早晨去摄影棚之前想和你在一起,可你又不在…” “摄影棚?” “是啊,我现在在迪斯尼工作,早晨六点钟就得起床,他们每天都要花一个小时给我化妆,而我整天就这么干坐着,无聊得要命!不过好在这事儿快完了。”他说。迪斯尼?凡恩不是说这家伙是搞音乐的吗,怎么现在又成了米老鼠啦?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有什么可笑的?”他不解地问我。 “也没什么,”我说,“我只不过想起来我和米老鼠,我真想不到自己会和米老鼠上床!” “哪儿跟哪儿呀!”他笑着说,“他们又不是光拍卡通片!我现在拍的是部他妈的科幻片,我扮演的是个外星人!” “你是我所见过的最帅的外星人!”我搂着他说。 “我要给凡恩打电话,告诉他你已经被我包了,让他不要再来找你。”说罢,他果然立刻拨通了凡恩的电话。我倒真想看看凡恩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是什么表情!当我们又坐上他那辆雪佛莱汽车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他一开上穆荷兰德路,就加速朝着山角下疾驶,不一会儿,车子在一个隐在绿树间的大门前停了下来,他掏出一张卡,在门口的一个缝槽里划了一下,转眼之间,我们的车子驶入了一个高墙围起的院子、轻过一个喷水池、到了一个能停放两部汽车的车房里。尽管是在黑暗之中,但给我的印象仿佛是来到了一个电影上才会有的世界中。 “这是一栋老房子,”他说,“是一九二八年盖的,我是两年前把它买下来的,不过我最近才刚刚开始在这儿住。这里只有我和一个女佣,挺冷清的。” 我心想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谁呢,我只知道此刻自己是在一栋山间的豪宅和一个在好莱坞演外星人的男的在一起,尽管我从小到大也看过不少电影,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曾在哪部片子里见过他。“你以前还演过别的电影吗?”我问他。 “只演过一部,那部片子一炮走红,后来成了所谓的精典大片。” 我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我跟着他进了屋,房子是复式结构的,分成上下几层,里面每个房间的景观效果都棒级了,站在客厅的玻璃窗前你可以看到从市中心一直到海边的大大小小的楼群。 “这里是凉台,”他说着,拉着我的手把我引到一个木制的阳台上,俯首望去,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山谷,看得我脑袋直发晕,仿佛自己被悬在了半空中似的!接着,他又领着我从楼梯下去到了主卧和再下面一层的客卧,每一个房间都是紧贴着峭壁建成的。我们从客卧又往下走了几节台阶,来到了一个精巧的花园,他伸手打开几盏灯,我看到花园里长满了缠绕着刺藤的梨树,在绿荫之中隐约可见一个热水池。 “想不想泡个澡?”他问我。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顾不得回答,只是机械地脱光衣服。不一会儿我们两个就坐进了热水池里,他再一次亲吻了我。我真希望时光能够停住,让这个美好的夜晚永远不要完结。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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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女佣玛蒂的休息日,”他悄声对我说,“所以一整天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我七点钟回来。如果你有事找我的话,我在摄影厂的电话号码就在厨房的电话旁边。”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发现还不到七点呢。他在我脑门上亲了一下就走了,剩下我又在那张大床上躺了老半天,脑子里琢磨着前前后后发生的这些事,从海边那个旅馆见到他的第一次到昨天晚上,最后又回到了眼前这个房间。我四下里扫视了一下,发现和这栋非同寻常的房子相比,这间卧室显得很普通。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浅棕色的,包括墙壁、地毯、窗帘和床上铺的缎子床罩。房间最吸引我的要算是那些镜子了,我知道他爱从镜子里面看我们两个在一起时的样子,他最喜欢跪在床上、用两个胳膊肘撑着、侧着脸从床边那占据着一整面墙的镜子里欣赏我们俩做爱时的情景。“这比看录像带强多了,对吧,孩子?”他昨晚这样问了我好几次。我没回答他,因为我从来没看过成人录像带,我只不过给他们拍过两次这种片子,仅此而已。我抱着床上的枕头,把它顶在老二上,一下下戳了起来,就像昨天晚上我干他时一样。昨晚回卧室之前,我们俩已经先在外面的热水池里各自用嘴替对方吹出来过了。现在,一想起当时我在床上和他疯狂做爱时的样子、一想起后来我紧紧拥抱着他睡觉、生怕他离我而去时的情景,我就欲火中烧、难以平静。没过一会儿我就射了,这之后我想接着再睡会儿,可兴奋得就是睡不着。在这座山顶别墅的第一天,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奇的,这栋房子白天看上去比夜晚更漂亮,我走到门外,一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