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电影,还喜欢在演员还没开口之前自己抢着先把台词儿说出来。最后,那位大明星终于嘟哝了几句什么并将身体翻了过来,从正面看上去他更加迷人了!他的脸让我想起了我一直崇拜的歌星兰迪.特莱维斯,他的体型也像兰迪。他的两条腿并不粗,上面汗毛有点重,但他的小腹却很光滑,只有中间的一小片诱人的阴毛。他的老二粗粗的,龟头却不太大,阴茎向一边耷拉着,下面是两个迷人的睾丸,颜色粉粉的,上面覆盖着一些软软的黑毛。我挪了挪地方,凑到他的两条腿之间,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具轻轻捋动着。不一会儿,他喉咙里发出了几个含混不清的话音,接着,他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到我之后,又使劲眨了几下眼,胳膊肘撑着坐了起来,说,“我这是怎么啦?” 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凑过身去将他的老二叼在嘴里用力吮吸了起来。他看看手表,又说,“你到这里有多久了?” “大概有二个小时了吧,我也说不准。” 他听我说完之后又仰身躺了下去,嘴里不住地念叨着,“真糟糕,真糟糕!”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把我推开,说,“哎,孩子,我得走了。我已经晚了!” “是我晚了,”我说,“真抱歉出租车被堵在半道上了。” “出租车?” “是啊,我自己没车。” “住在洛杉矶连他妈辆车都没有?你有毛病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着到他赤条条站在那儿的样子,我兴奋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结结巴巴地挤出了一句,“是啊,我大概是有点儿毛病。”天哪!我实在是太喜欢他了!突然,他向前踉跄了两步,紧接着又回身重重地倒在了床上,难受地叫着,“见鬼,头好痛啊!” 我贴着他躺了下来。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香水味,我也叫不出那香水是什么牌子的,反正我知道是很名贵的那一种。我很想舔遍他的全身,很想就这样挨着他躺着、直到永远。“对不起我迟到了,都是我的错!”我亲亲他的肩膀,说。 “是啊,是啊,都他妈是你的错!”他说着,第一次看了看我的眼睛,“我说,你这孩子长得还真是挺漂亮的呢!” 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两只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像个选美会上的评审员一样仔细打量了我好一会儿。 “不错,你确实够帅!”他终于说。 “谢谢。”我说。 “不过我真不敢相信凡恩竟然会派你来,你还他妈的是个孩子呢!我敢说你肯定不到十八岁。” “我够十八了,我不过是看着显小罢了。”我说。 “好吧,既然凡恩送了你来想必你是有两下子。你会什么呢?”他微微一笑,又接着说,“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这时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裆下,我的老二在他的摩弄之下立时挺了起来。 “天哪!这玩艺儿可真让人喜欢。可惜…”他说着,又从床上站起来了,“现在没时间了,我还得赶回去呢。” 他刚想迈步却又一次瘫倒在床上,两只手抱着头难受地呻吟,“天哪,头痛死了!” “你洗个澡就会感觉好些了,让我来搀你去。”我说。他在卫生间呆了大约十分钟,出来的时候还在用毛巾擦拭着湿湿的头发,我当时还是在看电视。“你还没走哇?”他笑着说。看到他那略微挺起的老二我当时真想再一次上去把它含在嘴里,可我忍住了,只是坐在床上等着他。他也看到了我在瞧着他的私处,于是用毛巾在那条肉棒上来回蹭了两下,又把那两个蛋擦干。他的鸡巴确实是没的说,和凯尼的一样漂亮。都怪我不好,没有准时来。我看着他把毛巾丢在地上又从椅子上把他那条牛仔裤拿起来,穿好之后,摸摸口袋,从里面把那一卷现金掏出来,说,“你知道吗,我真搞不懂…” “搞不懂什么?”我问他。 “你看我醉得不醒人事,却没有偷我的钱,也没有偷我的车,你只是坐在这儿等我醒过来。而且我醒来之后你什么都不要,只想跟我做爱!从这点看,你肯定刚来好莱坞没多久,而且你大概出道也没多久吧?” “是没多久,我不过是个乡下孩子。”我说。 “是吗?哪儿的乡下?” “俄亥俄。” 他扑哧一声笑了。“俄亥俄?妈的!我是从阿拉巴马来的,那儿他妈的才真是乡下呢!” 后来,他说他可以开车把我送到马尔罗斯路,那儿离我租的那间小房子只隔一条马路。他开起车来飞快,总是在别人的车缝儿里穿来穿去的。他的车子里面有部电话,虽然没响铃但信号老是一闪一闪的。车里的音响开得很大,里面放的是特莱姆的歌儿:“止不住的心伤,我应该知道它会使我失望;止不住的心伤,我不该对这里充满希望。” “你喜欢听这首歌儿吗?”他问我。 “不喜欢。我喜欢听兰迪.特拉维斯的。你有他的歌儿吗?” 他一听乐了,说,“没有。对不起我不听乡村音乐。你听听这个怎么样?”说着,他把那盘特莱姆的带子拿出来,放了另一盘进去。“这是刚刚出来的新歌。” 喇叭里传来了“难忘的记忆”这首歌。“我知道,这是奈特.金.科尔唱的。”我说。 “胡说,不对,这个人比奈特晚,是个白人。” “可他唱得挺有味儿的,”我说,“简直跟黑人差不多了。” 我又仔细听了会儿那首歌。“真的,他唱得的确是挺有味儿的,兰迪.特拉维斯唱得也是这味儿,所以我才喜欢听他的歌儿。”我说。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又笑了,伸手去把音量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