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困难地拿出。
主人突然示意他停止。男人把他的腰压在浴池的边缘,火热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随着一抽一插的摆动,留在体内的最后一颗震蛋被推到更里面。胃被巨大的力度压着,加上后穴的摧残,他张大嘴巴干呕、却因为回家的那天、及昏迷的昨天,连续两天没吃过什么而吐不出来,他有点感谢空空如也的胃,没有令他更难看。
也可以想象到的,他的直肠十分乾净,根本没有消化过的食品需要排出。
男人在他的体内宣泄,转过他的身体终於把前面的绳子解开。除了后穴还在颤动的跳蛋,也因为男人如蛇般盯住自己的视线,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射了。白色的体液践在布满伤痕的腹部,后穴还盛满了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射精比任何事情更令他感到羞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在虐待下也会有快感的玩物、比任何人都更要淫乱的肉体。
最后一颗震蛋竟然顺着精液滑下,默默地把它排出,看着它在地上一跳一跳、直至电源用尽停止。纵然身不由己、但自己会否也像它一样,取悦男人直至生命耗尽……
迷糊地如此想着,不经意看到在洗澡的主人,他的脸竟在瞬间跟哥哥的重叠,他忆起那冰凉的手。
像他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爱吗?谁又会施舍给他……即使只有半点也好。
(9)
「可以爱我吗……」
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着。脑袋只余下这句话、最真实却最后悔的要求。
从床上惊醒,吓了一身冷汗。他梦到自己张开口、哭泣着要求谁的爱。别傻了,这种人……像他这种人、又凭什么说爱。
坐直了身体,这几天主人都没有来,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细心一想、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什么都没有。
就像他的名字,咏存咏存、不呼唤就不存在了……他早成了奴隶,没有名字、没有心……
这样的、又说什么爱、要求什么爱。
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穿好衣服拿出今个月的支票,打算回家一趟。至少在家里还有人会对他微笑、他们还会跟他说话……虽然是用钱换回来的,又如何呢?
每个人都会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他不过用来换取一点点被爱的感觉罢了、纵而是虚构的。
其实他的家、也没有这么差,比起现在的生活,从前的呼喝打骂已经十分仁慈。父亲也只是以抚摸来表示爱意呀……毕竟他也没有真的进入我的体内、不是吗。还有、他还有疼爱自己的哥哥……
回到家,屋里只有阿哥,打开大门后就急急想走入房,他却一把拉住阿哥的手,还是冰冰的好舒服啊「哥哥……我好久都没跟你好好聊聊……」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哥却狠狠甩开他的手,凉沁的手变得冰冷,甜蜜的回忆一下子飘远……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他做「哥哥」、而改口为「阿哥」呢。
十五岁的那个夏天。
兄弟俩早已长大、不再像以往一般黏在一起睡了,但哥哥还是很留意他的情况、例如身上的伤痕有否增加。就在炎热的晚上,老父亲又来发泄,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冲掉恶心的体液时,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忍不住饮泣。
哥哥随着哭泣声找到他,默默地关上水喉,为他抹干身体穿好衣服,再带到自己的房间。半夜惊醒、或是受虐后哭泣并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只是每次声音都很小,哥也不确定自己是否都有安慰到他。
抱着弟弟有点冷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身体,静待他入梦。但少年却翻过眼睛,睁着红肿的双眼望向哥哥。你觉得我呕心吗、哥哥。
心痛地摇摇头,这小孩怎会这么问。他为弟弟拂好额前的发,我最疼了你、我最爱的小弟。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无邪的双眼天真地望着自己最信任的哥哥,自己也好爱好爱哥哥喔。
「哥哥、那你可以吻我吗?」
哥哥突然像被火烫伤般缩开手,恐惧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彷似自己从没认识过他。他的弟弟所指的「爱」、竟然是……
十七岁的少年,不再对性一无所知。接下来、父亲虐待少年的事被发现了,阿哥以鄙视的眼光望向他。
这么多年来、原来他跟父亲就是「那种关系」。自己竟然夜夜抱着一个跟男人、被男人发泄的……还把他捧在掌心呵护。真是太恶心了、真是太可笑了!天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勾引阿爸、其实暗爽在心底吧、喜欢男人的「弟弟」。
「不、不想再以这个称呼来叫你……你没这种资格。我只有一个弟弟、他既单纯又可爱,不过早就死了。」
被肮脏的狐狸精害死的。
阿哥自此没有再触碰过他、甚至不跟他说一句话。他在家中的立场更加孤立、因为连唯一会可怜他的都看不起他。
笑容僵在脸上,身体颤抖过不停。没错、没人想要吻这么肮脏的他,他们只会尽情发泄,随自己喜欢把他当洋娃娃般虐待。不会有人想爱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