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折才离开一会儿,时旭东又犯老婆瘾,也只能靠自己解决。他手掌勉强握住硬得发疼的性器,潦草地撸了两下,怎么都找不到感觉。
时旭东只能挺着硕大的Yinjing,去翻沈青折的衣服,翻出了一件里衣。
时旭东凑近闻了闻,只有浆洗过的皂角味道。
自己这样,若是在现代,那就是妥妥的痴汉行为。
但对着老婆发痴,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这件里衣有些粗糙,青折每次穿了一天下来,ru头都会被磨得挺立通红。
很漂亮。被碾压玩弄过后会更漂亮。颤颤巍巍地立着,咬上去软,很弹,时旭东每次都闻到隐约ru香。
如果老婆能怀孕,怀孕了之后胸膛会鼓胀一点吗?会不会产ru?
或者哺ru期的时候,胀nai胀得受不了,白天苦撑着,像是没事人一样处理公务,晚上则拉着他的手,要他帮忙揉捏疏通……
这些想象中的场景他都没敢跟青折说,怕青折恼羞成怒,把他轰出去,让他睡马厩。
只能偷偷在脑子里想。
光是想着那种场景,时旭东就觉得格外兴奋。他埋首在里衣上闻来嗅去,一边伸手向下,快速撸动起来。
要是给老婆后面塞了东西,让他去上朝……
站都站不稳,还得勉力维持着表面的正常,进奏谏言,实则袍子里已经shi了一片,摸上去会一手的水,稍稍Cao一下就到底了。时旭东想着他脆弱忍耐的模样,更硬了一点。
Cao。
时旭东仰躺到床上,用里衣蒙住脸,短褐下面Yinjing依旧耸立着。
他还想让老婆坐他脸上。但沈青折不答应,听到的时候耳朵都红了。
他对青折说,你那么轻,又不会压坏。
沈青折让他滚蛋。
越想越兴奋。
老婆,他的猫猫老婆,他的青折……为什么猫猫还要上班?
时旭东的老婆瘾只能老婆本人来解决,好不容易自己撸了一次出来,揭开脸上里衣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了。
靠自己果然没滋没味,也不知道在现代那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时旭东把自己打理好,也到了吃朝食的时候,店里会供一些胡饼,但他还是走出了邸店觅食。
雪已经停了,太阳没什么Jing神地挂在天幕上。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去东西市都逛一逛,看能不能淘到一些称心的家具,放在他们的新家。
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契书上并列着的两个名字——沈青折,时旭东。
像是结婚证。
如果这份契书有幸能残留到后世,他们的名字也是并列在一起的,万古长青,永世不灭。
人总要为爱寻一些切实的凭证,这样的凭据就很好。
时旭东心里就涌起一股甜蜜,在坊内的吃食铺子买了老婆喜欢吃的透花糍,去东市的路上自己尝了一个,权当做朝食。
而后被红豆沙甜得眉头直皱。
太甜了。
但青折应该会喜欢。
他在东西市都未逛到合意的,倒是在胡商那里淘到了一支嵌青色松石的金手镯。缺了一颗牙的小女孩儿说叫“青石冻儿”。
柔克珊娜好奇道:“你家主人呢?”
主人?
是说青折吧。
说主人也没错,他和猫猫是互相驯服的关系。
时旭东把手镯小心放到褡裢里,准备等主人回来就送给他,一边说:“有事。”
柔克珊娜急急道:“要是那猫去找你们,要跟我说!”
时旭东点头承诺。两个人还交换了住址。
他怀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说:“这是我家,我和我家主人两个人的家。”
柔克珊娜郑重点头,说话漏风:“这是我们驼队的地址,驼队是柔克珊娜的家。”
转到朱雀大街上时,时旭东心情都还不错,只是越往前走,人越来越多,有些甚至不顾金吾卫阻拦,一个劲要往前挤。
“出事了——”
“死人了,死人了!”
他随着人流挤到前列,本想直接走过,但个子高,越过人群,很容易地看到了最里层。
熟悉的马匹,熟悉的人。
——他在做梦吗?
前一天,他们才拥有了自己的小家。
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沈青折还跟他说话,对他笑,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为什么青折现在会在这里?为什么又是这么多的血?
和那一天……太像了。
沈青折饮枪自尽的那一天。
他不受控制般,脚步往那边挪去,越是靠近,越是急切起来,推搡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甚至将阻拦他的金吾卫搡到了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冲过去的,回过神来,已经跪在了雪地里。
面前是沈青折伏倒的身体,背后有一根箭,血已经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