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
界呢,我心想。
“饿吗?只要你把亲亲的手臂舔干净,我就给你食物,怎么样?想尝尝妈妈
的便便吗?”
我的胃在收缩,我的心在往下沉。
无所谓,反正我就是一只狗,一只发情了的母狗。狗吃大便原本就很正常,
而且没有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更何况是欣的大便。在我的内心深处,欣无疑
就是一位公主。
亲亲将她的小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麻木的张开了嘴,任由亲亲的小手在我
的嘴里进进出出,那一刻,我没有什么思想,至于嘴里的大便倒底是什么滋味都
不知道,我已经落入自我遗弃的深渊。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亲亲的小手已经深深的叉入了我的肛门。有一点疼,
但是很快被一种奇异的快感替代了,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在我的肚子里搅动的
感觉,很奇特,奇特的让我兴奋。正当我沉迷于这种兴奋之中的时候欣拿着一支
针走到我的面前。
“这是药,可以帮你提高你的‘食欲’!”我不清楚欣说的是什么意思,不
过,就算是她给我打的是毒药,我也会欣然接受的能死在欣的手里,对我来
说是一种幸福!
当亲亲把手从我的肛门抽出的时候,药效已经开始发做了。除了昨天的那次
高潮以外,我已经有三年没有高潮了,所以这一针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很快我的
身体开始发烫,阴道一阵阵的骚痒,身体就像要炸开了一样。我无法自已的大声
呻吟,当我的手伸向阴户时,被欣一把抓住。
“别急嘛!点点,现在可还没到时间呢!”欣又用丝袜将我的双手反绑了起
来,看着在地上翻滚的我,欣笑了,而且越笑越大声,近而接近于疯狂,而真正
接近疯狂的人无疑是我自己。
…过半个小时的翻滚,药效终于消去了一半,但是,就算是只有一半的药力,
也足以让我生不如死。我的苦苦哀求,换来的只有欣的狂笑,我知道,只要欣愿
意,她可以每天给我打这种针,而且她也同样可以让我无法解脱,如果真的是那
样的话,我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当我稍稍安静下来的时候,欣走了过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这也是没
办法的,如果不这样,我们的进程安排是无法[全篇]成的,所以你也别怪妈妈心狠了!”
欣爱惜的抚摸着我的身体:“虽然,我们的进程已经很快了,但是,没办法我的
老公下星期就回来了,在他回来之前如果你还没有进入轨道,我和亲亲可就不好
过了。”
轨道?是什么样的轨道?做为一个性奴隶,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欣的老公到
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心里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 "“性奴隶是分很多层次的,
轻一些的就象是刚来这里的你一样,只想被人支配、被人玩弄,弄的自己像一只
狗一样,这种叫狗奴。狗奴只能给主人舔舔脚、当当家俱什么,借此来讨主人的
欢心,这只是奴的初级。”
欣就像一个教师一样给我解释:“你现在已经可以超越狗奴,直接进入奴的
第二个阶段了。而这个阶段就是厕奴。”我的心在往下沉,果然,我还是逃
不过这一天。
“原本你进入厕奴阶段应怎么说也应该是两三个星期之后的事,但是,现在
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因为我的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所以我只有借助于
药了。像你这样的贱种再加上药的作用,我想你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很提称职的厕
奴的。至于最后一个阶段,也就是所谓的刑奴,这个阶段是无法逾越的,没有一
定的时间的积累是无法到达的,而且这个阶段也只有我的老公才能调教的了了。”
“呵呵!”欣得意的笑着:“怎么样长见识了吧,现在你该做什么,不用我
说你也该明白了吧!亲亲,开始吧!”欣把目光转向了亲亲。
亲亲的表情依然是那么的可爱,但是,之后她所做的事情,却永远无法与她
的童真联系起来。
亲亲把裙子抹了到了脚踝,露出了可爱的俏屁屁。的确,小孩子的皮肤是细
腻、最白净的,看着亲亲的小PP我都有一种想亲吻它的冲动。此时的我,脑子
里已经只有性,什么道德伦理对我来说都没有了约束力。
亲亲蹲在我的脸的正上方,把她的小肛门刚好对准了我的嘴。她的PP几乎
贴在我的我鼻子上。我不由的伸出舌头在亲亲的肛门上舔弄着,这是多么可爱的
肛门啊,我心想。
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