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乐见他Jing神比昨晚好了那么一点,长叹一口气说:“阿牧,身体是自己的,你要好好照顾好!”
“我知道乐哥,先走了,上午还有课。”
那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拍拍他的胳膊。
亓牧回到住地的时候快要6点,小区门口的早餐店蒸包子的笼屉上冒着“白烟”离的老远都看的见。门口的座位上坐着起来晨练的老人和早起晨跑的年轻人,不同的年龄段相同的作息时间,偶尔遇见彼此相视一笑,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亓牧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目睹了他们从陌生而又礼貌的微笑到一起拼桌后的相谈盛欢,忽然感觉原来人们熟悉的过程或者可以说契机只需要这么简单的开端就可以了。
他也找了一个距离他们相对远一些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屉汤包和一碗胡辣汤,坐在那里静静的吃着。他的食量不是很大,吃了两个汤包之后,那碗胡辣汤仅喝了三分之一不到就吃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刚想拿出手机起身付款,就看到刚刚在那边拼桌的老人拿着锻炼的工具走过来,看了他面前的桌子然后一边付餐费一遍笑着说道
“小伙子,你这胃口不怎么样嘛,下次我们可以拼桌,你这吃不完可是都浪费了。”
亓牧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面前,笑着点头应了声“好”。
那位老人见他的反应,笑的更加大声说:“好,下次有缘我们一起拼桌,桌友可不要食言。”
“好的,桌友。”不知道是不是被老人充满活力的笑声感染了,亓牧也笑着大声回道。这天早上亓牧的笑声是着将近3年来最真实的一次。
直至回到住地房间他的嘴角都还噙着一些微笑。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收起笑意,又恢复之前的面无表情。
这一周亓牧每天除了去学校正常出勤上课的时间,其他的时间都泡在城西一号里。忙的时候帮那乐处理一下急事,不忙的时候就坐在那里发呆。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周五的早上,没有早课,亓牧九点多的时候才来学校,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停在一旁的黑色埃尔法车门打开,走出一位一身助理装扮的中年男子,他开口问道:“亓牧先生是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亓牧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见他停下脚步,中年男子脸带笑意的向他走近几步说:“顾总想要和您谈一下。”说完右手抬起示意地指着路边的那辆车。
亓牧偏过头看了一眼那辆通身黑色的车,透过微开的车门只能看到里面坐着的人半截黑色西装裤和得体的黑色皮鞋,他收回目光说道:“顾总?哪个顾总?”
“您见了就知道了,请!”
亓牧摘下半边的耳机,拿在手里,看了他一眼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什么顾总。”说完往校门里走去,几步的距离他又因身后的声音停住了脚步。
“顾崤何认识吗?他是我弟弟。”身后的车里传过来声音成功让他止住了脚步。
距离学校不远的咖啡店里,亓牧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二十七八的年纪,一身得体的西装,手上的腕表和袖扣都彰显着身份的不同。如果自己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曲晏凡口中那个深有计谋的顾家大少顾庭屿。
顾庭屿端起面前的黑咖啡放在鼻端处微微吸气,没有喝又放回桌上看着眼前的人先开口说道:“亓牧是吧?”
亓牧抬头平视他说:“顾总,来见我之前应该已经调查清楚了,现在这样问,我就不太明白了!”算是讽刺的语气,顾庭屿听了没有生气,笑着说:“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
接着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够猜的到我来见你的目的。”
亓牧笑了笑说:“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喜欢玩这种把戏,明明自己带着目的来偏要搞得好像我来求着见你们一样。”
站在身后的中年男子听他这种口气说话,想要上前说什么被顾庭屿抬手止住。脸带笑意的说道:“你对我的敌意有些大,我想你应该是已经猜到我今天来见你的目的了,那我就直说了,我希望你可以去医院看看我妹妹。”
“如果我不去呢?”
“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我无权干涉,但是我想你应该心里很清楚,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我妹妹也是受害者之一,你姥姥的事情我很同情,但是我妹妹她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粗心所以才导致事故的发生……”
“所以呢?我就应该去看一眼告诉她,我原谅她了,告诉她那场事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去世的是我姥姥,是我姥姥……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失去亲人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们,最起码你们的亲人现在还在这个世上…………”说到后面亓牧止住微微颤抖的额双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顾庭屿见他这个状态自知今天是谈不拢了,从身后助理手中拿过一张名片放在桌上轻声说:“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想好了可以随时联系我。”
他起身的时候亓牧开口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是有其他原因不愿醒过来。”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