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几位“女子”转过来,露着半边“香肩”。
谢鸿归一个栽倒!
这……这特么是一群男的……!
还是一群长得挺好看的男的……
不等谢鸿归缓神,他们已经开始了表演,表演形式依旧是舞蹈,只不过看上去更加有力道。
谢鸿归的眼神渐渐变得惊恐起来,视线慢慢转至侧席。
大缺德的金宝元贼眉鼠眼,发现谢鸿归正看他的时候,眼睛立马转了一个圈,朝向正在表演的男生。
而在他前面的褚晏庭,则是一脸淡定,还在那悠悠品着茶。
为什么能如此镇静?你们萧国的民风也太开放了吧!
还是他孤陋寡闻,见识太少,其实这在古代很正常?谢鸿归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过,很快,他的自我怀疑就被打破了。
当他还没从被三观破碎的瓦砾中反应过来时,一个白色朦胧的身影闪到了他身边,而后,紧挨着他坐下了。
“皇上,奴才给您倒茶。”一个略带低沉但又尾调轻扬的声音擦过耳朵。
谢鸿归耳朵感受一股热气,转过头,就看见群舞中的一个男生正坐在他身边。
眼中含笑,眉目含情。
谢鸿归下意识大脑宕机,无语凝噎。
在谢鸿归愣住的一秒里,男人还露着肩膀,在他侧臂贴了贴。
贴的那瞬间,谢鸿归的身体一阵麻感窜过,身体不由往旁边快速移动了一下。
“下……下去!”谢鸿归几乎是打着牙颤说出口的。
侧席上,褚晏庭眼神犀利,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那男生似乎没听见谢鸿归说的,还问:“陛下,您说什么?”
然而,还没等对面的人开口,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他身后,男生不自由往后一看,一双鹰隼般的骇人眼眸凝视着他。
男生打了个冷噤,麻利地卷起衣袍溜了。
待男人走后,褚晏庭的眼睛立刻变得柔和起来,小心地轻声道:“皇上,……”
话还没说话,谢鸿归倏然站起。
席下的金宝元早已经两股战战,以头磕地,哭道:“皇上,罪臣该死!臣不知这些奴才竟然……竟然还想对皇上……”
褚晏庭斜睨着金宝元,“金大人,知道你准备的这些,都是为了让皇上开心,不过……”
“凡事都要适可而止。”
金宝元低头不停应着,“是,是,微臣明白。”
谢鸿归一秒也不想再待下去了,“摆驾回宫。”
回去的轿上,谢鸿归心想,金宝元和褚晏庭是一伙的,今天这出他褚晏庭肯定有一份。只是这个让男ji勾引他的馊主意,到底是怎样的脑回路才能想得出来的?
他什么时候表现得自己像个基佬了?到底是什么让别人对他有这种误会的?
谢鸿归掀开帘子,把骑马陪驾的褚晏庭叫进了马车里。
谢鸿归很认真地看着褚晏庭,“褚晏庭,你认真回答我,为什么金宝元会认为我是个……”谢鸿归哽了一下,还是勇敢地说了出来,“是个……断袖?”
褚晏庭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波动,像是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皇上,臣相信金大人今天是无心之过。”
也是,褚晏庭怎么可能会出卖自己的同党呢?谢鸿归也就不再问了。
“不过,臣倒是有个有趣的问题,想问陛下,不知道可否愿意解答。”
谢鸿归转头道:“什么问题?”
褚晏庭眼神微眯,“陛下如何看待断袖?”
谢鸿归的眼神微翘,心道:这题目也容易让人歪想啊?效果就和我有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如出一辙啊!难道这褚晏庭是个基佬?!
谢鸿归将他的不婚主义一联系……
!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谢鸿归眼神开始变得玩味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就算是个崆峒也不能违背他债主的意愿好吗?何况他还并不是。
谢鸿归:“断袖?朕认为,他们与平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龙阳之好也并非是一种不良风气,我大萧国对于所有子民应当一视同仁。”
褚晏庭漆黑的瞳仁里泛出幽幽的光。
小皇帝,确实是变了。
性情变了,心性也变了。
……
回到皇宫后,谢鸿归寻了个用度奢侈的小罪名,罚了金宝元一点俸禄,此事也算了结。
新选的秀女金挽翠也入宫两天了,谢鸿归一直没去看,这天,太后传来懿旨,让谢鸿归去静心居找他。
静心居是太后的养生场所,全是浴池、花园、以及各类点心瓜果等静心养神的东西。
每次被太后传召就没什么好事。
果然,在静心居的,除了太后,还有那个新入宫的金挽翠。
金挽翠换了宫廷里的服饰,样子比选秀那天更为妩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