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森放慢了步伐等我,见我跟过来后拽住我的胳膊。我们走进两节车厢连接处的通道里的逼仄盥洗室。刚从里反锁上门他便把按进怀里亲吻。他的舌尖灵巧地在我口腔里探寻,追逐着另一条连连后退的舌头纠缠。我被他吻得浑身乏力,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仰头迎合、被动地承受着火热的吻。
在埃德森亲吻我的刹那我便勃起了,现在他的性器也同样抵在我的身体上。我们两个人类欲火中烧,他松开了我并且解开我的裤子。他一边吻我一边为我手yIn。
埃德森快速地撸动我的性器。因为快感,我的前端渗出了黏稠的透明ye体。动作愈来愈快,仿佛对方想使劲浑身解数让我坠入情欲的寰网。我舒服地揪住他的金发,低低地叫着埃德森的名字,最后白色的浆ye一滴不漏地射进了他的手心里。我有些失神。埃德森未等我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来便掐着我的腰迫使我双肘支撑台面,以背对他的姿势等待入侵。
埃德森不喜欢做前戏,我也嫌麻烦。他便潦草地将方才从我体内喷薄而出的Jingye涂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扶着坚硬进入我的身体。我则因为身体仿佛被撕裂的疼痛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立刻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巴。埃德森在我耳边轻笑。小声点,被人听见可就不好玩了。
我们这是在鸡jian。我喘息着调笑一句。
害怕吗?他问我。Yinjing在我体腔内插入得非常深以至于埃德森的正紧捂住我嘴的手的指缝间满是甜腻的呻yin。
怎么会。我伸舌顶弄他的手心,像毒蛇舔舐猎物似的亲吻我的爱人。埃德森,吻我。
我的口腔终于重获自由,紧接着朝我袭击而来的是埃德森猛烈、粗暴的亲吻。坚硬的性器不断改变角度在我的体内抽插,刺激肠道里糜烂的软rou。我爽得眼眶里蓄满泪水,发疯似的狠狠地咬住埃德森柔软的嘴唇。
对于我喜欢在性爱时咬埃德森这件事情被咬的那个人总是很放纵我。事实上,我们两个可能更倾向于互咬。他嘴唇、舌尖上的血口和我后颈、肩头的伤痕便是最好的佐证。我被埃德森Cao干得眼眸失焦,原本由于剧痛而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勃起,颤巍巍地随着身体被前后撞击而拍打洗手池。
就在我们陷入欲望而忘我的时刻,仿佛摇摇欲坠得即将垮掉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重重地敲了几下。有人在里面吗?粗犷的嗓音。我听出来了这是那个一直歌唱那不勒斯歌谣的男人。
突然被人打断令我骇了一跳。吞吐着Yinjing的xue口剧烈收缩,引得埃德森低低地闷哼了两声,很不高兴似的拍打两下我的tun部。这个动作令我很是羞耻。亲爱的,别怕。他俯在我耳边说,随后再次用力地撞击起来。tunrou被拍得啪啪作响,清晰地回荡在肮脏又狭窄的盥洗室里。我很爽,却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小声地呜咽。
门外的那不勒斯男人可能是等待得不耐烦了也有可能是察觉出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Cao着满口难听的方言,不过声音倒是愈来愈小,逐渐没了声息,大概率是走了。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我和埃德森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但是,天晓得。也可能就是纯粹懒得等待。
于是我和埃德森更加肆无忌惮地爱抚彼此。他Cao干我的时候再次啃咬我的脖子。恍恍惚惚中我感觉昨晚的伤口又被他咬出了鲜血,血珠顺着肌肤纹理滑落。在绝妙的快感和痛感的双重Cao控下,我又一次进入了欲望的顶峰,浓稠的Jingye喷射在盥洗池的侧壁,淅淅淋淋地滴落在同样肮脏的地板上。
我被埃德森掐着腰肢按在胯下玩弄。我的胸前挺立的两颗红肿的ru头看上去可怜至极。我们接了一个粘腻缠绵的shi吻。此时此刻我混乱的思绪只允许我记住身后的少年。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我和埃德森正在一列飞速飞上的火车上的昏暗盥洗室里性交。门外便是密密麻麻的北极熊、企鹅、雄狮、猎豹、斑马、长颈鹿还有被它们制服的卑微人类——因为后者正企图窃听我和埃德森鸡jian时的声音。埃德森很生气,因为他不允许我沉浸于情爱时的呻yin喘息声被外人窃取,所以才喊来了北极熊和南极企鹅。极地动物带着非洲动物一起去逮捕这些人类,并将在下一个停靠点把他们扔进第勒尼安海中。外头好像又下雨了。我不敢确定这里是不是意大利。不知为何此时我有些茫然。我真的把夏天带走了吗?它会不会仍然还被遗忘在密特拉呢?一股滚烫的热流激进肠道里,这使我手脚不由自主地挛缩。埃德森从我体内出来了,Yinjing离开xue口时发出了一声难堪的声响,我也因为脱力差点跪在地上——好在埃德森眼疾手快地抱住了我下滑的身子。方才射进我体内的Jingye正顺着xue道从我股间渗出,黏糊糊的。埃德森再次低下头来,我们在盥洗室里接了一个疯狂的吻。
第28章 那不勒斯的歌谣
只向镜子里的自己瞟去一眼,我便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镜子里的我不仅面色chao红,而且嘴唇肿胀,颈脖间还藏着渗血的吻痕和咬痕,着实很难不让外人往不好的方面联想。埃德森陪着我在这间逼仄且肮脏的盥洗室里待了一会儿。直到我脸色趋于正常,我们收拾干净洗手台后整理好衣服,一前一后