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后起身,“坐了这么久,哀家有点乏了,该回去歇息一下了。”她笑笑指着谢鸿归,“你们年轻人Jing力好,就再坐坐吧。”
谢鸿归心道:不,我Jing力也不好,我也想走了。
可他一起身,双腿就跟软了似的,站不起来。
“皇上,怎么了?要不要喝一口水。”金挽翠立马挽住了他。
谢鸿归脑袋有点晕晕的,触碰到冰凉沁人的杯子,下意识就握住了,一口猛灌了下去。
冰水没让他脑子清醒过来,燥热的感觉却愈加强烈。
“来人,把皇上抬进去休息。”
很快,谢鸿归被抬进一个有着袅袅清香的房间,一碰到床,谢鸿归就发觉,他的身子不对劲,与此同时,一具温软的玉体便扑了上来。
不是吧?太后,你怎么也喜欢来这一招?
“别过来!”
谢鸿归忍着心里的火气,警告道。但面前的女人却像个小聋瞎,若无其事地做着她的动作。
就在谢鸿归捂着脸心里喊着我就要不干净了的时候,面前的女人忽然撤离了。
谢鸿归震惊地看着一个黑衣人用帕子捂住金挽翠的嘴,弄晕了她。然后掏开另一张帕子,向他走了过来。
谢鸿归:“!!!”
当谢鸿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不是清居宫风格的房间。
大脑传来一阵刺痛,谢鸿归捏着太阳xue揉着。
回想起静安居所经历的,谢鸿归猜,应该是太后的主意,不然就凭金挽翠,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强迫”他这个皇上。
不过,幸好他最后还是虎口脱险了,多亏了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
“皇上,你醒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谢鸿归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褚晏庭正坐在桌子后面,和他面对面。
那张永远淡然的脸笑道:“不好意思,臣的手下办事不力,吓到陛下了。”
谢鸿归懵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褚晏庭会在这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鸿归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鸡仔。
褚晏庭轻轻摇着一把扇子,“很显然,我让陛下脱离虎口了。”
谢鸿归直直看着他,不,重点难道不是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吗?
褚晏庭似乎看到他的想法,起身慢慢走到了床前,“微臣今天路过静安居,恰逢遇到了韩公公,就多嘴问了一句,然后就猜到了□□分。”
谢鸿归才不会相信这套说辞,那么多巧合,你以为你是爽文男主啊?
额……他好想还真是……
“就算你猜到了,但你怎么知道……”谢鸿归悄悄瞥眼看他。
褚晏庭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凑近,挑眉,“嗯?”
这种俊脸太帅了,谢鸿归不能直视,只好撇开脸,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褚晏庭幽幽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审视这句话的真诚,而后才僵着脸,慢悠悠道:“那……我把陛下送回去?”
谢鸿归哽了几秒,然后把一只手把和自己凑很近的褚晏庭推开,气鼓鼓道:“算了,就算朕有什么想法,现在也没兴致了。”
褚晏庭不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看着谢鸿归起身下床。
“让臣来吧。”
谢鸿归正要自己穿鞋,却见褚晏庭蹲了下去,给谢鸿归穿鞋。
褚晏庭一手握着他的脚踝,慢慢套进了靴筒中。
以前这种事,向来都是韩安服侍的,今天,换成了褚晏庭。
穿好了筒靴,褚晏庭还给他拿来了衣袍。
谢鸿归天天被人服侍着,应当是被服侍惯了的,可他今天却有点不自在。
确切的说,是有点紧张。
褚晏庭站在他面前,正低头给他系紧衣带。
褚晏庭比他高,因此谢鸿归只要轻轻抬头,就能直面褚晏庭的脸。
隔得太近了……
奇怪了,为什么以前韩安给他穿衣就没这种怪异的感觉呢?
明明都是男人……
好吧,韩安也不能算是“完整”的男人。
“陛下不舒服吗?”
“怎么了?”
“陛下的脸……好红。”
好红?这是什么鬼?
谢鸿归摸摸自己的脸,与此同时,身体里那熟悉的燥热感又传了过来。
看着谢鸿归大口喘气的模样,褚晏庭从桌上递过一碗水。
谢鸿归刚一入口,就有种怪异的苦味。
“这是什么?”谢鸿归推开杯子,立马就要呕吐。
结果褚晏庭给他推了回去,“别吐,这是解药。”
“解药?”谢鸿归愣愣看着他,结果一个不防备,碗里的水被他给全部灌了下去。
嘴角渗出了药水,褚晏庭拿出帕子擦了一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