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醒来时,正值薄暮,费力撑起身子,下体不适感愈发强烈,似乎并非破身之后的痛感,而是,而是……他忽然捂住小腹,xue里竟被塞了异物,在他身体里跳转震动,不知又是什么奇yIn巧技。
屋子里暖香熏人,华美而又典雅,似乎仍是最初模样,若非体内的东西闹个不停,他党真要以为这一切不过一场噩梦。
身上衣服,是穿戴完好的。
他扶着床沿下地,刚迈出一步,双腿就止不住发颤,随着他的动作,xuerou蠕动,将那东西吞得更深,直抵花心,研磨宫口。
云归何曾受过这种yIn刑,走了几步便跌在地上,腿间泛chao,shi热一片,几乎是爬到落地窗,才扶着借力站起了身,一点一点挪向门口。
打开这扇门,他又能去哪里呢?
潇湘苑待不住了,看样子以后也不能再做乐师,更不能抱有侥幸再至风月之所,或许他应该离开京州。
数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年少无忧的岁月点滴早已随着斯人已逝,埋葬在这金粉秦淮之地。
他到底为什么还要回来?
只是为了,曾经某个铭刻在心的身影?
仅仅只知一个姓名,甚至不知对方究竟何人。
摸向心口刺着的一朵合欢花,悠悠天地,茫茫人海,云归唯独留下这么一点念想,一点虚无缥缈的寄托。
而今他已经——
“唔。”
云归双腿并拢,那东西抵在娇嫩的宫口,肆意妄为,时而上下滑动,时而左右轻摆,xue道狭窄紧致,岂能受得了如此胡乱的挑逗,张合得好不辛苦。
心里越是茫然,身体就越是容易沦陷于欲望,简单而又极致的快感,兜住了他绝望下沉的底线。
眼泪砸在地上,溅出几朵小花。
忽然推开门冲了出去,正撞上那个谁,手里端着一碗药,涓滴未洒,还顺手把人钳在怀里。
“着急上哪儿去?”
声音无比熟悉。
云归呼吸一滞,昨日昏昏沉沉,始终没能看清对方样貌,此时见着了,分明那样好看的一张脸,称得上人间罕觏,他却像见了鬼似的,脸色白得吓人,“你,你……”
苍天。
除了眉间不容忽视的几分戾气与恩威,分明像极了当初那个一眼惊鸿的少年。
李初浔搂着他的腰,踹了门将人拖进去扔在软榻上。
云归垂着眼帘,手指绞紧了衣袖,心里百味陈杂,心心念念有了别的事情,含糊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李初浔想到了个好答案:“一个愿意花钱和你睡一宿的人。”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哈哈,这得谢你家老板,潇湘苑数你价值最高,我天生要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嫖ji也要嫖最贵的,那才有意思。”
云归喃喃道:“有意思?”
“那是自然。”李初浔说着就去掀他衣摆,“谁叫我最近就好这口,你越不情愿,我就越是兴奋。宝贝儿,你还真是个妙人,缅铃吸到那么深的地方,手指已经够不到了,只能自己加把劲排出来喽。”
体内缅铃一刻不停地搅弄xuerou,挑衅宫口,小xue未经人事,就快要被这种yIn物催熟,分泌出汁ye,打shi了腿根。
没了春药禁制,云归恢复了力气,拼命想要推开他,“我,我不……你怎么,你怎么能……出去,啊——”
李初浔捏住他的腕骨,“咔嚓”一声,骨裂错位,浅淡一笑,“啊呀,劲儿使大了,你也真是,闹什么闹,过火了吧。”
云归大脑一片空白,手腕折断的刹那,心里疑窦骤生,犹豫并起,眼前这人如此喜怒无常,荒yIn无道,与记忆并无半分吻合。
李初浔无甚怜悯心,干脆从他身上撕下一绺布条,伤没伤两只手腕一并绑缚于身后,又把人拖在地下,自己坐上软榻。
笑话,什么东西,还敢蹬鼻子上脸。
云归后颈一股大力将他压向了对方双腿之间。
“你做什么,不要,不要,唔……”
李初浔直接伸出一只脚,顶在了云归身后的矮桌边沿,卸下衣带,卡住他的下颌,气息略添几分粗重,“张嘴。”
云归双肩剧颤,硕大的gui头生生塞进了柔嫩的口腔,舌头既无出路,又退无可退,任由侵略搅弄,含不住的津ye顺着下巴淌入衣领,很快便浸shi前襟。
完全,吞不下……
“蠢货。”
什么都不会。
换气不会,深喉不会,连牙都不知道避着点。
“哗啦”一声,耳边炸开一声巨响,云归下意识躲闪,一张嘴暂时逃离了折磨,偏头却看到满地狼藉,胆战心惊。
李初浔踹翻了桌子,碗碟玉馔碎落一地,就连三寸厚的桌面也摔得四分五裂。
似乎有什么闷气压在心头,这一下多少发泄出三四分,丢到九霄云外的容忍和耐性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