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最高电流的时候,我眼前一片白雾,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一点思考都没有了。
忽然,疼痛消失了。我浑身冷汗,瘫软下来,眼泪这才流了出来。
「饶……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了的……」
明知道无用,我还是忍不住,哭泣着不停求饶。
「来,呼吸,深呼吸,安静,别浪费力气,否则等下会更难过。」
调教师坐在一边,和阿昌聊着天,听到我说话,转过头来,提醒了我一句,
就不再理会我了。他们继续讨论这种刑罚的合理性、适用性、观赏性……而我,
又被下一轮的电击折磨得说不出话也流不出泪,疼痛淹没了我的一切感知。
在某一次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注意到那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我想
要思考下,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样凄惨的境地,又如何才能摆脱,然而疼痛再次
袭来,冲走了我所有的理性……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笼子里的。针已经拔掉,可我的双腿肌肉还是惯性
地重复着那个残酷的过程,痉挛,放松,再痉挛。我已经[全篇]全屈服了,再也不想
抵抗。只要他不再这么惩罚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喜欢吗?」他问我。
「不……不喜欢,主人。」我的声音是恐惧的,嘶哑的。
「嗯,很好,你还很清醒。最后那一个小时,我差点以为你会坚持不住。你
叫得那么尖,像头被活烤的猪。」
我哆嗦着哭泣。我羡慕被活烤的猪,因为它不会被活活烤上八个小时。
(6)呼吸
「接下来几天你大概不能走路了。所以呢,可以适当休息下。今天你就呆在
笼子里吧。但是,调教还是要继续的。」
我木然地听着。我明白,在他的手里,我是不必想有好过的时候,也不会有
机会反抗。我唯一的希望,是尽早达到他的要求,结束这可怕的地狱调教。所以,
当他取出一个改造过的防毒面具,套在我的头上时,我驯服地没有挣扎。原本眼
睛部位的玻璃片,被涂成了黑色的缘故,戴上了面具,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见,但是听得到。
「现在我们开始呼吸练习。」
他边说边在面具上摆弄了什么,忽然,我必须要用些力气,才能呼吸到空气
了。
「嗯,还可以再紧点。」
我呼吸不到空气了。惊吓中我奋力吸气,整个胸部都用力到塌陷下去,才终
於有一丝丝的空气进入肺里。不过一刻锺时间,我就已经憋闷得满头大汗,面具
内层湿腻腻地贴在我的脸上。
「这还差不多。」我听见他在旁边说,「这次就先这样,以后我们慢慢再增
加难度。超强的呼吸能力和屏息能力,是口交和当人体马桶都需要的。」
面具内,我自己艰难的,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响亮的呼吸声间,我听见刺
耳的刮擦声,应该是他拉了凳子来,坐在了我面前。和往常一样,我那可怜的阴
囊还是被拉出在笼子底部之外,毫无保护地挂在那里。
「啊,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他一面说,一面用食指弹着我那里被绷紧到极
限的敏感皮肤内无处可逃的两个睾丸。那种胀痛立刻让我失去了自控,想要叫喊,
却呼吸不到空气。我惊慌地努力吸气,终於又吸开了那处活塞,得到了一点宝贵
的,活命的氧气。我听到了他的笑声。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过了多久。肯定有几个小时吧。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艰难。
他时不时地用他粗厚的手掌抚摸捏拍我的阴囊,让我一次次在面具内痛苦地
呻吟窒息,直至半死。原来我不但不能挣扎,而且连以叫喊来发泄痛苦的权力都
没有。
无论经受到多大的痛苦,都必须保持绝对的安静,保持呼吸绝对的规律,否
则就会窒息,再给自己增添一份苦楚。这样训练忍耐力,我不得不承认,极有效
果。
起码,我是很快学会了在阴囊被他那样正手反手狠抽到龇牙咧嘴,泪流满面,
还知道只能用鼻孔去哼哼,并且努力地跟随着他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吸。
忽然,他一言不发就拉脱了我的面罩,清冷的空气充满了我的肺部,我感激
得几乎哭泣。此时我浑身都是汗水淋漓,好像刚结束了万米长跑。
「明后天我们继续。」他的呼吸有些粗重。为你服务了这么久,现在也该轮
到让我乐一乐了。「
(7)口戏
我的跪笼盖子上有几个钩环,以前我一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