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过不了一会儿,不用她动手,外面的人自会解决了他。
真以为会救他出去吗?哼,南殷的皇帝自从发现这个致使的错误之後就没想过要救人,灭口反倒是真的!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事实任他们编,张佑赫就算是知道真相也找不出证据。更何况,此行他回不回得来还是个问题呢。
而她的任务,只是引他出张府,到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免得打草惊蛇。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全不费功夫。
「可是,他……回来之後,怎麽办?」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了。」禁花轻蔑的睥睨了他一眼,「这次北辽可是运用了全部的兵力,大举进攻,一时半会儿可完不了。况且……」
她吊起眼瞥着他,衡量着该不该把机密的东西告诉给他。最後决定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她得意的笑了一下,接着道:「北辽这次的大将……是严训了十年、从来没有露过面的秘密武器……和张佑赫……不相上下。不,应该说~~更厉害。」因伪一直藏在深宫内院,根本没人见过,而他,却对威震沙场的他了若指掌。更何况,他来的更加无情残忍。
「更厉害?……」浩胜愣了一下,心里猛的一凉,这世上……还有比佑赫更厉害的人?!
「哼,只怕这次他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可是这几个月来,西琉一直是赢着的……」他不相信!捷报才刚传来,库尔勒城里也是一片战势得利的欢腾气氛,怎麽可能会像她说的那样,前路凶险呢?!
「那——只是北辽的计谋罢了,先输几场,松懈西琉的士气,然後在他们松心的时候再给予致使的一击,全盘击溃!」
「……」
浩胜顿时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忽然觉得佑赫此刻的处境异常的危险,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恐怕北辽今日,就要有所行动了。」禁花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两国相争,她们南殷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好了,我不跟你废话这麽多了,你马上给我从後门走,张府东面就是小树林,你到那里自会有人接应你的。」 她推了一下还有些错锷的他,在心中冷笑。
就是这麽容易,她很快就完成任务了。虽然,杀了这麽一个可爱的小东西有些可惜,不过为了南殷,只好牺牲他了……
「将军,辽军向南方逃了!」
「追!」
「是!」
「等一下!」佑赫眯起眼望了望远处溃退的大军,想要引他过去?没那麽容易~~
「俊熙,你带一万人从这山的後面抄过去。」
「知道。」
「佑赫……」
「什麽?」
「……」文俊熙看到佑赫已不耐烦的皱起眉,沙场上的他是绝对的冷漠无情,就算是对他也一样。他犹豫了一下,嘴里的一句「小心」怎麽也说不出口,还是算了!
自嘲又有些傲慢的扬了扬唇角,他别开眼:
「没什麽了。出发!」
……
他早知道这是个陷阱,只是没想到,他会在此地有幸遇到北辽深藏十年之久的珍贵武器。
「张佑赫,久闻大名,朴某是如雷贯耳呀~~」
「你就是……北辽这次的统帅?」他没从那双眼里看出一点「久闻大名」的意思,只有噬血和好战的兴奋,好像饥渴多时的野兽忽然嗅到了血腥。
「阁下果然好眼力啊~~~」那一身锦袍的英俊男人笑得春风拂面,异常的温和。
「我叫淳津,阁下叫我朴月城就好。」
「你想要单挑?」上下打量着站在一百米之外和自己面对面的年轻男子,佑赫挑高一边的眉。看样子,他跟他差不多大,似乎对他熟得很,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不,我喜欢混战。」朴月城轻轻的笑着,修长的指随意向前一挥,身後数万整装静止的大军顷刻间扬起满天风尘,如狂风暴雨一般袭卷而来。
「佑赫……」
「俊熙,退後。」伸手挡住了身边跃跃欲试的文俊熙,佑赫淡淡的命令道,
「我来。」
「什麽?!」一手将拦在身前的手臂推开,文俊熙有些恼羞成怒。把他当什麽了?!那个叫什麽朴月城的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该死的佑赫竟然想让他躲到一边,自已一个人应付!
「留在这里!」
「你……」文俊熙还来不及反驳,就看见佑赫已经策马迎了上去。他在紧急之下只有听他的命令,留下来代替他指挥大军。
「你赢不过我的,佑赫......我对你——」朴月城低头躲过一刀,冷笑着以剑拨开气势如虹的利刃,「我对你——太熟悉了!」
十年非人能承受的苦训,全是为了应付他!!他根本不知道,为了打赢他,他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又流了多少血!!就为这一点,也足以让他对他恨之入骨了。
「是吗?」他说的看来是真的。佑赫一边躲闪一边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