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指尖搭了搭,拉出透明黏连丝线,抬眼抹在魔王双唇间,魔王嫌弃地皱了皱眉,桑铂成哼了一声,声音冷静若做严肃工作,句式看似恭敬话却尖锐讥诮:“被这样对待,您的身体还是爽得厉害,是否您就是天生淫贱?”
明明是问话,却被以陈述肯定的语气说出来,难堪得魔王满面通红,答也不是,不答又像默认,他知道桑铂成是成心想羞辱他,报复他那句“贱狗”。
可他并不是真的那样认为,只是气怒过头,失了控,急切地想证明桑铂成属于他!
但已做下的事他不会不认,也不会逃避承担后果,喉结动了动,出声嘶哑艰难,冷感低沉的声音现下只能发出惑人心痒的气声:“本座……不是。本座……””
他还想继续解释,但桑铂成已经开始说话:“您带我到此处是想将这些下流的玩具都在您身上玩个遍?”未等回答,他将膝盖顶在魔王会阴碾磨,耳语道:“您的性癖真是开放。”
后穴与前端流出的淫液浸湿西裤布料,魔王尖耳频抖,躲不开热息的烦扰,另一边耳朵跟着一起抖,那侧的银蛇盘竹耳饰看着差点要被抖下来——但魔王偷偷打了耳骨洞钉住了,愣是没被抖下来。
“不嗯……不是,本座是想让你选……”穴口被膝盖碾磨,魔王爽得短吟一声,吸着气收缩后穴,饥渴的后穴把布料夹进穴中,不得不说,虽是惩罚,他却已经开始忍不住期待桑铂成插进他身体里了。
性命攸关的对立被曲意转化为情趣惩戒,桑铂成真是要为魔王的公关能力鼓掌,玩得一手好心机。只是他虽无那等曲折心肠,倒见识不少也不愿遂了魔王的意!
据传BDSM里有犬奴与主人的类型身份,魔王叫他“贱狗”,他倒想看看谁才更像那条摇尾乞怜的奴犬!
“您让我选,我定遵命好好选些招待您!”桑铂成冷然道,抓起一串丁玲当啷的串铃夹住魔王这些日子被玩得肥大的乳头。
魔王肌肉一颤,那花朵形状的铃铛夹子带齿,中间探出的花丝搔在他乳头上,有几根还探进了他乳孔,只要一动,铃铛基底里的金属小球就会滚来滚去发出清脆声音,晃动得夹子也在他敏感的乳头乳孔里狂颤,那痒意与刺激感直透进神经骨髓!
肌肉紧绷不敢乱动,魔王心道:这东西,有些厉害……
僵着背脊偷看了桑铂成一眼,见他冷面难化,将一切归结于他的命令,心内不由感到一阵酸涩,他哪敢真让桑铂成以对待仇人的态度惩罚他,那只会把仇恨愈演愈烈,本不厉害的火气也要变为滔天怒焰,直将关系彻底破裂,以后怕是要形同陌路无言可对。
他贪心地只想把关系绑得更为稳固,哪怕只是一时,之后的事那就交给之后吧,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在一起纠缠,纠缠着纠缠着或许就是永远。
乳夹连出的细链连到魔王阴茎上锁在双球根部,桑铂成缩短链子,已经被吊起一条腿而尽力挺直背脊的魔王此时只能弓身才不被拉扯乳头与双丸,恶魔尖尾绷翘起,试图维持脆弱的平衡。
别扭而费力的站姿使得魔王不住细颤,根本避免不了乳头阴囊受到刺激。
桑铂成拿起一对珐琅金丝乳环。
“……只可在此。”魔王见了那对乳环,皱了皱眉,倒不是不肯戴,只是乳环是奴隶标志,戴上之后就会自动锁死,除非把乳环破坏才能拿下来,他魔王身份戴到众魔面前不成体统,是以提醒了底线。
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桑铂成看了他一眼,又放下了。
这回拿起一个扩口器,捏开魔王口腔塞了进去,魔王颌颞被塞得酸胀,想说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一条长舌耷拉着不停流口水,蹙眉不适地试图收回舌头。桑铂成却两指捉住他的红艳长舌把玩,把淫水全蹭在了那上面,这才施施然地收了手。
魔王眼角泛湿似嗔似恼地看了他一眼,虽有不满还是默许了他的胡来。
希望你待会还能这么从容。反手拿鞭,破空抽向魔王大开的臀腿之间!
“呜啊噢!”最敏感的私处被鞭打,魔王猛一踮脚差点跳起来!
挽了挽鞭身,桑铂成眼也不抬道:“您要是受不了可以自行解开。”
私处火辣辣的疼,更难挨的是受到的屈辱,可魔王怎么甘心解开?解开代表着他们的难以和解。他别过头,梗着脖子不肯放弃。
“我会打肿您的屁股,抽烂您的后穴,您如果想要这样……”桑铂成甩了甩鞭子,风声凌厉。
魔王一直不吭声,大脚趾单立的身体在细颤,带起清脆铃音。
“我手下没有轻重,魔王可要小心了。”
话音一落,激烈的鞭打又响亮地落在魔王身上,被迫张开的嘴巴只能发出带着口水的喉音,似痛似爽,屁股里流的水都顺着腿流到地上了,皮鞭也被沾湿了。
呻吟之余,魔王又喘得厉害,皮鞭像是桑铂成肢体的延长,火辣地抚过他的身躯,他为这假想而兴奋,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看得到吃不到,对于渴望亲近的魔王又是心理上的折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