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比他还多一点。”
“那是?”
莱姆斯走到他面前站定。他现在近到可以看清封面上的字了,但他的目光没法从斯内普脸上挪开。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雷鸣,甚至对方也能听到,因为接下来他要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的能力根本没有丧失。你是个向导,斯内普先生。”
西里斯骑车从塔的后门进入。后门进去是宽阔的草坪和水泥地,水泥地上一边停着不少画了塔标识的汽车和摩托车,另一边已经聚集了不少哨兵。
西里斯停好车,戴上帽子,艾米莉亚摘下头盔。他们正往人群走去,而这时候有人叫了他的名字:“布莱克!”
他们停下,看见埃德加跑过来。“布莱克,你进这边的门。”埃德加跑到他面前,指了指不远处墙上一扇绿色的门,是塔的其中一扇后门。
“为什么?我不跟你们一起吗?”
“有长官想见你。”
“为什么?”艾米莉亚问道。
“我不知道,”埃德加真诚地回答,“我也是刚刚得知,他们让我来通知你。”
“谁想见我?”
“你进去就知道了。”埃德加侧身让开,西里斯盯着面前那扇紧闭的门。他看了一眼艾米莉亚,后者给了他一个“你自己保重”的表情。
西里斯握住把手,门是开着的。前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两边各有几个房间。左手边的房间门开着,他走到门口,看见里面站了几个年轻哨兵,有一个背对着他。那些哨兵盯着他,背对着他的那个也转过身来。是弗兰克。
“没错,西里斯,是这。好,这下人就齐了。”
西里斯进门,不确定他要做什么。除了弗兰克以外,其余四个哨兵他都不认识。这些哨兵年轻得出奇,背挺得笔直,除了进门时看了他一眼以外对他根本毫无兴趣。
“好了,”弗兰克开口,双手背在背后,“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弗兰克·隆巴顿少校。你们五个人中,有一位和我颇有渊源,两位我相信在某项调查中有过一面之缘,另外两位我则未曾有幸相识。现在你们可能有个共同的问题,为什么你们的同伴在外面,而你们却在这里。是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要得到教训,是不是你们运气不好被抽到执行最危险的命令。如果你们有这样的担心,我可以很负责地回答,这间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在他们的岗位上尽职尽责,表现优异。正因为你们突出的表现,所以被挑选出来,执行一项非常特殊也十分具有挑战的任务。我下面要说的话,只能存在于这个房间里。”
西里斯瞟了一眼身边的哨兵,他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他又悄悄环顾了一圈,发现这里没有任何窗户,而塔里的所有墙壁都是静音墙。
“我相信这一个月以来,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我们被怀疑、被调查、被质问,我们猜忌自己的同事、朋友、家人,我们不知道是谁背叛了我们,我们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几百年来,塔保护它的共感者,让他们免受天赋带来的折磨与痛苦;几百年来,塔照顾我们的需要,满足我们的请求,在我们需要帮助时替我们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而现在,有人不愿意接受塔的帮助,他们宁愿使用最危险的方法,糟蹋上帝给予他们的最珍贵的礼物。我相信在这间房子里的所有人,我们都有一个共识,就是我们不能容忍背叛。无论这个人是素未相识的陌生人,还是我们的朋友、家人。现在,塔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机会,让我们可以找出这些叛徒,并且找到让我们经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而这项任务,就落在了你们五个人身上。”
“今晚八点,行动就正式开始,到时候会有其他长官带领你们到相应的地点。在此之前,你们可以进去对面的房间休息。我想我不必多说,我不建议任何一个人离开那个房间。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所有哨兵一齐回答。
“你们可以解散了。”
年轻哨兵排成一列鱼贯而出,弗兰克看了眼还站在那里的西里斯。“有事?”
西里斯还站着军姿,目不斜视。“长官,别的哨兵初来乍到,不敢多问。作为他们的前辈,我想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替他们向您问一个我们都颇有疑惑却不敢提出的问题。”
“问。”
“我们要他妈怎么找到那些人?”
“你到时候会知道的。现在还有问题吗?”
“还有一个问题。”
弗兰克站到他面前,抬起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
“你们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要抓向导,这样就没有人会怀疑你们的真实目的。你们不信任自己的哨兵,甚至连结合的都不信,因为他们会包庇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你们更不信任向导,因为到头来他们才是获益最大的群体。你们觉得每个人都有背叛塔的嫌疑,所以选的都是刚刚退役、还来不及熟悉伦敦和地下违禁品网络的年轻哨兵——所以我的问题是,为什么选我?”
“不是我选的,金斯利选的你。你上次告诉我们你找莱姆斯帮你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