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遮遮掩掩的挤压带来过电的快感。
魏效从来没用过飞机杯,从来不敢擅自处理前端的性欲。因为魏绩总笑着告诉他:“宝宝不需要用这里,以后也不需要用这里”,但魏绩也经常帮他撸管,撸的是他的小阴蒂。魏效哭着抗拒揪着布满细密神经上下搓揉掐抹的手,魏绩红着眼,速度越来越快,看着向外不断吐水的穴渐渐张开,魏效大腿颠得花枝乱颤,哭闹地抗拒累积过多的快感。于是魏绩毫不留情地给这娇气的小逼来了一巴掌,砸的小阴蒂抖瑟,魏效尖叫着高潮。现在也是如此,魏效分量可观的肉茎只是硬着,他甚至不敢蹭床单来找寻快乐。后处前列腺的刺激如山般绵延不断,一波波向着更高。再一次用力地捣动,魏效的后穴猛然绞紧,没用的鸡巴向外一股股滑着精,他仿佛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射精。
后穴的高潮带走魏效那毫无威慑的反抗,他松开满是口水的手臂,红润的嘴唇高声呻吟。他雀跃地翻过身,像只水蛇般缠上面色冷硬底下却硬到要爆的魏绩。魏效傲气的眼睛已经失掉锐利,恍惚地望着魏绩,红霞布满双颊,他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胸,用指根夹弄乳蒂,湿漉漉的内裤里吞吐不断的软肉哀哀地摩擦着魏绩的手掌。“爸爸,我好难受”,魏效直勾勾地盯着魏绩,语气异常无辜,眼神迷离,媚态横生。
骚死了!魏绩在心底骂魏效的骚浪,怪不得身边总有一群不识好歹的家伙和自己作对。可是一想到,魏效由青涩到成熟,无不是自己的手笔,他的心里顿时涌起浓厚的自豪感。但是,如果不给魏效长点教训,说不定哪一天也这么勾引其他人,不行!
魏效见魏绩不理他,急死了。他讨好地向前追逐着魏绩的手掌,一边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好难受,往魏绩怀里乱拱,滑腻的皮肤无限度地相贴,含着泪的眼睛不满地瞪着魏绩。
魏绩喉结滚动,下面更硬涨几分,但他忍痛推开一脸淫态的魏效,去隔壁房间拿着什么东西。魏效非常不理解,他隔靴搔痒,因为过度的欲望堆积而不清醒的大脑发布着不得要领的动作,他被刺激地只会痴叫,无章法地蹭动。
但魏绩很快就回来了,他手里,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排球。
“你今天在学校,排球玩得很高兴啊。没关系,爸爸也想和你玩排球,这是洗干净的,下来。”魏绩神色自若,笑着的样子不知道还真以为是什么父慈子孝的场景。
于是浑身无力的魏效一头雾水地被拉下床,站在那个排球面前。他不解地望向魏绩。
“不要这样看着我,坐上去,用你的小逼去打排球”,魏绩坐在床上,眼底炽热地望着茫然的魏效。
魏效难以置信,可是魏绩却起身将自己死死按在排球上,腿被开成M形,腿心间湿透了的内裤凸显出的嫣红肉穴,被强迫着摩擦表面粗糙的排球,骑在上面来回摆动。过电的快感抚上魏效的脊椎,他腰一塌,差点摔下来,但良好的反应能力使他快速地挪动以求平衡。可正是这突然的动作,亵玩过无数次挺立起的阴蒂,重重地与滚动的排球表面来了个激烈的吻。
“啊啊啊——”魏效眼泪夺眶而出,喘着粗气而来回起伏的饱满胸肌止不住地颤动。他感到羞耻,居然对自己最热爱的运动......可难耐的穴只命令他继续骑,特别是肥嘟嘟的肉蒂,嗦动着向前顶。他全身酸软无力,无助地抬起头,可怜的眼神向魏绩求助。
魏绩正经的脸狂热起来,他定定地看着魏效沉溺于情欲的样子,喘着粗气道:“不行,你不能这么娇气,继续磨,磨到球面全是水了。我就好好用手摸摸你,把阴蒂环给你戴回去,玩烂你的小逼,让你明天上不了学,好不好?”
魏效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自己,这都什么垃圾话?可他只是红着脸点头,然后高声呻吟着,止不住地滴着因过分快感溢出的泪,迈着劲腰,飞速地磨着浇灌着承载对体育的热爱的那颗黄澄澄的排球。直到一声高亢凄厉的尖叫,他浑身瘫软,天旋地转,被目光如炬的魏绩横抱上床。
徐笑尘仍然在思考该如何使用那个摄像头,他抱着腿,坐在地上。
他记得这几天自己领着魏效去专属的隔间上厕所时,魏效的虎眸内闪过的慌张,知道他的好意后抿住忍住不笑的微微颤动。徐笑尘知道魏效对自己还有芥蒂,但没关系,他会极佳的演技,打消他的顾虑,就像愚蠢的人们最终相信自己由于家庭事务而奇怪吓人后纷纷送上的廉价的善意一样。徐笑尘从衣袖掏出铁丝,毫无惧色地捣开反锁住的隔间,反倒是魏效,一声不吭地挡在他侧边,前后观察有没有人进来。呆死了,乖死了,徐笑尘叹道,随性地倚在那件厕所门前。他轻轻抖着腿,恢复冷漠麻木的脸,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的心脏突然收缩,双手颤抖,这难道不是在约会吗?只有他们两个人,窄小的空间,仅仅彼此的心知肚明,二人的秘密,与外界的格格不入,另一个版本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只不过,他没有家庭的阻力,魏效嘛,对了,他还不知道魏效的家庭背景和家庭地址!魏效推门了,徐笑尘立刻把身体移过去,魏效躲避着他灼灼的目光,迈着不自然的步子去洗手台洗手,他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