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乖巧,至少没有扑灭他的兴头。
阿列克谢其实相当满意男人此刻的姿态,他抽掉猎装上的细皮带,捆住男人举起的手腕。
黑发奴隶或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背对着他时身体有细微的战栗。
他是怕他的。
藤制箭筒、长弓、裤子被凌乱地扔在地上。
赤裸的两条腿在冷空气里闭拢,腿根绞合在一起,修长的线条明朗流畅。
从身后人的视角来看,简直是在故意激发雄性征服欲。
即使曾经品尝过世界各地的珍稀奴仆,阿列克谢也不得不肯定安德森的眼光。
都说奴隶是消耗品,这个男奴倒不同寻常,也不知道是因为那种奇怪的,软中带硬的性子,还是这身子过于好吃,让人尝了一次还有第二次的想法。
男人鼻侧抵着墙面,眼睫不安地低垂。
身后的骑士队队长将他赤裸的一条腿抱着腿弯抬起来按到了墙上。
耻辱,全都是耻辱。
他不愿面对的所有感受,从被摆出方便施为的姿势起始就不断冲进摇摇欲坠的Jing神围墙里。
“你这猎装怎么这么难脱。”
阿列克谢在他腰后摸索解开腰封的绳子。
“不过手感也差不离,”他淡淡地笑,“哪儿偷来的,这么薄,一摸都是骨rou,在外面不冷吗?”
然而就像在山洞里那时一般,男人面对可怕的轮jian,除了痛苦的呻yin和濒死的喘息,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用不吭声拒绝和主人以外的人调情。
阿列克谢看着羊的脊背的目光渐渐分化出冰冷和兴奋的两种情致。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自量力的沉默反抗,他会将之优雅而暴力地撕碎。
捏了捏tunrou,手指勾到紧缩的洞口。
昨天夜里刚清洗过的身体其实很干净,在外面冻风里赶路后,进入温暖的房间里,蜜肤表面敷盖着一层水汽。
猎装被寻到背后的拉链,从下到上拉开,掀起卡在肩下。
阿列克谢前进半步将男人的胸口压在墙面,故意挤压磨蹭那两颗艳色的ru头,小xue里也挤进两根手指,在肠口搅动刺激水ye的分泌。
他可不是不会挑逗,只是之前的情境不合适罢了,今夜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奴隶两个人,阿列克谢不介意让对方见识到更多的花样。
他舔shi男人的颈侧,用优雅华丽的腔调问:“被我压着舒服吗,有没有在墙上被cao过的经验?”
鼻尖仔细地闻过羊的气味,其实根本没什么臭,而是一种轻淡的微咸。
普天下人没有不喜欢盐的,但做菜时放的量却要Jing细控制,多一分嫌重,少一分食材又少了鲜味。
羊的味道就刚刚好,饱尝也不会腻,在舌根深处还会渗出微弱的甜。
男人下面很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敏感的身体完全无法抵御来自全身的挑逗,透明黏ye从指间流出xue口,红润润的嫩xue很快变成了待绽的花蕾。
阿列克谢抬高肘部搁着的腿弯,手够到了男人的胸口,把一边的胸肌抓捏起来蹂躏。
羊很快被整个人抱压在墙上,tun缝吞下紫黑的异物。
前后的顶弄转化为胸腹在树洞粗糙墙面的上下磨擦,男人仰起脖颈,脸色红得发烫,又痛又爽的神情浮现在眉眼间,没过多久,他情不自禁放开咬出血的下唇,发出连串深重无力的喘息。
“啊,啊,啊,啊嗯啊…”
不,怎么会这样,羊崩溃地双眼失焦,呆呆看着天花板,他无法理解周身泛起的滚烫爽感,一次次地证实他在被阿列克谢侵犯的过程中得到了丑陋的愉悦。
骑士队队长赞美他:“声音很好。”
如此轻松写意的语气传入羊的耳朵,他愈发迷茫失措,阿列克谢的游刃有余让他极其恐慌。
两粒ru尖都充血挺立,左边被孜孜不倦玩弄的大手拧肿了,红艳圆润了好大一圈,在墙上刮擦的时候就像有锤子在上下左右地拨弄,然后爬满蚂蚁,酥麻的几股大电流断断续续地从那儿涌向下身。
tun间xue内含着的Yinjing也在胀大变硬,在抽插时半截出半截进,顶着肠道深处的一点撞,在光滑水润的嫩rou里捣弄出淋淋水ye。
被架在强壮胳膊肘里的长腿早就酥麻,被迫高抬在胸侧,艰难地伴随插入晃动,大腿拍击墙面制造出色情的声音。
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在Cao弄里一点点扬高脖颈,像是在登山者慢慢攀爬上顶点,这个过程却无法自控。
喘息变得越来越小,更急促、低微和难耐。
阿列克谢轻笑一声,突然发动,加快频率。
男人直觉自己快要窒息时,骤然绷直身子,颈部后仰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浑身泛起从小到大的抽搐战栗。
xue道内冒出一大股清ye奔涌着冲刷过整段被插满的xue道,在肛rou小口处咕噜噜地冒泡。
满tun都是水光淋漓的shiye,男人晕眩的视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