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之大,仿佛要捏碎他的骨头,魏绩红着眼,像爆发前的狂兽,他咬牙切齿:“魏效,为什么?”魏效的穴还一缩一缩的,嫣红的蒂头挺立,艳红烂熟的阴唇被外来的男孩的脏鸡巴玷污个遍,紧致的甬道吐露着肮脏下贱刺眼的精液!魏绩用手毫不怜惜地捅进去,魏效倔强地扭过头不看他。
“你脏了,不是爸爸的好宝贝了,不是我的好新娘了”,魏绩疯狂地抠挖着湿软肉穴里的精液,看到混合白浊中的淡淡血丝,魏绩眼底的暗沉更深几分,全身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重重的一掌直拍有些外翻的熟穴,明明刚开苞,却像常年浸润情爱骚贱的浪货下张的穴,烂熟多汁,这是魏绩花了这么多年养出来的宝贝啊!就这么被个烂货糟蹋了!魏效也许真该怪怪自己敏感的穴,明明是发泄情绪的一掌,却硬生生被他忍不住叫出的呻吟画上一抹媚色,肥厚的穴更是忍不住喷出一大温热的骚水。魏绩神色不明地看着手掌上的清液,用指尖蹂躏勃起的阴蒂,把那肉块玩得惨兮兮的,把魏效玩得全身发软无力,呆呆地叫。魏效却还嘴硬道:“我,我,早就想好会有今天了,啊啊啊——我就看你怎么做咿呀啊啊啊啊——”
魏绩从裤子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干净手掌,又把西装外套脱下盖住魏效身上的重点部位。他危险地笑笑:“晚上我再收拾你,魏效。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这件事,不会有下一次了。”
魏绩迈着步子,轻轻走进与客厅隔着的玄关,用鞋跟重重踹了一脚徐笑尘的腹部,可惜徐笑尘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
“现在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关于这个自不量力的小子的事。”
徐笑尘昏过去了,他像只破败的弃犬,被砸的左眉弓不断流出血液,溅得地板上全是湿漉漉的血。两个保镖尽职尽力地羁押着魏绩恨不得杀死的小子,尽管徐笑尘早已不省人事了。
“你要干什么?”魏效连滚带爬地冲过来,身上的西装摇摇欲坠。魏绩温柔地理好他的衣服,语气平平,“当然是做我该干的事啊”,两个保镖同样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你不能这样!徐笑尘是无辜的!要怪都是我!”魏效拉着魏绩的手臂,崩溃了。徐笑尘的表情静谧祥和,仿佛只是睡过去了,但满额的血迹,触目惊心。
魏绩冷淡地望着他,温柔地安抚这个受到惊吓的不乖的孩子,“你还在为他开脱,真的有那么喜欢这个贱种吗?宝贝,你放心,我是永远不会怪你的。”他的语气灼灼,可魏效颤抖着推开他的手,冲向前,想要摸摸徐笑尘。
魏绩表情顿时暗沉,精致的眉眼蕴含无尽的怒火,“既然你这么喜欢他的话,就送他去死吧。”
魏绩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
锃亮的金属制的枪管,直直抵住安慰无声的徐笑尘的太阳穴,两个保镖顺从地按着徐笑尘的肩,魏绩的手指渐渐移动,下压。
魏效受不了了,魏绩就是个疯子,他要杀了徐笑尘!
他不顾一切,疯魔似的地扑倒魏绩,拳打脚踢,抢走那把枪。魏绩吃痛,举起手来,神情慌张。
魏效思维太过混乱,他天真地以为主动权交到了自己手里,威胁着地把手枪对着所有人。
他没有看见魏绩嘴角细微的一抹笑,没有意识到两个保镖为什么没有拦住自己。
“你们,放了徐笑尘!不然我就要开枪了!”他震慑似的晃着手中的枪,目光坚定。
“如果我不放呢?”魏绩无视他,慢慢走向慌乱的自以为安全的牢牢举着枪的魏效,用身体靠近黑洞洞的枪口。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要开枪了!”魏效吼道,示威似的抖了抖手枪。
“那你开枪吧,杀了我吧”,魏绩语气没有一丝害怕,他笑着,一步一步,坚定地,缓慢地离枪口越来越近。
魏效的手开始颤抖,他快拿不稳枪了,他尽力让眼神看起来凶狠,下压嘴角,语气恶狠狠的,“不想死就赶紧走!”
魏绩终是来到魏效身边,他慈爱地看着魏效手里抖得像筛子的枪,轻轻俯下头,让自己的太阳穴与枪口严丝密合。
“开枪吧,杀了我吧,魏效”,魏效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手抖得更厉害了,额角沁下几滴汗珠。
魏绩心疼死这副魏绩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了,明明无助又慌张,却又要强装胜券在握。
他用手握紧魏效的手,冰凉的指尖推移着魏效的手指,让他的宝贝能够稳稳当当地拖住枪口。他的指腹来到扳机处,他强迫地按下魏效的手,他强硬地要魏效开枪。
现在反倒是魏效要反抗他,手上使劲推开这个疯子想要开枪杀了自己的行径。魏效的手指红透了,他被迫看着魏绩疯狂的异常的神情,深邃如不见底深渊的眼睛倒映着自己慌张的神情。
里扳机的弹簧还有一步被按下,魏效崩溃地扔下手枪,掩面蹲在地板哭泣。“我杀不了你!”他恨自己的不够狠心。
魏绩却一脸满足,漂亮的脸绯红。他坐下,把肩膀一抖一抖的魏效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十分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