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晟看着白泽不设防备的样子,心里一阵感情涌过,他低下头,在白泽的双唇上珍而重之地烙下一个印记,“先打一个记号,省的你到时候又跑了。”
很快他放开白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想把翻涌起来的□□压下去。白泽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
商晟心头没来由地泛起一阵担忧——白泽不会趁此机会拒绝他吧?他一直把他当成不懂事的孩子,他不会把这个当成孩子气的动作吧?商晟的双手慢慢握紧成拳头。
白泽忽然看了一圈四周,商晟下意识也看了一圈四周——所有人都围着焦溪,没有人会突然窜出来偷袭啊……
然后唇上一暖,商晟瞪大了双眼,他看着眼前白泽低垂的睫毛,觉得自己八成看见了鬼。
白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不满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专心点。”
焦溪现在好像踏在了云端,他小心翼翼地回应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这个来之不易的梦境破裂了。
白泽突然有些心疼,他伸出双手绕在商晟的脖子上,拉近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手指轻轻擦过商晟的后脑勺,像是在安慰他。
商晟感觉到了白泽的动作,双眼暗了下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的手指插在白泽浓密的发丝里,侵略性的气息带着压倒一切的决心扑面而来,商晟慢慢掌握了主导权,白泽几乎站不住了,一开始他还试图揪着商晟的衣服站着,到后来他得完全靠着商晟挽着他的腰才能勉强站直。
晶莹的涎水从他们的嘴角流出来,商晟放在白泽头发上的手指猛然收紧——白泽那只Jing致又高贵的发冠终于受够了,它从白泽的发丝上滑落,一路带着风坠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最后一声对不顾场合秀恩爱的他们的痛诉,然后以不可挽回的姿态,碎了。
白泽突然清醒过来,他猛地推开商晟,看向人群,只见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人,他们身后被五花大绑,一脸生无可恋的焦溪C位出殡。
白泽呆了一瞬间,然后以光速拉好衣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商晟兴致正酣的时候突然被推开不说,还被别人看到白泽衣襟散乱的样子,他心里的火简直一层层冒上来,他眯着眼,逆光看向众人。
大家脑后突然有一阵凉风扫过,他们抖了一下,然后面面相觑恨不得删掉刚才的记忆。
就在这无比尴尬的时候,一只纸鹤飞了过来,一边飞一边喊,“商晟他是个白痴,白泽他是个笨蛋,两人正好配一半……”
还没人反应过来这只纸鹤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商晟一道灵力打过去,纸鹤碎成了碎末。
“温玉让我们把焦溪带过去。”商晟面无表情地下命令。
大家这时候都麻木了,槽点太多根本不知道应该先吐哪一个,所以他们也就跟着商晟,商晟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温玉翘着脚,看着天上开始旋转,憋着一股子Yin谋的漩涡撇了撇嘴,“等会儿你就给我把你那张丑陋的嘴给闭上,不然小爷我对你不客气!”
天边一道流光闪过,商晟转眼就到了他们这里,他一只手揪着焦溪的衣领,另一只手不那么老实地放在白泽的腰间。
温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喂,你们好歹顾忌一下这里还有两个人在看着好吧!”
温玉说着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君越,只见他满眼发着光,活像看见了什么新鲜事,一副恨不得亲自指导的样子。
温玉又翻了一个白眼,“不对,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身边这个叫君越的,根本算不上是一个人。”
商晟和白泽一落地,焦溪看见那个巨大的,冒着浓浓热气的炉子,双眼一翻就要晕过去,却被温玉硬生生掐着人中又给掐起来了。
焦溪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犯在这群人手上。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温玉说道。
白泽犹豫了片刻,张开嘴正想说些什么,温玉眼睛一瞄就看到了他的动作,“哎,什么道歉的话就别说了,我原谅你了。”
“不是,”白泽忍着笑道,“你刚才躺在地上大概没注意,现在有一根草叶插在你头发上。”
温玉一愣,他的发冠堂皇端丽,但是在发冠顶上,一根长长的草叶竖在那里,随着温玉的动作一晃一晃,颇有……童趣。
温玉抬手扯掉草叶,“你还说我,你的发冠呢?”
“我已经不是北地之主了,自然不能再带那个发冠。”白泽理所当然道。
“说的也是,而且我总感觉那个发冠不吉利,给谁谁倒霉。”温玉点头道,“要不……”我给你一盏我们麒麟岛的发冠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商晟截过去了。
“不劳烦了,白泽以后会成为我唯一的伴侣,他自然要和我戴一样的发冠。”商晟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再次给温玉一击。
温玉深深叹口气,把心里的邪火压下去,看着白泽咬牙切齿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