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一张铁床。四个立柱黑沈沈的,中间是拉平的铁丝网。他拽我
过去,推我趴在铁网上。铁网冰冷,硌得人难受。他打开脚镣,将我的双腿分开,
分锁在床尾立柱上。
我瞟到房间墙壁上各种各样的刑具,根本不敢再看了。
他从墙上拿了两条绳子来,一粗一细。粗绳绑在手铐上,从背后向上拉,拉
得我的双手已经贴在肩膀上,接着再一用力,将绳子绑定在床头。我的肩膀一阵
阵锐痛。
然后,他拿了细绳,托了我身下的两个软球,紧紧绑了阴囊根部,狠命往下
拽,疼得我声声惨叫,只觉得他是要将那物活活撕掉。然后他将那根绳子也绑在
床上了。
「好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现在你不会太过挣扎了吧。」
实际上,我是纹丝也动不得了。
「你要哭要喊随便,这里没人听得到。」
我转头,看着他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来。
「先来点传统的吧。然后再说别的。」
藤条抽在我屁股上。我急吸气,哼了一声。他又抽了我一次,这下重得多,
我忍不住惨叫,试图将屁股挪开,结果阴囊拽得剧痛,只是给自己再添折磨。
「怎么样?这样捆绑不错吧?」又被抽了一记,我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他不慌不忙,一下接着一下,很有节奏地抽我的屁股。每一记都和上一记平
行,只稍微错开一点点。我疼得嚎叫挣扎,根本顾不得阴囊上那根残酷的绳子。
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他总算停了手。我松懈下来,抽泣。
然而,藤条又接着落下来,原来,他不过是从床的左边移到右边去打我。
等我觉得屁股已经被打得不成形状了,他改成抽我敏感的大腿根部。我本能
地拼命跳动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根本无法逃避。
他抚摸着我疼痛发烫的屁股和大腿,手指顺着一条条隆起的肉道子摩挲。
「很漂亮。不过都在表面上。深层也要照顾到,你说是不是呢?」
我惊惧地看他从墙上取下一条三尺多长的粗重塑胶管来。塑胶管是空心的,
里面塞了一根铁簧,大概是为了让它更结实,更沈重些。
他满意地空挥了几下,只是那沈闷的风声,就已经让我痉挛。
那可怕的东西终於挥了下来,砸在我已经青肿不堪的那两团肉上。疼痛和藤
条所带来的不一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出来的闷痛,比藤条更厉害。我毫不怀疑,
他如果稍微加点力气,就可以轻易用这条东西,将我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敲碎。更
不要说,这时候,我的屁股本来就被打得不成样子了。没几下我的嗓子就已经嚎
哑,鼻涕泪水糊了满脸。
≥说,疼得厉害了人会昏过去啊,我为什么还这么清醒!
他笑得咧开大嘴。「我最喜欢听人叫痛了。」
等他最终停下来时,我只觉得后面被卡车撞过。
「休息两小时。我们才刚刚开始。」
他出门去了,将我独自留在房间里,陪伴我的只有身后无休无止的疼痛,还
有断了我任何逃脱希望的绳索束缚。
(2)虐卵
我疲倦已极,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一阵。然后我被一种尖锐的
疼痛给弄醒过来。
「我们来点别致的。」调教师站在我面前,拿一条细细的皮带给我看。
「接下来用这个打。」皮带总不会比刚才的藤条和塑胶管更糟吧。可我马上
就不这么想了。
「这个是专打卵蛋的。」他一边说,一边将皮带的下端挽了个几个结。「打
上结,让你好好感觉一下。」
他站到床尾去,皮带直接抽在我那可怜的,被拉抻到极限的阴囊上。
我痛得惨叫,全身颤抖,挣扎不休。第二下单单打在一边卵蛋上,我只觉得
我的那个睾丸要破裂开来了。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抽下来,那些硬结真是
可怕,就那样沈重地砸在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
痛楚让我一下一下跟着他的动作痉挛,每一下都狠命地拉扯着阴囊,我觉得
我已经要将自己的阴囊彻底撕开,就这样将自己给阉割掉了。可我还是不能逃脱
那一下接着一下的鞭打。
「求……求你了,饶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成!饶了我吧!」
「你当然是什么都会做的。你以为你会有别的选择吗?」
调教师嘲笑着,打得更狠了。
他就这样整治了我半个小时,一直打我的卵蛋。我似乎在地狱里过了一个世
纪,最后只觉得我还不如没有那两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