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射了。
云归浑身颤抖。
孽根还在他人手里,按摩撸动之下,顶端陆陆续续又喷出几股素ye,渐趋疲软。
李初浔不肯就此罢休,一面缓缓抽送自己的,一面胡乱撩拨别人的,回味着方才小xue的温暖紧致,不依不饶道:“再硬一次给我瞧瞧。”
狠狠撞向花心,云归腰身一软,苦不堪言,“不行,我不行了,你放开我……”
“床上说‘不行’是什么臭毛病,你也忒没用了,以后打死都不能说,明白没?”
“我不……好难受,你放手……”
云归腰酸背痛,脑袋撑不住下垂,亲眼看到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正掐着自己的性器,又揉又拽,恶劣玩弄。
“别这样……啊嗯,啊啊啊,好痛,你轻点……”
不要就是要,轻点就是不够重,李初浔向来都这么偏爱叛逆,遇上个不耐Cao的,那就是惨惨凄凄。
云归终是被他撩拨硬了,李初浔像个买到糖葫芦的小孩儿一样高兴,叼着他的脸蛋又啃又咬,不仅撸硬了,还撸到再次Jing关失守,连带着xue口颤颤巍巍收缩夹紧,媚rou就像花苞含水正待合拢,娇嫩的花瓣一层层裹住巨物,缓缓蠕动。
爽极了。
李初浔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云归无声高chao,身心疲累至极,喘息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才能结束?”
李初浔将他翻个面抱在怀里,四目相对,云归堪堪住嘴,明白过来,这只是个开头而已。
李初浔吻着他的眉眼,“你自己动动屁股,夹紧点……嘶,没叫你夹这么紧,sao货,蠢死你。”
云归难受地哭叫,“太撑了,你出去……”
李初浔被他气笑,谈判道:“好,好,你放松。宝贝儿,小sao货,你配合点儿,让我也射出来……我答应你,就做这一次。”
云归双眼迷蒙,贝齿轻咬,后腰顶着地面儿用力,屁股往上抬了抬,主动吞吐巨物,虽然只有一点点摆动幅度,李初浔却很受用,趁他挺身的时候自己也深埋进去,一下捅进宫腔。
云归惨叫一声,落叶般的身子被李初浔箍在怀里,没有摔在地上。
“我要是射在里面,你会不会怀孕?”
小腹隆起可疑的形状,全身轻颤不止,李初浔没等来回答,又是一记顶弄,云归彻底崩溃。
“会的,我会怀孕,会生孩子……你不要留在里面……”
“生孩子,”李初浔呢喃重复一遍,“小sao货,你想得可真远,要不你就待在我身边,给我生儿子吧。”
云归无奈苦笑,“不可能。”
“我偏要。”
巨物破开宫口,碾过腔壁,捅向尽头一层嫩膜,彻底贯穿了这口yInxue。
云归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丁点声音,空有肆意涎水淌出嘴角,巨物在他体内不停地搅动,将他cao了个通透,五脏六腑移位一般,腹部阵阵痉挛,牵动小腿往回收缩,蜷起脚趾,忍过重重叠叠的钝痛与舒爽。
情欲颠簸,yInye横肆。
撞击和拍打声一浪高过一浪,夹杂着叽咕水声,两人身影重叠,私处交合,糜乱不堪。
李初浔专注于Cao弄宫腔,每每捅向内壁,云归都害怕被他捅穿,神思崩溃,身体却着了魔似的,越痛越爽,前端无辜又释放一次,Jingye喷洒在李初浔小腹上,却没惹他在意,只管闷头把人cao熟cao透,cao到他欲仙欲死,溃不成军,分不清是痛还是爽,模糊了五感界限,甚至于忘却一切,灵与rou交相纠缠,汇成一道刺眼白光。
白浊灌满子宫腔室,翻涌包裹住硕大的gui头,内射的快感直冲云霄,李初浔爽得头皮发麻,抱着云归交颈喘息,犬齿在他颈侧逡巡,一口咬破皮rou吮吸鲜血,搅了搅他身体里的一腔yInye,继而小心退出宫口,层层媚rou蠕动起来,堵住死这条出路,一泡白Jing涓滴不洒,撑得肚皮微微鼓起圆弧。
云归腿根抽搐,下身抖得惨不忍睹,一副cao坏的模样,通体泛着异样chao红,所有反应皆无意识,只顾微微偏着脑袋,娇喘微微,呼出chao热的shi气,唇角水痕清亮,眼中已然不剩多少清明。
李初浔对他又亲又咬,大腿内侧一道道掐痕,杂乱叠错,不出所料必成淤青,胸前衣服早已撕烂,两只ru头水光淋漓,周遭尽是吻痕咬迹,一场情爱下来,恨不能吃人不吐骨头。
云归久未回神,眼帘低垂,罩住两只shi漉漉的瞳仁,可怜无助,李初浔疼惜地抱住了他,自己那根东西根本没有软下来,但他并不失言反悔,也不趁人之危,只是蹭了蹭他软烂不堪的xue孔,忍住没有捅进去,干起了手艺活,最后射在了云归脸上。
从没这样迁就过一个人。
从来没有。
李初浔在性事上向来随心所欲,偶尔心血来chao,也会照顾一下别人,但绝不可能委屈自己,生来天潢贵胄,嚣张跋扈已成定性。他抱膝蹲在云归身边看了半天,心道真是漂亮,雌雄同体果然不一般,委屈就委屈罢,细水长流,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